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可……]
[药的剂量、成分不同是吗?]
水仪沉默不语。
[但配制新解药应不难才是。记住,关心则乱。任何时候,都别失了方寸。你们都要切记。]
[是,老爷。]众护卫齐声应道。
兰亦流寥寥数字,将此毒说的一文不值,但在其他江湖人眼中,此药却是无方可解的圣毒之物。且解此毒一般是配置解药以克其效,鲜有直接运功逼毒者,只因他们皆无如亦流般的纯厚内力。
[你是清儿的夫人?]
[……是。]我愣了片刻,赶紧回过神来。
[应我一件事可好?]
[公公请讲。]
[照顾她……别恨她。]
我茫然地望着公公离去的背影,空空的房间就只剩下了我与子清。我执起了他的手喃喃自语[你爹要我照顾你呢!]抚弄了一下他那让女儿家都不禁嫉妒的顺滑如绸的青丝,又陷入了沉思。[他为何要叫我别恨你呢,子清?]
门外
刚从房内走出来的水仪竭力掩饰着内心的情感,却依旧未逃过兰亦流的眼睛。
[清儿需要一个能镇得住她的人陪在她身边,我怕她终有一天会丢了自己。]沉静片刻又道[水仪,她一副臭脾气,又顽固得墨守成规,不懂变通,粗枝大叶地不懂照顾体谅身边的人,并不值得你将心思全放在她身上啊。]
水仪拼命摇头[不是的老爷,属下没有……没有……]话还未说完,便因为哭泣的哽咽而再也吐不出半个字儿来。
一向信封[个人自少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夜明却破天荒地拥住了水仪,将肩膀借给她哭了个够。
宁静的夜晚
毒虽已逼出,但兰子清身上的余烧却未退,眼见汗水又湿了衣衫,再也不能隔着里衣擦擦了事,倪依竹只得动手替他换上干的里衣。
[你竟是……]女儿身!
凝视间她竟醒了过来,一手拉拢了衣衫,目光深沉得能冷到人骨子里去。
随即,只听得她沉声到[看够了吗?看够了就滚。]声音传自喉咙深处,沙哑而蛊惑,但却也危险得叫人胆颤退缩。
[但你的病……]
[何时轮到你来多管闲事了?你莫非真将自个儿当成了我的妻子?哈!]她嘲笑一声,伴随而来的是咳嗽连连,她用手捂住唇,强迫自己平复下来。
[我去拿药来!]
[让你滚听不懂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