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啊?」、「痛!」阿御突然用他的长刀敲我脑袋一下。
「干嘛打我啊!」我抱头瞪他。
「什么都别说。」阿御举起手做出噤声的手势,并且低声道:「特别是姊夫更不能让他知道。」
「你们在说什、痛!」看我们讲悄悄话,谷川便插进来想凑热闹,但也是被阿御给敲了一棍。
看阿御冷哼了声便伫着拐杖转身向外走……你是看谷川不爽才敲他的吧!
「慢着。」我出声叫住他,并且问道:「到底为什么?桩姐姐都知道了,为什么我舅舅就不能知道?」
……
沉默了片刻,阿御回头淡笑道:「虽然身份不一样,不过……我一直把姊夫当作是亲生父亲一样看待,所以我不想让他担心。」
「……那你姊呢?难道你是故意想让她担心的吗?」
「她不一样,就算我不说她也早就知道了,毕竟我们是同个家庭出生的。」说完,阿御直接转身离开。
「……是关于天冥会死的事吗?那只不过是在开玩笑的……吧?」谷川问道。
「不相信就不相信,你还加什么疑问句?随口靠直觉去猜的话怎么能信啊?」我白他一眼,接着尾随阿御的脚步,「我们也快走吧。」
在前往公司的路上,桩照惯例的一下对野山冬撒娇、一下对阿御撒娇,而阿御也跟平常一样不是挣扎就是威胁要砍她,就好像刚才完全没说过那番话……他们姊弟俩真的很会做表面功夫。
我和谷川就是明白这一点而不知该做何反应,至于阿御一见我们俩脸色不对,就趁着这段玻璃不在的时间、一直用他的爱刀猛戳渡口征宏或平井绿的后脑杓,接着便故意怪在我们两个的头上说是我们戳的……太过份了吧!
虽然我们抗议归抗议,不过我心里很明白……他是想引开我们的注意、想逗我们开心,只是手法太过粗劣了。
不知过了多久,「御,你怎么了吗?晕车吗?」桩担心地拍拍他的背,我和谷川闻声后跟着向他看去,他的脸色有些发白,似乎冒了不少冷汗。
「……好奇怪,断断续续的。」阿御回答了这莫名其妙的话。
「又是你的直觉发现了什么吗?」谷川一问,我们这才恍然大悟。虽然说感觉很不可思议,而且又很不科学!但以前的确有过好几次都是靠他的直觉察明危险的。
「好像不是……虽然觉得有些不安,可是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阿御皱眉。
「别想太多了。」野山冬带着微笑摸摸他的头,「你一定是压力太大了吧,回去记得要好好休息,别再做杀手这种工作了。」
……
「总算轮到你做贼心虚了?」伟大的代理亲父野山冬都这么说了,看他犹豫起来我当然也要补刀一下。
「呃?或许吧……」阿御无奈地搔了搔自己的头,并且苦笑道:「没想到你还会用我说过的话堵我,以后和你说话得小心点了。」
「你别随便开我玩笑就用不着小心了。」不然能回堵的话可多的是呢。
费了不知几小时的车程,渡口征宏把车开到了公司门口,在那之前、我远远地就看见我妈站在门口带着为笑对我们招手。
「妈!」我急忙跑下车后,马上就给一个寒假都没见到面的母亲一个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