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火烧得很热,将门外的一切寒冷与风沙阻挡。
有些太热了,室内的空气变得粘稠,青年的小卷毛湿哒哒地贴在脸上,眼角的泪珠没来得及滑落就被身上的男人舔舐干净,男人还不知足地继续摩挲他泛红的眼角,嘴上却说着反话,“不要哭。”
青年用手将男人的脸一推,又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满足地蹭了蹭,“抱着,睡。”
青年小手柔软的触感和表现出的依赖让男人眼角带上笑意,却还是无情地将他即将入睡的小妻子弄起来——他用手捧起青年的脸,“张嘴。”
手中好像舀起一捧牛奶,看着青年乖乖张开嘴巴,漏出雪白的牙齿和嫩红的舌头,男人满足地凑上去,慢慢啄吻他最珍贵的宝物,描绘这具圣洁又淫荡的躯体。
薄唇游移到脖颈,修长的手指在青年嘴里抽插着,细微的颤抖让男人激动地呼气,更多的吻更多的爱意被倾注在细嫩的皮肤上,一朵朵绽开。
花开到青年柔软的小腹,他被弄得有些受不了,手伸进男人的发间,轻微的拉扯感让男人欲望更深,变本加厉地舔弄青年小小的肚子,他们深深爱着这个地方,有着香甜气息的皮肉,包容了他们所有的欲望和罪恶。
男人有着被太阳养育的蜜色躯体,腰腹有力,眉眼凌厉,此时醉倒在小羊的腿间,双手把住青年软软的肉不让他逃走,
"r身上有小溪在流"
男人的脸被流得更急的小溪打湿了,青年羞愤地呜咽起来,头撇向一边,红色的晚霞浮上云朵,“确卡,确卡”
唤了半天青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倒是把正在他腿间耕作的男人叫爽了,摩挲了一下他的手以示安慰,然后将青年的腿打开,手陷入盈盈的大腿肉里,头往里钻得更深,牙齿也加入凌虐的阵营里。他和齿间的软肉暧昧嬉戏,像诉说着情话,激起水声和细沫。
男人抬头,青年羞红的脸和眼中的水光是此时最好的助兴剂,他轻笑叼起青年腿间成熟的果实,小小一颗失去了保护,暴露在空气中任人蹂躏。
青年发出小羊一样唉唉的悠长鸣叫,腰不受控地上挺,大腿将男人的头夹得更紧,男人彻底被闷在暖热的淫香中,他不顾青年的不应期发狂一般往那个幽香之地深处探索,所到之处皆被搜刮得一干二净,男人亲自用舌尖的神经巡视他领地的每一层沟壑,但泉水依旧涓涓不息,犒赏着它忠诚的信徒。
葱白纤长的手为了纾解过量的欲望紧紧攥着被单,却被一双大手无情扯下,强硬地与它交缠,在其主人的腰剧烈颤抖过后才被释放——青年受不了男人唇齿在他阴部的攻势,在一次碾压下喷出了腥味的尿液。
男人脸上也带着潮红,兴奋地要继续夺取他的体液,青年无论多少次都对男人们的热衷于此接受不能,看出青年的反抗,男人目光灼灼盯着青年,“r不让我喝的话要给我别的。”
小母羊无力地撑起身子,跪在床铺上,给他强壮的丈夫奉乳。
他的孩子没有一个是母乳喂养长大的,奶水全部进了混蛋爸爸的嘴里。
这种模糊性别与伦理的行为一开始遭到了青年的严重反对。但自从男人们在一次聚会上隐秘地玩弄他的乳房,直到衣服上都沁出深色的水痕,并加以威胁要让他当众哺乳,他就在眼泪直掉中对着淫乱的行为妥协了,敞衣奉乳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
男人一手环着妻子细细的腰,酣足地吮着他红红的乳头,另一只手还在不停玩弄着空闲的乳房,轻轻打圈聚拢,在青年不耐地扭动后再细细把玩寂寞的小尖。
男人们虑着他在生产后虚弱的身子,一般不会做全套,但每晚都会用边缘性行为作弄他到崩溃哭泣,用性爱浸泡这个身体。
