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离谱了!”靖雨仇忍住笑,“我信,你接着说!”
“哦!这白道上吃了这种亏自然是不甘不愿的!据说这”血杀“是黑道上派来的,于是白道上的人就纠合起来向黑道要人,两方就这么打起来了,据说当时死了一千多人,紧接着这天下就乱了套了,造反的军队越来越多,今次这个水源军据说强得连官家都奈何它不得,唉!可就苦了我们这些小本老百姓了!”
靖雨仇没想到潜修两年时间,天下形势发生了这许多变化,看来这场大乱的根源还是由自己引起的,到现在他才明白阮公渡的用心,借他的手打破黑白两道的平衡,进而打破天下大势的平衡性,可以想见,阮公渡手中必然有其他筹码存在,而且以他喜欢隐藏在背后使坏的个性,他必然是躲在哪支义军或豪门的背后运筹。
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他不关心,死的人再多和他也没半点关系,他现在想做的就是找出阮公渡的所在,干掉这个令他有深切之痛的仇人。回想起当时的事情,他只可惜没能杀得了阮公渡。完成截杀“雷霆万钧”小组的任务后,他即刻开始了脱离阮公渡控制的计划。一如江湖上的形势被他打破,他和阮公渡两人间的微妙平衡也打破了,靖雨仇在他防备最松懈的时候——他得知任务完成后的时候,经他多次观察,这是阮公渡防备最弱的时候。抓住这个最佳时机,他在阮公渡淬不及防下连中他三刀,直到此时,他才知道阮公渡的真正实力是远超他的想象的,平日里接触不多,否则他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强过阮公渡了,要不是偷袭得手,后果不堪!阮公渡虽受重创,但反击亦凌厉之极,不知道是什么功法,雄强霸道、阴恻莫名。一番交手,阮公渡固然重伤遁走,他也是受了相当严重的内伤,幸好他终于获悉了镇压住体内剧毒的方法,这才能在两年时间内养好内伤,压下身体所中的毒,重现江湖解决阮公渡。想不到短短两年时间,物是人非,不止江湖,连天下都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他抬起头,“这……”那个叫方小二的店伙早已趁他失神的时候跑得不见踪影了。
他摇头,端起酒杯,虽然满楼的人都已经逃得不见踪影以躲避即将到来的军队,但他却依然泰然自若。
微风吹拂着街面,把一些杂乱无章的碎物吹得向空中扬起,天地间充满了一种萧条感。
脚步声自楼梯间响起,咋听杂乱无章,脚步沉重,但靖雨仇还是自步点中听出了些许端倪。步点虽然杂乱,但每一下都落在实处,显示出坚定的力量,表明此人的意志必然极为坚定,而远处依稀传来的喝骂声让他知道此人正被人追逐,陷于窘境。
“人生何处不相逢,劝君更进一杯酒!我敬兄台一杯!”手上的酒杯打着旋向楼梯口飞去,取的时间恰好是他的脸露出楼梯的那一瞬间,这一掷大有学问。
“好酒!”人未至,声先到,一只粗壮的大手出现在楼梯间,二指轻盈的捏住杯壁,轻松得连酒都不洒出一滴。手的主人渐渐显露出来,是个身形雄伟如山,目光深邃,顾盼生豪的大汉,靖雨仇的身材已经算上高大了,这大汉比他还要高出半头,可见他的高大。
大汉举杯饮酒,再长笑一声,“好酒啊!”将酒杯扔到一边,举步跨到靖雨仇面前坐下。
大汉身躯虽壮,举止动作却与人轻灵的感觉,使人不敢生出轻视之心。
虽然两人素不相识,大汉就这么坐下有些突兀,但靖雨仇还是若无其事的提起酒壶豪饮一口,旋即又把酒壶扔给大汉。
大汉毫不起疑的大喝一口,抬头见靖雨仇打量自己,大汉笑道:“可有看够?
不如我们找个地方杀个人,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