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乐一向对谢玦百分百信任,“那也是个可怜女人。”
这样一对比白?茵,真是有的人侮辱了“母亲”,有的人让“母亲”伟大令人感叹。
两人吃完早餐,去周围随便逛逛。
去海鲜市场买了好些新?鲜的皮皮虾、蛏子、扇贝等。还去超市买了些生活必备用品,谢玦叫阮时乐推着小车,他就在一旁挑杯子、拖鞋等。
家里用具都是新?的,但是谢玦把这些重新?换成了情侣款。
阮时乐道,“玦哥,家里还要铺地毯。”
“嗯,不过还是不比夏天,你要穿厚袜子才?能踩在毛毯上。”谢玦说着,从一排袜子上取下超厚的睡眠袜,是可可爱爱的卡通猫猫头,鼻头还是粉红色的。
“这个像你。”
“玦哥,你好闷骚哦。”
谢玦面无表情把袜子挂了回去。
阮时乐笑嘻嘻又取下丢进了小车车里。
逛完超市大概10点多?,阮时乐考虑到?谢玦的双腿,要回去休息了。
艳阳当?空,万里无云,走着走着还有些热意从后脖子里蹿出来。
沿着小区外墙栽种的夹竹桃,开着红艳艳的花瓣,阴凉下有一个西瓜摊贩。
阮时乐指着马路边的西瓜摊,“玦哥,我?要吃西瓜。”
谢玦道,“他卖的瓜不熟不甜,本地人都不买,就是游客买。”
但阮时乐不听劝,还是朝瓜摊走去。
“我?不要返回超市。”
“而且我?挑瓜可不一定不甜。”
叛逆犯懒的阮时乐信誓旦旦,但他几斤几两谢玦能不知道吗。
谢玦还是由?着阮时乐,不熟的话,让他买到?熟的为止。
谢玦这样想着,阮时乐拉着他手臂,对大爷道:
“大爷您好,我?在岛国留学五年刚回国的,在岛国一直没吃到?甜的西瓜,您可以给我?挑个甜的瓜吗。”
那躺在竹椅上,眯着眼哼着小曲摇着蒲扇的大爷,闻言蹭的起身,打量阮时乐一眼,而后宝相庄严的在西瓜车里勾着手指敲敲打打。
最后翻了好一通,大爷犹豫了会儿?,才?从一个泡沫冷藏箱里抱出一个西瓜。
大爷对阮时乐语重心长又骄傲道,“年轻人,小日……子还是不行啊,瓜都吃不起,还是国内日子好,西瓜香甜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