天幕降下时青年才溜达回家,隔着大门听到里面的谈话声他就感到不妙——大哥好像回来了,在大脑里过完这几天白天自己的行径后更是心虚地冒冷汗。
他鼓起勇气推门而入,看到大哥和二哥在里面坐而对饮,抢先一步窜到大哥身旁坐下,仰着头用草原语卖娇,“确卡你回来啦。”
对面的二哥嗤笑一声,没有说话,青年这德行他们都摸得一清二楚,没做坏事的时候都会摆着个忧郁脸等哄,这副讨好样今晚注定讨不着好。
大哥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身上又沾了好多草。"
“确卡你会帮我洗掉的。”
音调微微上扬,含着得意的娇矜。
“嗯,衣服脱掉。”
听到男人隐忍的语气,青年下意识一抖,将自己身上另一位丈夫给他一件件穿上的衣服扒下来。
房子里会客厅的灯光静静地打在青年丝绸般的肌肤上,男人一手把着水烟袋,一手摸着青年的头——他伏跪在男人身下,用舌唇舔舐着其间蛰伏的阳具,水光滟滟,此番佳景却搏不得男人的余光,只换来头上大手的催促。
青年刚刚张开嘴就被摁了下去,略浓的腥味侵略了他的口腔,喉咙不等他适应就条件反射地张开,将男人的阴茎放入湿热的软肉中,一动一动的,乖顺无比。
房间里的火仍烧得很旺,青年睁不开酸胀的眼睛,睫毛湿哒哒地盖在皮肤上,稍长的发尾随着匍匐的身子一起颤抖,“唔唔”
对面的二哥看热闹不嫌事大,嘴上抿着酒笑,“惯得你。”
青年不理他,继续可怜地做口活,一只手拽上身旁人的衣摆。男人摩挲着他白净的脖颈,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
“当了母亲怎么还这么贪玩。”
男人的平淡的语气听不出情绪,却让青年暗道不好,他急忙抬起头来,央求地看着男人,“确卡”
没等大哥发话,二哥坏事的声音又来了,“那不简单,让我们的小妻子再怀一个就好了。怀孕的母羊就不会吃别的地方的草了。”最后一句阴恻恻的,积攒着不止一次的怨怼。
青年听到后一激灵,转头看向二哥,“你怎么这样?!”
“我怎样?大哥是你丈夫我就不是你丈夫?你冲着那些男人摇尾巴还不准我们管教了?”
二哥眉毛一竖,舍弃吊儿郎当的坐姿,身体伏向青年,严厉地质问这只红眼睛的小羊。
小羊被凶后眼泪彻底挂不住了,一颗颗砸下来,胸腔剧烈起伏着,但没有发出什么抽泣声音,默默站起来看都不看二人直接往自己的房间走,赤着的脚踩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响,腿一跛一跛。
被剩在会客厅的二人对视一眼,一个人抽了口水烟,一个人咂了口酒。
二人回到房间时看到床上不断起伏的小包,没有说话,小心地把被子掀开将自己放进去。
沉默与冷处理是他们之间曾经长久的相处方式,和草原漫长的冬季一样让人慢慢地窒息。
“你们把我另一只腿也打折好了。”
在黑暗中青年开口了。
“反正你们只需要一个可以怀孕的母羊,你们要的是r,不是林照。”
“打折了我就走不了了,连这个门都踏不出,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需要你们协助。”以前男人们威胁他的话被他原数奉还。
青年很深地呼了一口气,继续说着,
“最后变成围着确卡和孩子转的残疾,是不是正合你们心意。”
大哥先一步憋不住了,“没有,林照。”
“我爱你,我们爱你。”他轻轻圈住青年薄薄的身躯。
“我们不会砍断你和外面联系的树枝,只是我们怕,我是,二哥也是。”
大哥轻吮了一下他的唇瓣,“明天要去赶秋集了,我们说过要一起去的,对不对?”
