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严哥迟到了,难得一见的迟到。
荀桦正在开内部会议,连刑强这种我行我素的人都来了。当会开到一半,严哥敲门进入,所有人都看见他脸上的巴掌印。
“嗯,进来吧。”荀桦冷淡地说,转过椅子继续看资料。
严哥神情漠然地走到荀桦身后,没有解释,就是沉默地站在那儿。
等开完会,刑强勾住严哥的脖子,坏笑着说,“脸怎么了?被小苑扇的?”小苑是那个撒娇卖萌可爱清纯一条龙的小牛郎,常年跟着严哥,两人是属于包养关系。
“不是。”严哥心情不好,但他跟刑强关系好,也不会甩他面子。
刑强眼尖地发现他脖子上大大小小无数个吻痕,脸上的坏笑更明显了,“小苑够猛的,我怎么不知道这小娘炮战斗力这么强。”
“你肏过?”严哥戏谑道。
“怎么可能,老子不肏男人。”刑强立刻露出厌恶的表情,可昨晚他才把亲爹干得尿床。
“不是小苑。”
“那是谁?”刑强还真挺好奇。
“明天他要过来。”严哥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按理说青帮不允许家属入内的,但严哥不同于一般人,连老帮主都要给三分面子,更何况是其他人。
刑强心里越来越好奇了,不知是什么样的大美人能把姜严迷得这么神魂颠倒,连开会都迟到了。
第二天,严哥开着一辆拉风哈雷飞驰而来,男人坐在前面,他家的那位坐在后面,当时帮里正好没事,许多人都跑来看热闹,大家听说严哥带人来了,还以为是什么大美人,纷纷跑来围观。
刑强站在不远处,点了根烟,他将严哥身后的人,从上到下地扫了一遍,突然皱起眉头。
他怎么觉得这男的有点眼熟。
严哥身后的青年先下车,他一身干净的t恤,下身牛仔裤,脚上穿着耐克球鞋,头上带着头盔也看不清脸,但跟小苑那种穿着蕾丝皮裤的小娘炮不太一样,感觉像个大学生。
等青年摘了头盔,刑强差点从二楼摔下去。
卧槽!居然是他!
青年长相一般,不对,准确来说很一般,就像是大学校园里,喜欢撩妹喜欢拉帮结伙喜欢打篮球装逼的普通理科男。
“徐树!”刑强一想到这小子看过爸爸的美臀,拳头就发痒。
徐树似乎没想到青帮这么大阵势,二三十号人跟看大熊猫似的看着他,让他有点脸红,有那么点不好意思,但徐树是谁,自认见过大世面,好歹也是参加过校篮球队,打过比赛,在聚光灯下也闪耀过,所以表现得很淡定,还装出一副黄晓明式的霸道总裁样。
严哥摘了头盔,看徐树那副样子,冷硬的轮廓柔和许多,眼中竟然带着宠溺。
“你们帮的人真多……”徐树小声说,眼睛还四处乱瞟,似乎想找妹子。
“嗯。”严哥顺手揽住他的腰,徐树立刻像炸毛松鼠似的弹开,涨红着脸骂道,“有病吧你,出门还这样!”
严哥挑眉看他,徐树心里发虚,怕这禽兽王八蛋一怒之下又要干他,于是态度谦和了点,“别动手动脚,哥们还是要面子的。”
“好面子的小骚货。”严哥压低声在他耳边打趣,徐树耳根都红了,这要是在家,他直接就扑男人怀里跟他肉搏了,但现在在外面,他要表现得直男点。
“王八蛋,别跟老子说下流话!”徐树瞪了他一眼。
“小骚货。”严哥握住他的手腕,英俊的脸带着笑意。
徐树挣扎几下,被严哥握得更紧,他不得不小声说,“松手,你别老这样……”
“叫老公。”
“叫你泥煤!”
就在两个没完没了地打情骂俏的时候,刑强走了过来,徐树一看到刑强,先是条件反射地哆嗦几下,但随即想到这不是学校啊,而且旁边还有个战斗力报表的傻大个,于是挺着胸用蔑视的眼神瞪着刑强。
刑强勾了勾嘴角说,“还没被揍够,跑青帮来找死?”
