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你现在就是我的母马!我要骑着干你!”荀桦一手抓着皮带一手重重地拍他的屁股,把两瓣肉臀抽得通红。
黄天被皮带勒得快喘不过气了,屁股又遭受重创,他断断续续地求饶,浑身哆嗦个不停,连眼泪都出来了,得到的却是荀桦更加粗暴地对待。
“贱货,你就是欠肏,还敢威胁我!妈的,骚穴夹得真紧,真是天生的母狗!”
荀桦嘴上羞辱他,下面干得越发凶狠,因为干得太猛了,把黄天的身体都干得不断前移,原本干涩狭小的肉穴也被干到流血,丝丝血液润滑了甬道,倒是让阳具抽插得更加顺利。
荀桦全身上下西装革履,只有下体露出插在他身体里,就好像此时身下的男人就是只毫无尊严的欠肏的母狗。
黄天也是贱,被勒住脖子强暴也能尝到快感,前面的鸡巴随着撞击前后晃动,流出的分泌物把地板都浸湿了一块。后穴也被干得噗嗤噗嗤作响,随着硕大肉柱的进出溅出夹杂血丝的淫水。
“啊……啊……轻点……我要死了……”脆弱满含情欲的哭泣声,黄天被干得胡乱地晃着头,
汗水四散飞溅。
荀桦听到他的哭声,突然有点心痒,他松开皮带,抱住男人的腰,将他翻了个身。
黄天就这么仰面瘫在地上,他脸颊湿红,原本锋利的双眼透着无助的脆弱,“不要……不要看我……”
就算黄天脸皮再厚,被同性这么肏,还是让他很没面子。
但看着这样的黄天,荀桦心里涌出一种奇异的快感,他按住他的手,逼迫男人与他对视,下体的肉棍继续强有力地抽插,干得男人哭叫着上下耸动。
“母狗,你不是骚吗,现在怎么不骚了?”荀桦骂道,浅色的双眼透着恶质的光芒。
黄天扭曲着脸,下体翘得更厉害了,粗大的性器插得他又疼又爽,他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被狠狠贯穿肉穴传遍全身,再加上眼前人漂亮的脸蛋,邪恶下流的语言,终于忍不住地哭叫几声,哆哆嗦嗦地射出了精液。
黄天射精的量很多,稀里哗啦喷得荀桦的西服上到处都是。
荀桦原本还带着笑,等看到满身精液的西服,脸又黑了,粗暴地将黄天又了翻过去,按住男人的脑袋,继续狠狠地干他。
荀桦虽然外表禁欲温雅,可骨子里欲望很强,只要一开闸就从温和的白鹿变成兽性残暴的白狼,除非欲望得到满足,不然会无穷无尽地陷入鬼畜模式。
而黄天也是倒了大霉,正好碰到荀桦一个月禁欲的状态,结果这一整天都被荀桦各种玩弄和折磨。
此时黄天趴在窗户上,一边看着楼下还在等候的兄弟们,一边撅着屁股被大鸡巴
肏。
“他们知道你是那种岔开腿任男人肏的母狗吗?”荀桦贴近他耳朵,磁性的嗓音恶质地羞辱他,下体继续强有力地撞击肏干。
黄天羞耻地夹紧后穴,带着哭腔说,“别……别告诉他们……”
“哦,那你要好好的求我。”荀桦恶趣味地抽离了肉棒,沾满淫水的鸡巴抽了几下他屁股说,“母狗的屁眼都松了,用嘴给我吸出来。”
黄天颤着两条腿回头,不得不跪在荀桦面前,张嘴给他吸鸡巴。
等吸到下巴快脱臼了,嗓子都快被捅穿了,才喝到了腥臭的牛奶。结果这个恶魔还不放过他,打开窗户,让他把身体探出去,一边让他叫下面的兄弟,一边继续用肉棒狠狠地捅他。
最后把黄天干得差点从窗户外摔下去,才粗暴地灌满他。
黄天几乎快被肏死,他虚弱地瘫坐在地上,肏松的肉穴徐徐流出混合着血丝的白浆,流得地板上全是腥味。
荀桦有洁癖,他厌恶地踹了他一脚,骂道,“贱狗,把你流出去的精液舔干净!”