“孩子们的玩具都快坏了,还要给你买新书,你继续教我汉字。”
平时沉默寡言的人现在有些无措地把可以哄好妻子的话一股脑堆出来。
二哥也小心地牵上青年的手,不敢再拈酸吃醋。
“也教我吧,宝宝。”他很少说汉语,亲昵的称呼笨拙地挤出来。
青年已经缓过来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从剑拔弩张缓和了,磨合成互相的缓慢妥协,突然听见男人们这样的话有点脸热,
“嗯”,他转头各亲了两人一下,“睡觉吧,我好累呀。”
和男人的第一次相遇,狼狈而深刻。
林照在期末周末尾和快乐的行李箱一起溜出了学校,他们文学院一般都是最早考完的——他踏上了一趟青春火车的尾巴,前往西边的草原打工换宿。
年轻人搭乘的火车并不崭新,长达35+h的缓慢晃悠要了林照半条命去。
男人第一次见林照就看到了他脆弱的一面,呕得胃痉挛,苍白的脸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漂亮的眼睛闪着泪花,柔软的半长发搭在颈窝上——一只在自己简历上写强壮有力的骗子小羊。
林照不好意思地冲男人,青旅的老板,道歉,看着严肃的男人认真地帮他擦了嘴角,喂了火车站买的舒缓的药片。
他在男人的机车上吹到了他期待的草原的风,正午的风是一股一股的热浪,粗糙的沙粒迷得眼睛睁睁眨眨。男人看着后视镜里扑打眼睫毛的小羊默默笑了。
越往草原去越觉得时光在倒流,基础设施有多年前的陈旧感,人们似与现代城市脱轨,皮肤上有风和太阳的痕迹。
男人停了车,林照沉浸在兴奋感里想往下蹦发现腿够不着地——机车与高壮的男人很搭,脚踏不知道是被卸了还是本来就没有,林照被卡在车背脊上,无措地看着已经下车的青旅老板。
男人忍不住笑出了声,双手握住青年的腰轻松地把他提起来,稳稳地放在了地上。
林照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也不敢多看男人的笑,凌厉的五官笑起来有一种让人沉溺的温柔感。
和中介平台上六人间不同的住宿让他吃了一惊,是一间整洁的单人间。
“你是第一个来的小帮手,”男人解释,小帮手从他口中说出有一种奇妙的萌感,给紧张的林照以亲切的宽慰。
明天才正式开始工作,在熟悉完基本的工作后林照便带着他的小本子出门晃悠,他在湖边的草坡上写自己的小诗。
草原的夜晚很冷,自然的声音比人类的声音大,点点星火是地上的红色银河。林照还在湖边,认真地发着呆。
突然有柔软的触感扫过他的脸——是一条大大的围巾,男人举着示意让他披着。
看着青年乖乖地将自己团进去后,男人没有多留就走了。
林照双手冰凉却脸颊滚烫,他觉得自己大抵是发烧了。
他回去后窝进被子里在日记本上叽叽歪歪,人类真是太脆弱了,身体和心都是。
草原上的旅游旺季并不长,现在正值过渡期,游客稀稀拉拉,林照在前台昏昏欲睡。
他头上被男人罩了一个带有小羊角的毛毛帽,美其名曰旅店特色。
他其实有点窝火,明明自己报的是照料羊和马的职位,却被男人说一不二地安到了这个头上有顶的清闲岗。
林照在那自以为没人发现地边生闷气边打瞌睡,却不知道他变成了一群人的谈话中心。
一个男生站起来向前台走去,把摸鱼的林照吓了一跳,有些心虚,下意识地说,“厕所右转直走到尽头。”
男生笑了一声,“我不是问厕所,”
他挠了挠头,“可以问你的联系方式吗?”
林照脖子上仍挂着男人的围巾,上面水烟的味道好像突然变得浓了一点。
他认真地回答:“现在是工作时间。”
由于清秀的外表,林照从小惯少不了旁人对他的打趣。他像往常一样委婉地拒绝了对方,但并不强硬的态度让对方回座后仍投来念念不忘的目光。
林照不喜欢搭讪与配对游戏,像是一起卷进了某种旋涡里。
后面几天其他的小帮手也陆续到了,他们晚上空闲的时候就拉着林照在漩涡里游泳,林照差点淹死在里面。
暧昧的眼神与触碰,为了靠近瞎编的经历,腿上和腰间冒犯的手,最后林照几乎是被包围着往他嘴巴里喂酒——他好像又回到了很多个“团建”的夜晚,头脑昏沉,耳膜黏腻,鼻腔发热。
一股水烟味强势地包裹了他,青旅的老板将他揽了出来,“在这儿收收你们的坏习性。”
那些不懂掩饰情绪的男生显然是他的意有所指,他以保护姿态将林照送回了房间。
林照脑子已经清醒了,但全身被不同的热意侵犯,能感觉到血管一鼓一鼓,要摆脱主人的羞涩冲向旁边的男人。
他不敢正眼看男人,只贪婪地瞧眼旁模糊的高高的身形。
林照很早就发现自己对高大年长男性的畸形孺慕,双亲早逝,是姑姑小姨照顾他长大,女性的包容爱护弥补至亲的缺位。
他悄悄将对父爱的渴望投射到对另一半的想象,春梦里总有一双宽厚的大手掐紧他的脖子与他粗暴地做爱。
“你还好吗?”