徐树气得立刻跳脚,“死你妈个蛋!老子是找你算账的!”
“好啊,我等着你。”刑强捏着拳头,狞笑着看他。
徐树一看刑强那架势,腿都软了,上次差点被揍毁容的事可是他一辈子的阴影。但现在关乎男性的面子,徐树只能硬着头皮,走到这个比他高半头,气势凶悍身材健壮的刑强面前。
这时,严哥出面挡在两人中间,严哥看了眼刑强,低声说,“我的人,别碰他。”
刑强似笑非笑地说,“玩真的?”
“没玩。”严哥沉声道。
刑强眼睛微眯,“还真肏上瘾了?”
严哥眼神一凛,似乎不喜欢这话,刑强摆手道,“好,给你面子。”但眼神转向徐树时又变得凶狠,“小子,别让我单独碰见你!”把小直男吓得浑身哆嗦,才大摇大摆地走了。
徐树又丢了面子,等刑强走远,气得一蹦三高,叫嚣道,“小子,单独碰见你老子见一次揍一次!”
严哥无奈地看着他,说,“你打不过他的。”
徐树火了,“我怎么打不过他?老子连你都能揍,怎么就干不过他!!”
严哥心想,还不是我让着你。
徐树见他一脸不认同,气得大叫,“我很厉害!我真的很厉害!”
严哥想着这小骚货在床上确实厉害,经常把他夹射出来,于是低笑道,“你昨天是很厉害。”
徐树一想到昨天俩人在家里胡天胡地,把被单都浸透了的床事,脸一下子就红了。
“去你大爷的!”
严哥一把搂住他的腰说,“再练练?”
徐树脸更红了,“练你娘个大头鬼!”
严哥看他湿润的嘴唇张张合合地骂着脏话,眼神有点晦暗,想着用大肉棒堵住这张嘴会不会好点。
这时旁边围观群众也散的差不多了,青帮大部分都是直男,就算非直男也是要看美人的,见严哥跟一个直男长相直男气质的小伙子打情骂俏实在很雷人很无趣。
徐树见人少了,胆子也大了,拿出昨天那股劲说,“再打一盘,打赢了你让我反攻!”
严哥敛着眼看他,“又想反攻?”
“假如我输了,你……你随便干我。”徐树磨着牙说。
于是严哥就拉着他进了办公室,把门锁上。紧闭的大门里不断传来砰砰啪啪地打架声,不一会功夫,就听到徐树一声怒吼,“你不许躲!”
以及严哥的低笑声。
俩人继续砰砰啪啪地打,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突然传来粘腻暧昧的接吻声。
“啊……混蛋……你耍赖……唔唔……”
衣服撕扯的声音。
“别撕我衣服……啊……死变态你干嘛!”
“我想干你。”
“干你娘……啊……你带套啊……不许直接进来……啊!!”
“我喜欢肉对肉的肏你。”
“啊啊……不许肏……你这个色魔……啊……不要……”
屋子里徐树被严哥压在办公桌上,大敞的双腿分得很开,能看见一根粗长到吓人的鸡巴一点点插入不属于性交部位的肛门里,徐树的穴口被撑得大开,连括约肌都被撑得抽搐泛白。
徐树闭着眼,疼得脸都扭曲了,“好疼……太大了……我好疼……”
严哥知道自己那玩意太大,于是插入得很温柔,当挺进最深处时,几乎已经干到底,可鸡巴还留有四分之一在外面。
“啊……插死我了……王八蛋……呜呜……我要坏了……”徐树被插得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他无助地呻吟着,手指无措地抓着桌边。
严哥一般都不会干得太深,怕真把徐树干坏了,都会留一部分在体外,可今天,看着躺在文件堆里淫荡又脆弱的小直男,严哥特别想全部肏进去,用大睾丸狠狠的撞他的屁股,看小直男被自己肏得又哭又叫又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