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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硬着头皮往下唱,唱得口干舌燥。
忽然,吉他伴奏戛然而止。
席望江收了声,慌忙放下吉他下台。
“怎么哭了?”
他扶着乐初的肩膀,急切而轻柔地去擦不断从那汪秋水里滚落的泪珠。
乐初无法回答他,安静地落泪。
“是哪里不舒服吗?”
席望江焦灼起来,用手背去贴乐初的额头,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通,没有发现异常。
可他毕竟不是医生,这一口气松不下来。
“我这就带你去医——”
话没说完,乐初忽然撞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
不再压抑的呜咽不断从两人紧贴的缝隙里挤出,很快,席望江感觉到透过衬衣布料传来的湿润。
“别怕,我在这。”
席望江收紧手臂,一手揽紧乐初单薄的蝴蝶骨,一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耐心地哄,直到怀里小小软软的人不再发颤。
“弟弟怎么了?”
老周从后厨走出来,看见席望江抱着乐初,掐着喉咙用气声询问。
“没事,”席望江低声说:“太累睡着了。”
“快回去吧,确实很晚了,”老周拿出手机,“我给你们叫个车。”
“不用——”
“我送你们吧,我开了车。”
席望江话没说完,一个穿着运动套装、扎着低马尾的女人突然走过来。
席望江以为她是店里的员工,正要婉拒,老周忽然拦了他一下,神秘兮兮地催促:“让她送,相信哥,你不会后悔的。”
席望江托抱着乐初,稀里糊涂被老周推出门,发现这名员工开的竟然是奥迪,不禁腹诽,这位怕是体验生活来的吧……
上车之后乐初就醒了,只是刚哭过,有点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席望江揽着他坐在后排,想道谢,却尴尬地发现自己连这位女士怎么称呼都不知道。
“叫我miya就好。”
miya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一眼后排的人。
“miya姐,麻烦您了。”
“小事。”
miya言简意赅道。
几句话之后,车内再次陷入沉默,直到快要到达席望江租房的小区。
“您就停在路边就好,再往前不好倒车。”
miya没多说什么,依言停了车。
“谢谢您,今天太晚,改天再请您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