淡的,“早饭吃过没有?我让服务员给你来个甜羹?”
他的声音不重,结果他一讲话,那个高级干部就停下了,也不知道是讲完了,还是没讲完,反正我是听不出来,我到是非常难为情,当着这么多陌生的面孔,他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是处处顾着我。
我免不了有点虚荣心,真的,这最我最真实的想法,我对自己永远都是坦白的,丝毫不会有任何的隐瞒,才能真真切切地发现自己的虚荣心,有这么一个男人处处呵护你,他又是有能力的人,为什么不虚荣一下呢?
所以我理所当然的享受这种感觉,虽说享受着这感觉,到底还会难为情的。
我摇头,早饭是吃过的,我刚拿起杯子,服务员就要替我倒酒,——他的手就出来挡了,对我摇摇头,看着我的眼神更是充满了不赞同,“你不会喝酒,等会要是喝醉了,我要把你背回去吗?”
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我是不会喝酒的人?
但我别的优点没有,听话的优点是有的,所以还是没喝,就是他的纵容,呃,对的,让我成了个吃货,他们归他们说话,我听了就当耳旁风,左耳进的,右耳就出去了,对当什么商业间谍的,我也不感兴趣。
我是干不了大事的人,真的。
饭吃完了,他们继续回公司开会,开会这种东西,与我的距离太远,我自然去睡觉,午睡,据说本来下午有个酒会,已经延迟到晚上,我对这种酒会更是兴趣缺缺,至少在国外,我一贯认为我与周作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嗯,对的,就是见不得光,暴露了,他到是没有关系,无非是添一桩风流韵事,而我则是成为虽人眼里的拜金女,又或者是有些人知道我的出生,笑说我与我亲妈一个样。
然而,现在好像不一样,也不是我迟钝,是我不敢相信的,我一直没能去相信一种事,就是我与他的关系是能见得光的,光明正大的,能叫所有人都知道我与他的事,别人还能尊称我一声“周太”的。
饭桌上我一直在深刻地思考这个问题,以至于我显得特别安静,回到他公司的休息室时,我依然还没能从他给我的震撼里清醒过来,就像是被震着了,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睡在床里,这床无比舒适,我盯着蓝色的天花板,忍不住地一个颤抖。
我的生活真要跟他绑到一起?
我迫不及待地坐起来,离开他,意味着他给我的好处都会终止,这还不是最终的结果,最终的结果,我不知道他会怎么对我,这才叫我觉得无所适从,跟他结婚,我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或者说我压根儿就没想过他会娶我。
以前谁要是跟我说这事,我估计能当成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可现在我不敢了,我在床里也待不住,双脚站在地面,脚底涌上来是沁凉的感觉,才让我的脑袋不那么的慌乱,瞅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的惶恐,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拍地一样,求放过,我真跪在他面前,可——打从骨子里涌出来的害怕感叫我不敢那么做。
我满腹心事,也不知道得找谁说好,跟罗筝,好像不合适,她就是个爆脾气,别看平时好说话,脾气一上来,要真为了我跟周作对上,他们家估计第一个不干的,我可不想让她被罗家的人说——至于景端端跟王嫩嫩,这离得太远了,远水救不了近火,再说了就凭周作的性子,谁要是帮了我,那个人会好才怪!
我可不能给别人惹麻烦。
想了好半天,我得出这样的结论,觉得很丧气,就差点连李胜伟在敲门我都没听见,他又敲了好几下,我才听到,又不显出自己不太对的情绪来,只好装出刚睡醒架势,还揉了揉眼睛,拉开门,“他找我”
能劳驾他出面的,我想不出来还有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