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一副你怎么会这样的样子?为什么他笑得那么诡异以及亢奋?
“你知道我要来?”徐一磊坏笑。
“我怎么知道是你,还以为是曾瑶呢。”丁小朵控制住所有情绪,装作很淡定地合上了门。然后就一直走在他身后,低着头,含着胸,扯着睡衣前襟,让那两个点尽可能地不要那么张扬。她也只能这样了。
“在干嘛呢?”徐一磊任她别扭地欲盖弥彰,也不戳穿。放下行李,环视了一周,找了个话题。
“还能干嘛,备课啊。”
“备得怎么样了?”徐一磊继续问。
“差不多了。”
“很好。”徐一磊点点头,“我先去洗澡。”
好什么好呀,今晚是你运气好,你要是再晚两天来的话估计你多少澡都得白洗。
大姨妈即将造访的丁老师看着某人雷厉风行涌向浴室的身影,在心里微微吐着糟。
***
洗澡没耽误多久,寒暄更是少得可怜。两具身体以比以往更为快捷的速度滚在了一起。
再小个秀气的男人,在力量方面也胜过女人。更何况徐一磊还是高大伟岸的类型,压上去的重量,以及手掌的力度其实都是很重的。
之前,他都还会含蓄点,念及女方的柔弱。此刻,旱了大半个月,什么兽性都暴露出来了。
一手用力地揉捏着丁小朵的右胸不说,对另外一侧,甚至直接用上了口。
从未有过如此体验的丁小朵,又刺激又紧张,最重要的是,她痛。
大姨妈快来了,她胸前是胀痛的,尤其是头部,压根不能碰。可眼下,被这男人这么折腾着,真是越来越受不了了。
“…啊,你别咬了。”丁小朵抓住他的头发,很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掀开。
“不舒服?”徐一磊却是很疑惑,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啊。
“痛!我快来月经了胀痛!”丁小朵没好气地回答他。
“…那,给你揉揉?”印象中,还真是第一次有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跟自己说那里痛?徐一磊其实是有点懵的,痛的话怎么办?揉管用么?
“就你们男人那手劲,揉就算了,别碰就行。”
“你们,男人?”徐一磊重复着她的话,语气似乎有点不太正常。
“怎么了?”丁一朵不解。男人和女人劲儿本来就差得大不是吗?
“没怎么。”徐一磊状似不在意地说到。只是忽然有点想笑自己了而已。因为刚刚那一闪而过的奇怪的想法。
刚刚想了什么来着?想了她是不是曾经也和某个男人坦诚相见过?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而没能最终突破?不然她何以要用到“你们男人”这样的负数概念?
可即便真的是这样,又如何呢?还能在意不成?
所以徐一磊才觉得自己可笑。说好了只是生理上各取所需的关系而已,这样越来越在意她可不妥。
接下来,只是一场沉闷的运动。
丁小朵紧咬着牙关,徐一磊紧绷着脸。除了这场运动自带的声音以及偶尔几声床铺不堪重负发出的吱呀声之外,两人全程静默。
这晚也就一次,完事之后,徐一磊沉着脸率先去浴室清洗。有那么点累的丁小朵则是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