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只要捱过去了就是美好的假期。
江蕴咬牙努力,好在第二次是在晚上,他做完就抱着顾秋阳昏昏睡过去,浓黑的困意像是乌云,眨眼间就遮蔽了所有的亮光,盖住了他所有的理智。
第二天醒来时,顾秋阳已经不在怀里了,但非常温情地给他在床头留了一张纸:
“我去赶飞机了,你醒的时候估计还在飞机上,等我到了再联系你。记得吃早饭,不要像昨天一样两顿混在一起吃。”
“要想我。”
两顿混在一起吃是谁的错啊!
江蕴捂脸、倒回床里,程荤倒是在脑子里嘲笑他:“是你自己不够坚定,要是我就直接拒绝了。”
“气氛都到那了,我能不从嘛……”
和程荤总是简单粗暴地肏穴不一样,江蕴的前戏很长,再加上奶油……他把奶油涂在了顾秋阳身上,光是靠舔就让涂满了奶油的分身射出一次,接着就是把奶油挤进穴里当润滑。
江蕴不得不承认很刺激很舒服,尽管腿软,可他还是尽兴了。
被奶油冰过的菊穴一开始是凉的,操着操着就热起来,这般的变化让性器兴奋得直发抖,也不管会不会被榨干,高潮了就内射,而顾秋阳当然爽得晕乎乎的,浑身沾着半融的奶油和汗水,闻起来竟然很美味。
跟顾秋阳做确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虽然江蕴每次都会抱怨一下。
他哼哼唧唧地在床里打滚,在程荤说等身体好了再交换时,也只能答应。
顾秋阳不在时,江蕴也心安理得地住下来,管家是一个将近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话不多,老老实实地为他准备一日三餐。
程荤老早就告诉江蕴,管家也是同性恋,所以不用管那么多,享受就是了。
江蕴在别墅里宅了两日,还没怎么享受悠闲的时光,身体就让程荤占了去。
他只能趴在玻璃前看着,简直就是在看第一人称的大电影——让司机开车到某幢看起来只是普通商业楼,戴上口罩、慢悠悠地从侧门进去,跟守门的服务生报过暗号后,穿过铺着暗红色地毯的走廊,推开一扇看起来十分厚重的木门。
酒水随点,程荤只点没开过的矿泉水,江蕴虽然早知如此,可还是不由得松了口气。
“怎么,怕我输?”
虽然隔音不错,但在穿过走廊时,程荤还是耳尖地听到门缝溜出来的各种声响——歌声,骰子撞击的“咔啦”声响,还有某些已经算是夸张的淫叫。
他的感官可比江蕴要敏锐多了,若是江蕴用着这副身体,也只会觉得这个地方非常诡异,每一扇门都像是蓝胡子叮嘱过千万不能打开的门,只要胆敢打开、踏进去,就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也不算怕……”
房间宽敞,布置得也算雅致,左侧是沙发和茶几,给客人泡茶休息用的,而中央是惹眼的麻将桌,绿色的桌面在顶灯的照耀下显得平滑,只有凑近了才能看清上面细致的十字纹路。
人都有爱好,江蕴喜欢看书和种花,可程荤喜欢……打麻将。
并非为了钱,像赌徒那样疯狂地往深渊里砸钱,犹如坐过山车似的追求着输光和翻盘的刺激;甚至也不是沉迷于计算的游戏,而是喜欢……虐待牌桌上的人。
若说怕,江蕴最怕的就是程荤本人,才不是什么输了要脱衣服——他就没见过程荤输到只剩底裤,哪怕是运气差的时候。
程荤到得不早不晚,已经有两人在等着了,其中一个是俱乐部的员工,专门在这盯着控场,防止客人们闹事。
程荤和他算是熟识,点了点头,那人见了他摘下口罩后露出的脸也没有惊讶——来这里的非富即贵,而且还要有介绍人才能加入。不少明星都会来消遣,像“江蕴”这样单独开包间、只要三个牌友的人倒是少见。
另一个客人没什么反应,程荤也不在意,就这么落座、拧开他的矿泉水。
身后的门再度打开,隐隐约约能听见其他房间传来的闹腾声响,可不一会儿那声音就如涟漪似的消散不见了。
最后一人到了。
程荤只是盯着桌面上的麻将牌发呆,房间已经按照他老要求,没有喷任何的香水,通风系统也一直开着,和那些房间的乌烟瘴气完全不同。所以他能闻到来人身上淡淡的玫瑰香。
程荤在心里叹了口气,江蕴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就透过玻璃窗看到了那人的脸。
……这不是柘远临吗?
“来抓你的吧。”程荤敲了下门,口气不大好。
“我怎么知道……”江蕴敲了回去,非常清楚地看到对方眯起的双眼,狐狸似的叫人心里发毛,“而且是你自己想来的,不能怪我啊。”
他更明白程荤不高兴的原因——才不是被“熟人”抓到的尴尬,而是觉得对方的水平差,打起麻将大概不会很尽兴。
程荤默默望着对方,拇指和曲起的食指抵着下巴,好半晌才放下来。
柘远临穿着休闲套装,摘下口罩后露出的脸蛋着实俊美,他不像顾秋阳那般棱角分明,反而脸上的线条更流畅,精致的下颌都惹得不少女明星羡慕,唇也是淡淡的粉色,似乎是涂过润唇膏,闪着点漂亮的光泽。
“不介绍一下吗,阿津?”程荤扭头看向阿津,后者点点头,言简意赅地为他们介绍起来。
“程先生?”柘远临挑了挑眉毛,看着对面男人那双不再独特的眼睛。
大概是因为太显眼了,所以不得不戴上美瞳——再普通不过的深棕色,可这不代表就不会被认出来。
程荤对他露出淡淡的微笑,语气平和:“你好。”
“那三位没问题的话,我们就开始吧。”阿津请最后一个到的柘远临按下麻将机中间的按钮,自动甩开的骰子滚动着发出“叮当”的撞击声。
“江蕴,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