黄天屈辱地趴在地上舔精液,舔着舔着就觉得自己真是贱,简直贱到家了。
而荀桦觉得他更贱,连正眼都不瞧他,整了整西装外套,转身就走了。
“黄天,你真让我恶心。”这是荀桦临走前赏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后来,黄天还是很贱,贱了吧唧地给他卖命,贱了吧唧地招惹他,贱了吧唧地求肏。
荀桦当然也理所应当地折磨他满足他,反正一个受虐狂一个施虐狂倒也般配。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直到某天,荀桦正在开会,就看见严哥急匆匆地进来,男人脸色凝重地对他耳语一阵。
荀桦的神情有些异样,听完,沉默了许久,说,“跟我说这个干吗?”
严哥蹙着眉答非所问地说,“估计是救不回来了。”
荀桦笑了,俊美的脸依旧明艳动人,“死了就死了,不过是一条……”后面的话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男人在他心里真的只是一条狗吗……
黄天身中三枪,两枪在腿上,一枪在左胸,前面两枪属于折磨,最后一枪才是致命的。
基本上十个医生有九个都说救不回来了,荀桦很淡定,拿着枪对医生温和地说,“救不回来也得救。”
剩下那个医生迫于黑社会的淫威,还真的创造了奇迹,把黄天救了回来,只是腿骨打穿,那两只腿是彻底废了。
作为个骄傲的老大,黄天很痛苦,两只腿废了武力再高也没用了,但让他开心的是,荀桦居然来看过他,虽然就一次,却也让他幸福不已。
“荀桦美人真的来过?”跟小弟反复确认。
那小弟无奈地翻个白眼,心想那个无情无义的小白脸有什么好,偏偏老大还对他死心塌地的。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股淡淡的古龙水香味飘进来,黄天立刻坐直身体,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哈士奇。
荀桦缓步走了进来,他穿了一身休闲服,显得身材越发修长挺拔,俊美的脸带着疏离的冷漠。
他看了眼床上的黄天,淡淡道,“怎么样了?”
黄天有点紧张,但明面上很淡定地说,“咳咳好多了,呦,美人,今天有空啊。”
荀桦最讨厌黄天叫他美人,要是平时,绝对就狠抽一顿,但今天只是冷冷地瞪他一眼,也没说别的。
黄天见美人心情不错,连忙将小弟赶走,等门一关,才露出荀桦熟悉的猥琐笑,“我屁眼好了,要不要来肏?”一副传销安利的热忱样。
荀桦嗤笑一声,“我可不想肏断腿的母狗。”
黄天虽然脸皮厚但听着心上人这么说还是难受,他低下头苦笑道,“是啊……我腿坏了……不会玩母狗式了……你肯定不喜欢我了……”
荀桦看他那副可怜样,心里涌出一股恶劣的施虐欲,恶质道,“确实,我只喜欢的是那种皮肤白嫩长相漂亮身体健康的小男生。”
黄天听着,心里一阵刺痛,但表面上却大大咧咧地说,“哈哈哈,英雄所见略同。”
荀桦却眼神微沉,“你什么意思?”
黄天愣了下,想着美人怎么突然生气了的时候,荀桦突然攥住他的病号服,俯身就咬住他的嘴唇。
这下黄天彻底懵了,荀桦美人不是有洁癖从不跟人接吻吗,这……这是几个意思……
但黄天还是红着脸闭着眼,任由荀桦粗暴生涩地吻他。
等一吻完,荀桦恶狠狠地放开他,浅色的双眸透着浓烈的情欲。
“你不是想被肏吗?好啊,今天我就满足你!”鬼畜美人简单粗暴,把裤子一脱,弹出那根张牙舞爪的粗壮硕物。
黄天脸有点红,“我腿不好……要不就给你含出来?”
可荀桦却冷冷地命令道,“把屁股撅好,快点!”
黄天最爱他这副抖s女王的样子,简直性奋地浑身战栗,他想着今天一定要好好地满足美人,于是费力地挪动双腿,结果没挪几下就被荀桦打横抱起。
“贱狗,今天我要用新的姿势肏你!”荀桦语气冰冷道。
黄天又跟哈士奇似的瞪圆眼睛说,“好的,主人!”
于是俩人又干了个爽。
事后,黄天精疲力尽地趴在他身上,还不忘点根后事烟。
荀桦心想这母狗真重,但想着母狗断了腿也不好计较什么,只能在怀里抱着。
结果黄天抽烟的臭味直往脸上扑,气得荀桦给他一巴掌,将烟抢了扔在地上。
黄天无奈地趴在他怀里,盯着荀桦漂亮的脸蛋看,看着看着又看痴了。过了许久,才喃喃道,“我活这么久素来看人很准,唯独你……我看不透。你曾经找人杀我,我知道,后来我真的死了,你……你反而救我。那你到底是……恶心我呢,还是讨厌我,还是有点喜……喜欢我……”
荀桦愣住了。
黄天害羞地闭着眼,就在糙汉心要变少女心的时候,荀桦将他扔回床上,起身就走了。
哎?美人怎么走了!
