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睫毛似起舞的蝴蝶一般微颤,抬眸,水润清浅的眸子望过来,如同秾艳的牡丹花瓣在熟透时坠进春雨的水潭中,荡起一圈圈轻而馥郁的波纹。
于是龚言将他抱起来,放到软榻上,安瑶勾起他的脖子,手指在胸前划圈。
痒意一路传到心底,龚言害怕自己失态,圈住他的手,开口时,嗓子是自己都惊讶的低哑,不知是害羞还是惊喜,耳畔红得不成样子:“小侯爷……”
他的小侯爷没说话,低头吻住他的唇。
唇是凉的,却点燃了一簇足以燎原的火,混乱中衣衫滑落在地面。
凉阁外,许筠闭上眼,沉默得如同一根柱子,细细看去,才发现他在轻微地发抖。
好像有一把生锈的刀子,慢吞吞地在割心脏的肉。
为什么呢?就算要惩罚他,也……不要在同样的地方,好不好。
那天晚上,许筠给安瑶清理好身子,哄着安瑶睡下。
昏暗无光的房间里,许筠低头吻上自己的太阳,细密的吻从额头流连到唇瓣,然后退开,细心地拉好床幔。
今夜落了一场大雨,格外寒凉。
第二日,安瑶悠悠转醒,这次没有许筠来服侍他起床,他懵了一会,起身下床:难不成,刺激过头,跑了?
问问亭兰,安瑶才确定这人真的跑了。
不装了?
安瑶设想过许多可能,却想不到他真的跑了,毕竟许筠这人平日里恨不得时时刻刻跟在安瑶身边。
一封密信放在安瑶的书案上,打开来:
原来当初先帝是秘密弄死了自己几个亲生骨肉没错,却还剩下一个,被心软的老宫人掉包,从乱葬岗抱出宫,留下一条命。
那个宫妃是……当年盛家嫡女,所以,当初那个活下来的皇室血脉,是盛家的外孙。
盛家。
安瑶读完这封密信的时候,竟然有种情理之中的感觉,不知道是在笑洛华真的不是自己的亲哥哥,还是在笑一直跟在自己身边不起眼的小侍卫,有可能是那个皇室遗孤。
安瑶没有帮皇室提纯血脉的想法,先帝的皇位传给谁就给谁做,当初世家如此海舅母,如今还指望他帮他们上位?
安瑶自己去做皇帝都不可能让世家子登基的,想得美。
第二日,听说龚副将军回府时惊马,从马背上摔下来,伤得不轻。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安瑶正在和言竹吃饭,他没有错过言竹一瞬间不自然的表情。
只是想着:原来一匹温顺多年的狼,依旧能咬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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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疯的小许
(文档出问题了,大半夜跟我朋友修了几个小时,呜呜呜,我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