“”
林照还是不敢看他,带着一种与近乡情怯相似的羞意,不怕事大的荷尔蒙推着他。
院子里其他人继续狂欢玩乐着,喧闹声称得他们这一隅天地无比静谧,人群旁的暧昧感让林照心跳如鼓。
他冲动地抱住了男人的腰。
林照并不矮,但比起草原上的健壮体格就有些不够看了。男人默默将他环进怀里,将林照包裹进烟草,太阳和冷风的皮毛里。
他并没有沉溺于此太久,对人们情绪的敏锐也给林照带来经常的不安感,他怕男人只是出于安慰,他需要验证——林照踮起脚尖,轻轻地挽住男人的脖子,眼睛一闭,撅着嘴巴索吻。
他迟迟等不到落下的吻,慌慌张张地睁一只眼往外瞄,发现男人笑着整暇以待欣赏着他仰头奉吻的样子,顿时又羞又气,觉得自己特丢脸,但二人关系在此时诡异地拉近了,林照亲昵地再次拱进男人的怀里,小猫一样,像在这里安了个小家。
男人安抚性地摸摸他的头,轻轻将怀里的小猫弄出来,捧着他的脸,补偿地从额头开始落下一个个迟来的吻,眼角,脸颊,耳旁,唇瓣,温热的描摹莫名让林照有些眼热,太过的眷恋温柔强势地奸淫了他脆弱的心,天真的青年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展露给这个刚刚认识的男人。
月光照在林照上,他已然全身赤裸,动情地接受男人的侵犯。刚刚还摩挲在外的唇舌已经开始玩弄林照的敏感羸弱的喉肉,受不了的软肉一缩一缩,男人见好就收转战上颚,用舌头轻轻划过,青年痒得往后缩,眼角挤出泪花。
林照感觉自己在唇齿交缠间就被弄到了颅内高潮,他有些害怕,可怜地坐在床上,靠着墙,望着刚刚仅动了动舌头就给予他无限快感的男人。
他仍持着温柔的笑,带着鼓励的意味。
林照呜咽着捂着脸,把双腿慢慢打开了。
空气像朗姆酒一样馥郁。
林照羞于直视,主动隔离了视线,只能感觉到分开的腿被男人握住,更一步地打开。
刚刚才被侵犯完的口腔隐隐发烫,青年无法控制涎水流出,大脑晕晕乎乎,只能被动地感受男人之间在他身上的描绘。
男人的指尖隔着薄薄的体恤在青年胸上打圈,搔弄他的红樱,挑逗得乳头都将衣服顶起来一个小尖尖,林照含水的眼眸可怜地看着作乱的人,嘴里直哼哼,挺着腰把小乳房递到男人手边,男人笑着,亲昵地揉弄了一下肉肉的乳头粒就转移了阵地。
衣服被掀起,林照乖顺地将衣摆叼着,任由男人玩弄他柔软光滑的小腹,色情的抚摸让那一块很快就热了起来。
男人意有所指地往他腹部靠下的位置一划,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嘴巴微张,红红的口腔翕张着,腮肉一鼓一鼓,热气不断往外冒。
“不要急。”
粗糙的手摸了摸林照的脸,自己的想法好像被看穿,他羞得更厉害了,感觉整个人都要化掉。
让林照更为惊慌的是,那双温暖干燥的大手慢慢将自己的短裤褪下,肌肤相贴的亲密搅得他更加迷糊。男人也不能免俗爱上了青年阴户的美妙触感,软软胖胖的乖乖贴在他掌心,一颤一颤地卖乖。
他轻轻拍拍手边的小逼,奖励似地好好把玩了一番,直弄得它的主人支着两个白腿爽得乱蹬,要哭不哭地求饶。
男人没有理会扒着他衣服的小手,专注地用手指拨弄两瓣小阴唇,细细嗅闻,像是在评估什么。鼻息喷洒在青年的下面,他徒生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像是一只强壮的野兽找到了合适的猎物。
