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知。”
“就算因为暂且不知,然后又知道东西其实是赵氏的,那么这样就得出了两种情况,第一就是小赵氏是贼,抓了她,关几天,以示警戒,都说得过去。那如果的第二种,也就是我说的那一种呢。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我宁愿放了她,而不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让人背锅。”
“我也没想让她背锅,证据会有的。”
“证据不会有的,因为唯一的证据已经没了。”作为贼,糖不甩比谁都明白偷儿看到值钱玩意儿时的眼神。
肖安逸沉默,那个证据就是赵氏的儿子,小赵氏的相公,可如今人已经没了,找不到证据,如果不来一个好的说辞,就有一半的可能性让无辜的人受罪。
“对了,今天有看到赵家或者唐家的人来吗?”楚南风一看气氛不对立马扯开话题,暗暗责怪自己多嘴干嘛。
“怎么了?”
“我在路上碰到了,那位赵公子带着唐家小姐,硬是要抢夺不甩姑娘的狗,被不甩姑娘打发了。”楚南风偷工减料描述去掉了糖不甩骗人的那一段。
糖不甩听到这儿内心狂跳,连忙看了看楚南风,很是害怕他将自己骗人的那一段讲出来让徐子居误会,然而显然是自己多想了,楚南风一点这种想法都没有。
“他们应不敢来衙门,要知道你走之前才刚挨过板子,抄了一遍律法才。”
“他们这么坏吗?”糖不甩问。
楚南风夹了一块打算放到糖不甩碗里,抬眼一看周围一双双放光的眼睛,连忙半路转个弯塞进自己嘴里,险些呛到:“坏倒不是很坏,就是太过娇惯,不知人间疾苦,常常惹是生非,因此成为了衙门里的常客。”
“这沧州城可真热闹,形形□□的人也很多。”糖不甩这么一听就觉得有趣,还是第一次听到衙门人给娇惯蛮横的人做辩驳。
徐子居一听连忙赶着话说上:“不甩姑娘以后有什么打算?”
“打算?”糖不甩仔细想了想,打算就是在沧州城里好好住上一段时间,填补以下腰包,当然这话可不能直接说出来:“只是想在沧州游历一段日子再去下一个地方。”
“既然如此,这段时间不妨就在衙门里住下,也好让南风带你到处转转。”徐子居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作响。
“这样会不会妨碍办公,毕竟衙门重地,今个儿还出了那么大个丑,辛亏大人不拘小节,没治我的罪。”说着向肖安逸的想象点了点头,再次道歉。
“不碍事,不碍事。”徐子居摆摆手:“这沧州城一般没什么大事,都是像今天这样的张家长李家短的小事,用不着南风忙活。”
“既然如此,那就叨扰了。”糖不甩嘴角抽搐,自个儿巴不得衙门里忙的热火朝天才是,这个样就没人多看自己几眼了,无奈的看了看房梁,看样子要小心行事了。
回到衙门时天色已晚,徐子居早就让人将楚南风院子里的客房给收拾好了,看着提前收拾妥当的样子,糖不甩很是怀疑这位翩翩美男是早有预谋,还好当时答应了,否则还不知道他想用什么法子将自己留下呢。
想到这儿,糖不甩心头有事一阵跳动,莫不是他也喜欢着自己,这便是一见钟情的感觉啊。糖不甩在内心断定徐子居是喜欢之计才将自己留下的,之所以没有将自己留在他的院子里住下,应该是房间已满,一定是这样的。想着想着,糖不甩就感觉自己有点飘起来了,连忙捂着脸冲进房间,给自己降降温。
楚南风跟在糖不甩身后回房,将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