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雨仇取下羽然真珠的发簪,待她如倾泻的丝绒般的秀发曳过他的脸颊,才顺势拥着她躺到洁白的毡子上,唇分,他慢赏了下她有若箫管的呻吟声,是幽怨,又似乎是哀求;握着全局的靖雨仇沿着她修美雪白的粉颈一路往下撒下一串热吻。
靖雨仇先将真珠已然松开的上衣扒开,两点嫣红突起在一绫抹胸下,正若一个巧笑倩兮的佳人妆楼盼目,看的这个色鬼目瞪口呆,心神若醉下,直把颗粉嫩的葡萄掇进口里;他还感不惬意,稍稍侧身,手指伸向她抹胸背后的丝结。
似蛾翼翻飞,又如彩蝶展翅般,两人的衣物散乱了一舱。
真珠呼吸急促起来,和着心跳的节奏与靖雨仇强烈的男子气息混在一起……
忽地真珠惊讶地感到一种莫名的渴望在她腹中成形,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转身离开。
“真珠,我要你,你不会知道我从来没有比现在更渴望一个女人。”靖雨仇轻声道,一只手臂稳稳圈住她;然后细细的凝视着刻下好象柔弱的急需呵护的真珠,她乌黑的秀发织成一张浓密华丽的面纱,遮去了半边娇颜。
靖雨仇轻轻拂开她脸上的秀发,小心翼翼地将发丝披散在枕头上,露出白玉一般的耳轮,柔软的雪乳在晨曦中泛出珍珠般的光泽,低声道,“真珠,你好娇小。”。然后伸手覆上那完美的胸部曲线,“这里却不然,好有女人味。”
虽靖雨仇的动作和话语微含调侃,让她大感吃不消,不过却给她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诸般顾虑和思绪烟消云散。
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肉帛相撞声、雪雪呼痛声、浊重的呼吸声、男女尽欢的呻吟声都相浑融,融进元江早潮的节奏里去,天地在我心中………
真珠第一次享受到男女间的赏心乐事,花了好一阵子才从适才的快乐中平复过来,刻下窝腻在靖雨仇的那强壮而温暖的臂弯里,满足得要命;明媚若昔的脸蛋上却不见一丝疲色,反因高潮的余韵留有的一抹嫣红显得艳光四射。
真珠虽然无花镜揽颜,却隐隐感到自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内视气机,往日稍有凝滞的经脉一一贯通无碍,真气循循不休逐鹿其中;感应到靖雨仇满含爱意的目光,她一脸喜色的抬起头,恰与他四目交投。
“你的伤势好了么?”
事实上靖雨仇自始至终都在以胎息心法自照,边自细心留意真珠的情潮;一获致羽然珍珠浑厚的处子元阴,他便以这一自创的心法催动气机疗起伤来,体内的各种元气和她元阴所生出的澎湃不休的真气合为一体,在两人的经脉间流转往复,浑然成圆,形成一个由动转静、静中又隐带动意的内天地。
到他们云散雨收时,靖雨仇早欣然的发现自己除外伤还须稍待时日外,至于内伤,雪青檀的内力再不是跗骨之蛆了,已然被自己尽数吸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