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凌兰的舞姿越来越急,她频频剥开秘处,让人观赏自己湿润的yin道,和那层完整的处女膜。
围绕迦凌洁的争斗愈发激烈,兽兵们彼此怒吼着,在少女身旁挤来挤去,腥臭的口水从它们的利齿间,一滴滴落在琼玉帝姬粉嫩的腰臀上。
迦凌洁抱着面孔,一动也不敢动。晶莹的玉臀间,那条兽尾软软垂在一边,被兽根开发过的玉户红嫩翻卷,再非处子羞涩的模样。
破体的血迹已经被阳精冲淡,但嫩肉上的伤痕还清晰可辨。唯一保持安静的,只有旁边的死灵战士。他们木雕般立在圈外,半腐的眼睛木然盯着场中的三名帝姬。
胜利者在死亡森林中举行了盛大的宴会,作为联军的首领,图瓦并没有坐在首席。
相反,那里坐着一个七岁的男孩。迦凌阳。出乎人们意料的,每个人都对这个帝国的继承人十分尊敬。图瓦甚至亲自给他割下象征权势的牛耳,但迦凌阳却拒绝了。
“我自己来。”迦凌阳用自己小小的佩剑切下另一只牛耳,一口一口把它吃完。
传说迦凌氏皇室直系成员都有着令人惊愕的天赋神力,图瓦起初并不相信,但第一次见过这个男孩,他就相信了。
这个男孩并没有显示出神奇的力量,但他身上散发的赫赫威势却足以让任何勇士低头。
图瓦曾当着他的面砍掉了白理安的头颅,试图恐吓这个男孩,但迦凌阳连眉头都没皱,只冷冷说:“作为帝国的首相,他应该为自己的无能付出代价。”
其后的相处中,图瓦的震惊渐渐变为敬畏。这个男孩似乎没有人类应有的感情,任何选择都只是冰冷的利益,同情与宽容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图瓦情不自禁地想到,即使神宏天帝重生,与他对阵,多半也会饮恨沙场。迦凌阳看着三位姐姐受到的污辱,不禁没有发怒,甚至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离开帝都之后,曾有的种种情感似乎也随着母亲温暖的怀抱一同离去。在一种奇异的力量引导下,迦凌阳小小的心灵急剧转化,变得刚硬而且冷酷。
与此同时,远远超过他年龄的气势日益滋长,使这个刚满七岁的男孩拥有着帝皇般不容抗拒的威严。
“这就是你希望的吧,妈妈。我长大了。”迦凌阳冷冰冰望着亲爱的姐姐被人肆意凌虐,眼中没有一丝同情。
图瓦望着迦凌阳的眼睛,故意说道:“迦凌氏的女人真是美貌,她们应该是帝国最受尊崇的女人,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迦凌阳看了被野兽轮暴的姐姐一眼,平静地说:“既然战败,就应该接受战败的命运。况且她们是作为战利品的女人。”图瓦沉默半晌,缓缓说:“也许,我应该让每个战士都来分享这些难得的战利品。”死灵战士彷佛听到冥冥中的命令,同时向前跨了一步。图瓦指着兽兵说道:“你们退下。”一头野猪不满地发出咆哮,旁边的黑武士抬掌挥出,顿时把它的头颅打得粉碎。
野猪的尸体立刻成为篝火上烧烤的食物。剩下的兽兵慢慢退开,把位置让给死灵战士。
“死去的人不会冒犯明穹大神的神谕。琼玉帝姬,你会很快习惯他们身上的尸臭和腐烂的阳ju。”一名死灵战士缓缓解下衣甲,遍布血污的身体一步步僵硬地迈向少女花瓣一样的身体。
迦凌洁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白嫩的娇躯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正在淫舞的迦凌兰停住了动作,颤声说:“我来服侍他好吗?”她认出来那名死去的战士,他苍白的身体遍布伤痕,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
但那张英武的面孔迦凌兰永远不会忘记。他是帝国的勇士,一名勇敢的贵族,同时也是自己狂热的追求者:克尔白。
尸体腰侧被野兽咬中,露出一个碗口大的伤口。一道爪痕从颈部划过,一直撕到大腿上,乌黑的肌肉一路翻卷,通过腹部时几乎能看到里面的肠子。
鲜血早已凝固,伤口边缘已经有了腐烂的迹象,散发出逼人的恶臭。然而此时,一个娇艳的少女却柔顺地跪在尸体面前,像服侍自己心爱的情郎那样,捧起那根软绵绵的阳ju,用自己鲜花般的红唇轻轻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