黄天趴在床上一脸懵比。
荀桦黑着脸出了医院,严哥躬身跟在他后面,荀桦走着走着,突然说,“给我找最好的骨科医生。”
严哥敛着眼说,“是,荀爷。”
荀桦走了几步又冷声道,“最好是兽医。”
【章节彩蛋:】
两年后
某天,青帮组织大型户外郊游,帮内所有帮众都可以带家属来玩。
寡言忠犬的严哥自然带着他那个二缺直男老婆,嚣张霸道的强哥也带着个年龄很大颜值……一般的老爸(划掉)老婆。
而最万众瞩目的还是外表儒雅俊美内在腹黑邪恶的荀爷,他一身漂亮复古的中山装,带着金丝眼镜,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他身边站着一个跟他差不多高,但为了不比他高有点驼背的男人。
那男人年龄约莫三十多岁,身材挺结实,相貌堂堂,唯独双眼透着股猥琐之气,尤其是看见荀爷时,简直恨不得把眼珠子都黏在荀爷身上。
荀桦当然感觉到他的视线,冷冷地瞪他一眼,那男人立刻绷直身体,移开视线,像只训练有素的军犬。
荀桦将视线收回,他扫了眼帮众,就看见两个最得意的手下正在耍宝。
一个搂着个瘦猴似的直男正在调情,一个搂着年龄很大的大叔也在调情。
荀桦脸色微沉,旁边的黄天对他察言观色,见此情景立刻粗着嗓子说,“唉唉唉!
后面那四个男的,要交配一会交,现在还没自由活动呢!”
被严哥搂着的徐树脸一红,打情骂俏似的拍了他一下,严哥低笑着握住他那只手,放在嘴边亲了亲,那股肉麻劲儿,简直看得人一身鸡皮疙瘩。
而那边的老男人也有点害羞,但他扫了眼荀桦,将儿子搂得更紧,似乎有点宣示主权的意思。
荀桦眯着眼看他,老男人害怕得缩了下脖子,在儿子怀里说,“强强,我们走吧……
爸爸又涨奶了……”说着还害羞地蹭蹭刑强的胸肌。
刑强多孝顺啊,见父亲有难怎能不帮,于是搂着他的腰坏笑道,“老骚货,一会就干到你喷奶。”嘴上调侃,眼神却望向荀桦,意思是老子要肏爹了,暂时别来烦我们。
荀桦没生气,倒是把旁边的黄天给气着了,撸着袖子就要去教训这小兔崽子,谁知刚走两步,腿一软差点就摔倒。
荀桦眼疾手快地扶住他,训斥道,“腿刚好就作死?”
黄天被他扶着笑道,“没有,早好利索了,美人你别生气啊。”
荀桦冷哼一声懒得再理他。
一会自由活动,荀桦跟黄天并排走着,走着走着在小溪边停下。
黄天瞥了荀桦一眼,没话找话地说,“今天天气真好啊……”又瞥了眼森林深处正在哼唧哼唧野战的某父子,“又到了交配的季节了。”
荀桦眯着眼看他,黄天有点紧张地咳嗽几声,继续说,“都十天了,咳咳,美人你身体没事吧。”
荀桦突然觉得手痒,很想虐待大型犬。
黄天却拉住他的手说,“上次我跟你说的,哦不对,是两年前我跟你说的问题,你……你现在能回答我吗?”
荀桦沉默了一会说,“恶心你还是厌恶你还是喜欢你的问题?”
“呦,美人,你还记得啊!”黄天挺开心。
荀桦觉得拳头更痒了,鄙夷道,“废话,你天天念叨,我当然记得。”
黄天又露出狗狗似的可怜样说,“能告诉我吗?”
荀桦突然露出个恶质的笑,他勾了勾手指,等黄天凑近了,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不是说我身体有事吗?好啊,今天我就告诉你,主人的身体到底有没有事,能不能满足母狗的欲望!”
说完用力咬住他的耳朵,黄天像是被咬住耳朵的大型犬,也不敢挣扎,只能嗷嗷嗷地跟主人求饶。
荀桦就这么拽着他领带,像是拽着狗链子似的将黄天拽进了小树林里,用肉棒贯彻实施了主人和猛犬的相处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