但野兽轻轻低下头颅,郑重地在青年腿间的花丛应下一吻,然后拉起刚刚挂在他身上的手,用脸去蹭林照娇嫩的手心,“交给我。”
明明是在草原萧瑟的夜,林照荒唐地感觉到胸膛中翻涌起灼人的热浪,跪趴在床铺上,把保留的青草地铺展在大山下。
日照金山,燃得畅快。
那些曾经读过只觉用词精妙的形容变成了具象化的实感,林照昏了头,越来越沉醉于这场以自己为筹码的赌局。
心中浓郁的春情流入下体,男人随意摆弄他的阴唇就落得一手黏腻,林照自然也能察觉,他将脸埋进被子里,是完全陌生的气味,也是现在包围着他的气味。
男人没有做过多的调笑,安抚性质地在青年臀瓣上落下一吻,身下那个警惕的小动物又被吓得一抖。
他见状唤起青年的名字,“林照,不要怕,林昭,我在这里。”
边呢喃边顺着漂亮的脊背描画,从背后拥吻已经害怕得哭出来的小男生。
怎么会不怕呢,陌生的地方,起哄的人群,保护姿态但力量悬殊的男性,一场心知肚明的陷阱。
男人面对面搂着林照,空着的手捧着青年的脑袋,摩挲他的碎发。
他放弃了进一步的侵犯,用刚刚试出来最讨身下人喜欢的方式继续着。
小羊伸着脖子,更方便男人的进入,兜着它的麻绳越来越紧。
林照是在酒吧外面的海报上遇见李默的,后来听说他是自己学校隔壁戏剧学院来这里兼职驻台的,林照自己五音不全,对会唱歌的人都有一种天然的兴趣。
他后来对李默的印象都不及那张踩着音箱弹吉他的海报深,伴随着独特的气味。
林照有个篮球队的室友,在大学里吃得很开,经常带着他玩。有次将他顺进了酒吧演出的后台,说是后台,也就是一个大休息室和一间小换衣间。
休息室有个窗户可以看到外面,天空已经微微泛白了。刚刚结束演出的两支乐队与林照和他的室友撸着烧烤和啤酒。
林照的围巾搭在自己腿上,棉质白衬衫乖乖系到最上面的扣子,勾勒出青年清瘦漂亮的身躯,一只手晃着酒杯,本人望着某处出神——李默和海报里不太一样,有点呆呆的,但并不惹人讨厌,他还没看过他在舞台上的样子。
李默在之前就得知过林照——他在隔壁师范学校的贴吧里对一张照片一见钟情了,是在图书馆看书的林照。这次相遇其实是他拜托林照室友促成的。
二人在有意促成中加了联系方式。李默投其所好和他聊文艺作品,却不知情地导致林照有些乏味,回复也越来越敷衍,最后甚至变成一个冷漠无情的句号。
情场失意的李默在酒吧里的昏暗放肆心中的苦闷,上次加了林照后他就很少来酒吧兼职了,本来也只是给好哥们帮个忙,后来最多也就帮忙给别的乐队伴个奏,今天他叫上固定的那几个人,在话筒前撒了把野。李默很久没有那么用力地完成过一场live了,完全的情绪宣泄盖住了心中的迷茫,上次还是被拿去做海报那场,最后唱到尽兴差点没把吉他给撅了。
灯光落下,他扯了条毛巾擦汗,察觉到一道专注的目光,他抬头看去——让他失意的罪魁祸首正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到后台林照激动地将他衣领扯着亲他——加上联系方式后不久自己就给了林照后台的钥匙,刚打开门不知何时就在里面的林照开心地扑在他身上。
真的不是唱嗨了出现幻觉了吗?
