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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戴。”
于是阮时乐毫不客气的,戴上了手指,结果所有手指都试了不合适,最后试着往无名指戴了下,竟然十分契合。
阮时乐朝谢玦伸着手背展示,无名指上冰色蓝钻熠熠生辉,配着纤长的手指,格外适合阮时乐这身随性洒脱中带着点不禁意的贵气。
“好看吗?”
“可以。”
阮时乐在镜子里欣赏了片刻珠宝,转头问谢玦,“你真的不去吗?”
“不去。”
“行吧,那你不要加班很晚。”
谢玦闻言,眼底有一丝波动,“你会担心?”
阮时乐笑嘻嘻,“当然,我怕这么好的老板加班猝死,我饭碗没了。”
谢玦刀了阮时乐一眼,“滚。”
阮时乐吐了吐舌头,“嗻,小的这就退下。”
阮时乐走后,衣帽间瞬间安静下来,射灯的光晕有些过分的静谧,一排珠宝盒闪着冷寂的光。
郑叔看了下腕表,“谢总,会议要开始了。”
半晌,谢玦才出声。
“嗯。”
他按动轮椅出了亮光区,光线暗淡下的无人处,谢玦手指伸向膝盖处,那里麻木的神经感触从未有的敏锐发烫。
谢玦摩挲着膝盖处的布料,而后拂了拂,像是后知后觉刨开阮时乐那双爪子。
郑叔笑笑道,“您放心吧,我叫小少爷时不时给我微信分享动态,让我这个加班社畜也感受宴会气氛。小少爷要是遇见问题,咱们的人也会第一时间出面的。”
谢玦看了郑叔一眼,随意点了下头。
而后,眼底更冷了。
阮时乐连郑叔的微信都加,独独忘记了他的。
另一边,晚宴刚刚开始。
傍晚,瑰丽的鱼鳞云层低垂。
露天的舞台上,一身穿白色燕尾服的轻年端坐在一架斯坦威钢琴前,开口便清脆悠扬,指尖在黑白键落下,珠圆玉润的琴声回响在火烧云的天际下。
台下的贵宾相互笑着点头夸弹得不错,节目安排的很好。但歌声正值震撼心灵引人深情共鸣部分,客人们却端着香槟开始寒暄交际,笑声不绝,没人在听。
台上的倪明雅,感受到了侮辱。
倪明雅出道三年就巅峰顶流,走哪里都是人群簇拥聚焦点,一张演唱会门票炒至天价,一票难求。而此时台下的人们并不专心听他弹唱,稀稀拉拉的鼓掌声也不是对他的认可,只是碍于主办方是谢家,出于对谢家的尊重情面。
余光扫去,客人热闹交际,没有人认真听他弹唱,他们把他当做宴会名利场的陪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