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讽刺意味十足的口吻问他,“你前几天就不怕他把录影带给公开了?我会信才是怪事!秦百年是个什么人,除了顾丽真母女之外,他眼里还能有别人?你以前怕他公开,难不成他现在变成好人了,就不怕了?真可笑!”
“我、我从顾丽真那里、那里……”
他说到这里,就没有说下去,似乎还有些尴尬——
我从鼻孔里哼哼,“当三陪去了,我是不是得谢谢你,谢谢你的深情厚意,谢谢你出声*与灵魂,替我拿回我根本就不知道的什么破录影带?是不是我现在要感动的跪下来拙笨你的?”
“不、不是……”他刚说了几个字,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自己能去顾丽真那里,我还嫌你脏着呢,”我就让他咳,冷眼旁观,“你以为你把我瞒住了,一个人悄悄地把事情办好才是为我着想,着想你妹呀,你当我是温室里的小花,受不得半点刺激?烧死你算了,我就不应该来,就你这样的人,再烧个几十次都不嫌多——”
我是真走的,拉开门,人走出去,再把门一甩,重重的关门声,我也不管,直接走人。
自以为是的男人,举着为我着想的大旗子,结果是让我更伤心。
我平白无故地掉了那些许眼泪,原来是白哭了,这最叫人想揍他。
☆、第0777章
谁知道,我这一气忿的出门就碰到刚将车子停好的周弟弟,他张大眼睛诧异地看着我,一手还指着我,“你怎么还过来?”一副什么不理解的架式。
我被一噎,拿白眼对付他两下,“神经病叫我过来的,你有意见?”
他赶紧用双手摇摇,连声说:“不敢,我不敢有意见。”
“你们一家子都有病。”我走过他身边,将话丢给他。
“哎,你不要人身攻击呀,不带这样的,”他冲我“不满”的嚷嚷,“不要把对老头子的怨恨都泼到我们身上好不好?他一个人有神经病,不是我们都有神经病好不好?”
我回头看他,他还耸耸肩,像是挺无辜。
“反正都不是好人。”我瞪他。
“上、上回的事,对不住。”他迎着我的视线,很快地就收回视线,以手掩嘴,眼皮低垂,“我本来等的人不是你的——”
“神经病!”我再一次诚恳地对他做了评价,“都是神经病!”
他无奈地朝我笑笑,“老头子发烧了,硬是不肯叫医生过来,我准备押着他过去,你看看,我都找人过来了,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呀,他怎么样了?”他朝紧闭着的门看过去一眼,更无奈,“是找你来安慰的?”
我这才注意到他车子后面还停着一辆车,此时从车上下来三个挺魁梧的男人,看架式都是不好惹的,这是打算用武力逼迫周作就范的?我忍不住想象那个画面,周作被三个男人押着出来,一脸跟便秘似的,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