感受到青年毫无技巧的啄吻落到自己脸上,像一只蝴蝶兴奋地扑打自己的翅膀,李默没出息地想着,如果是幻觉的话,也请让他多享受一会吧
可青年蹭到他脖子上柔软的发丝,身上好闻的味道,都让他不禁冒出大胆的想法。
似乎是亲够了,林照转而搂住李默的腰,将自己的脸蹭到他的胸膛上,雀跃的情绪仍然没有消散。
这时李默才敢正视面前这个让他心弦大乱的毛茸茸的脑袋,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林照?”
林照抬起头,望向被他抱着不知所措的李默,踮起脚在他嘴上又啄了一口,
“我喜欢你唱歌的样子!”语气像是吃到了喜欢的东西的小孩子。
李默又觉得自己在出现幻觉了,眼前甚至有些模糊,但还是紧紧回抱住了林照,怕青年真的是幻觉。
怕大家忘记:林照=小羊青年李默=小羊学校隔壁酒吧的驻唱歌手
补充:这个世界双性人是大众认知里的正常性别
昏暗的角落,暧昧的灯光,唇间交缠的水声,都是荷尔蒙的催化剂。
林照跨坐在李默的身上,捧着他的脸浅浅地吻着,摩挲他未修理的青茬。
李默受困于自我幻想与挣扎的这些天里完全忽略了自我形象,头发凌乱,眼下青黑,血丝霸占眼球,下巴上的胡茬冒头,刚刚演出完一身黏腻的汗,这是能排在他最不想见人前三的时刻,但他日思夜想的人毫不介意地亲吻他。
酒吧现在正值爵士乐时间段,二人尽情地享受美妙的背景音,航行在由美丽而邋遢的巧合造就的海上。
李默眼眶通红,激动地反吻林照,青年身上有芸香草的味道,抱着的触觉是让人不想结束的温柔,青年虽说刚刚一直蹦着亲自己,但其间透露的笨拙透露着眼前这人其实不精于此,只是表达喜爱的可爱方式。
他想将所有的快乐都给青年,先是轻轻地描绘轮廓,在耳边呢喃爱语,再小心地叩响进入的许可,待青年打开齿关,他便入侵于这个湿润的甜蜜圣地。
他用舌头细细地丈量这一片土地,嫩红的小舌,洁白整齐的牙齿,都是他梦中小屋珍藏的物品,他边吻边笑,“牙齿长得好漂亮”
那种被人侵犯评估的感觉如电流席卷林照全身,但他并不讨厌,于是顺从地把被吻得通红的嘴巴张得更开,睁着含水的眼眸看着李默。
李默暗骂了一句脏话,不管不顾地又冲击青年的口腔里。他鞭挞着青年脆弱的软肉,挑逗他敏感的上颚,在青年受不了地去抓他手臂上的衣服时更加过分地在他嘴里抽插,模仿性爱的节奏,搅得这个小处女晕晕乎乎,只能无力地扬起自己的脖颈任他处置。
仿佛找回了自己的主场,李默在这个属于他的舞台上尽情演奏。手缓缓抚上青年的鸽乳,他并没有穿戴裹胸的习惯,这双小乳已经勾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心,包括他身上这个喘着粗气的男生。
李默用指尖围绕画着小圈,激起青年皮肤上神经的涟漪,又用虎口包围两颗红珍珠却不实质性触摸它们,惹得青年不住地挺腰去够勾人的快感,讨好那双烦人的大手。
“碰一下碰一下”
烦人的李默爽得要疯,清纯洁白的身上还带着书生气的青年,在他的手上逐渐带有追逐快感的淫性。
他笑着满足了蹭着他的青年,隔着薄薄的t恤对两个小小的乳头用上淫邪的手法,揉掐捏捻震直弄得青年发出快乐的呜咽哼声,“嗯怎么回事好,好舒服”
青年的叫春使他心中邪念狂长,哄着青年把外裤褪下,只穿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坐在男人穿着牛仔裤的长腿上。
粗糙的牛仔布料像是继承了主人的意志,将青年大腿的肌肤摩擦得通红,每一次撞击触碰都被放大。
李默嘴上功夫不停,将林照抱起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对上他懵懂疑惑的目光,李默勾起一个恶意的笑。
他将膝盖抵上青年柔软的下体,双手把住他的腰肢,然后慢慢地抖动膝盖。
青年敏感的雌穴被震得酥麻,整个身体靠男人的膝盖支起,不安全感促使他向前靠在李默的怀里,寻求一点温情。
