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
热闹了一天的街道上行人已是了了。
“咦,呀!”一声痛苦的叫喊声从一个偏僻的胡同里发出。
“赵木辞,你小子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今天吧,他妈的,你竟敢得罪我,正好我儿子今天没有通过,今天新气老气都要在你身上撒了.对吧兄弟们!”说话的是上午遇见的恶霸张清,一行四人正在痛揍着布弈的父亲赵木辞。这时赵木辞脸上已被打的红肿,身上也有寥寥血痕。
“对张大哥,这小子,还真拧,让他跪下求饶,如果不跪,打残他。”张清一伙的其中一人说道。
“哈哈哈...打这个废物天才真他妈的解恨!给我跪下!”狰狞的面目,四人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可怜的赵木辞双手护头蹲坐墙角。
“住手!”
突如其来的稚嫩声音打断了漫天的拳打脚踢,四大恶霸纷纷回头看向声音的发源地,一个孩子,身后还站着一个黑衣老头。
“他妈的,原来你个小杂种,测试完毕了?看你那怂样也知道你没被录取,想我儿子绝世基因都退了回来,你这个天才废物的儿子还想咸鱼翻身,真是痴人说梦,哈哈......”
张清擦了擦因为大笑而带出来的眼泪再次说道,“正好!你小子来了,也来和你死鬼父亲一起尝尝老子的拳头吧!吆,还带来个老头子啊,不错,今天老子老少通吃,哈哈...”
四人狂放的笑声在这个胡同中显得格外的x响亮。
“布弈..孩儿...你..快走!”赵木辞抬起头捂着肚子对着布弈嘶喊着。
“父亲!”看着一身血迹的父亲,布弈胸口陡然一整窒息,强烈的怒火就像要喷出来一样,眼泪也不知不觉中淌了下来。
“我要杀了你们,啊.....”发怒的布弈说出了不是一个孩子应该说出的狠话。
“杀了我们,来吧,臭小子今天我非扒了你的皮不成。”话音刚落,张清等人目光却惊愕的看向布弈身后的老者。
突然天地一阵扭曲,一股浓烈的火焰味道弥漫。眼前一花,只见四团赤红的火焰迅速朝张清四人涌去。
“哧哧....”四道轻微的声音发出,只见张清四人所在的位子已空空如也,随后从空中洒下四股灰尘。
布弈呆滞的目光凝望前方,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只是一霎那,活生生的四人就化成了灰烬,连一声叫喊都没发出,布弈目光投向孟老,一脸的不可置信。
“不要傻看了,他们罪有应得,这些败类是不应该生存在这个世界的,我替你料理了他们,也算是抹去你的后顾之忧。”孟老看着单纯的布弈说道。
随后,孟老走到赵木辞的身边蹲下,大略的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这时的赵木辞早已昏迷。
“肋骨断了三根,头部也受到了撞击导致昏迷,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孟老随意说道。
布弈早已泪流满面,那双小手抱着父亲的胳膊不停的晃动。
“孟爷爷,我父亲真的没事吗?我好担心啊!他怎么睡着了,怎么不醒啊?”
“孩子不要哭了,你父亲没事的,我说过了他只是短暂的昏迷,等一会就好了。”孟老手抚摸着布弈的头微笑的说道。
片刻后..“咳!...”一阵猛烈的咳嗽声传来,赵木辞口中吐出一口淤血,睁开双眼,“布弈!你没事吧?”关切的话语打破了平静。
“父亲,你醒了?是孟爷爷救了我们。”
“哈哈,你就是布弈的父亲啊,这孩子不错很有天赋,我已经打算收他为徒了,刚才布弈带着我正准备回你家中时,突然听到你的呼喊声,赶来时你已经没打成这样,不过还好那四人已被我清除了。”
“让您见笑了,这孩子从小跟我就没少受苦,街坊邻里都对他百般嘲弄,也怪我没什么能耐,心中很是内疚。你能不嫌弃收他为徒真是他的荣幸,我在此...”说着就要对孟老行礼。
“快别这样,”孟老扶起赵木辞,又说道“看你伤成这样,先回家休养一下,待我为你疗伤。有些事我们也要慢慢商量。”
“瞧我,一激动就把正事忘了,布弈快领孟老到家中坐坐,”说着赵木辞强忍身上的疼痛站起身来,在布弈的搀扶下缓缓向胡同外走去。
桥山镇不远的村落上。
袅袅的炊烟已经升起,宁静的山村迎来了夏至的黄昏。
破落的房屋上,绿油油的青苔布满了青瓦之间,陈旧的土墙矗立在干枯的地上,密密麻麻的藤条栅栏连着三间土屋圈起了一个小院,这就是布弈的家,。
小院里放着一个方桌,桌上正排放着三碗粥和两盘青菜。四个老树根做成的木墩就是板凳,现在正有三个人围着方桌而坐。正是孟老,赵木辞和布弈。
“孟老,今天多亏了您老人家,小莺快来见过孟老。”赵木辞对着正在忙着做饭的中年妇女说道。中年妇女其实就是布弈的母亲——傅莺。
听到赵木辞的呼喊,傅莺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向方桌走去。
“哈哈。不用那么客气了,都快坐吧!”孟老对着走来的傅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