男人突然将膝盖猛得往上顶,狠狠撞到青年的肉花上,过激的快感使他小腹一抽,想抽身逃离但身体的扭动使外阴更好地与冷漠的布料摩擦,难以忽视的爽意使这具青涩的躯体软成一滩,只能无力地依附着害他落入快感地狱的罪魁祸首。
李默嗤笑着看林照哀求的姿态,自得地用膝盖凌虐身上的美人,不时擦一下青年眼角滑落的泪水,“很舒服对不对,”
他时不时给青年下一剂猛药,林照被弄得无助地蜷缩起来,哭得越来越大声,只能吐出破碎的言语。
感到牛仔裤膝盖上的布料被打湿,李默满意地抱住崩溃的青年,继续作弄着他梦里的小圣女。
“我喝不了酒。”
对面的青亲昵地窝在男人怀里,冲旁边给他敬酒的人摆摆手。
他一扯男人的衣领,张着小嘴叭叭地指挥男人给他夹菜,碗里不吃的直接就用筷子夹到男人嘴边。
李默痴痴地望着青年,虽然现场大多数男人都在有意无意地瞟着那个
坐在男人身上咩咩叫的小羊,但他的目光太过专注和明显,旁边坐着的同伴忍不住推了推他,“李默你悠着点,人家就坐自己老公身上的,你眼睛都快看掉下来了。”
“他的老公”李默喃喃道,对面的青年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一样,在与他对视时也只礼貌地笑了一下,但那张脸他不会认错的
脑海里林照在酒吧昏暗灯光下的粲然一笑,是他暗恋青年时手淫的下酒菜,也是青年消失后他的梦魇。
要去找他要去找他为什么一去不回?所有联络方式被删除,自己跑去他学校问只得到一个休学的答复,他后来甚至以为一切都是一场单人癔症表演。
在迎客酒宴结束后,他径直走到青年那边,“林照,可以过来一下吗?我有事问你。”
青年似乎并不惊讶,他先看了一眼搂着他皱着个眉的男人,用手把他的眉头抚平,亲了一下男人的脸,用草原语说,“我马上回来。”
然后才看向李默,“走吧,到外面说。”
明明是一样的面孔,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青年却多了一种说不出的韵味,青年身上被开发出了他从未见过的一种美丽,矛盾的,浓烈而平静的美,看着青年略显疲惫的双眼和绛红的唇,他想去牵那双曾经握过的手,
“啪!”
他的手被青年拍开了。
李默舔了下嘴巴,攥着被拍开的手,“你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不去上学了?你在这里结婚了吗?那个男人是你的老公?你给他生孩子了?”
"嗯。"青年含糊了一声,“生了五个吧,还是四个?”
李默有些说不出话,他只和青年有过一小段的暧昧,但青年的身体是他心中无比圣洁的禁地,他冒然开口,“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糟蹋自己?
暖黄的灯照在青年脸上,他皱了一下鼻子,似乎是不满于他越界的提问,
“他们是我丈夫。”
李默好像闻到了一股色情的奶味,没等仔细搜寻味道的来源就被青年的话吓了一跳,
“他们?!”
他激动地想继续质问青年,却发现刚刚抱着林照的男人悄然过来了,沉默而强势地挡在他们之间。
青年眼睛一亮,直接无视了李默的欲言又止,扒在男人身上用草原语和他说悄悄话,
“确卡”
"嗯?"男人略带审视地看着他的小妻子。
却听见他为难地说,“我好像漏奶了。”
李默看着男人听完林照的话,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得愉悦起来,也对青年笑着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将他单手抱起,准备离开。
小羊在丈夫怀里调整了一下坐姿,把皱着的衣服扯出来,将不小心漏出的白色衬裤遮好。然后趴在男人的胸膛上。
男人摸了摸青年的头,穿过愣着的李默,抱着他的小羊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