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二年,秦国平外邦,镇国将军携独女逼退敌国至百里,打的敌将苦不堪言,周国上书求和。
烽火五年,新皇昭帝剿秦国内部三十六座城池,杀兄弟亲族百人,民间称暴君主政。
烽火六年,逆贼秦礼之子秦舒逃至周国,大周军力强横,无法再进追杀,逐派遣死士暗中行刺。坷王受重伤,逃之,端王伏诛。
烽火八年,新皇独女秦婉琼晋封昭华长公主,赐公主府。
烽火十年,大秦渐安,正月初一,秦宫贺岁。
……
朝贺宴前夕。
公主府内,珠帘薄纱飘荡,清泉流淌映朱唇,芊芊玉指抚过肌肤,手臂在温水沐浴下透出淡淡粉色,抬手拂过鬓边发丝,女子脸庞在薄雾下朦胧难辨,隐隐约约可见细长双眼深邃深情,长睫忽然垂下看不清神情。
她微微抬起左手,手腕处一道愈合的狰狞伤口出现在眼前,女子抬手细细抚摸,忽然勾出唇角一丝笑意。
沐浴的温水渐渐冷下,不知道她泡在里面多久,秦婉琼不曾喊人添水,亦无人敢进来。
门被推开,来人不请自来,秦婉琼眉头皱起刚要开口训斥,一只手突然探进池中握住她的腰一把将人提起,秦婉琼温怒,湿漉漉的身子却被人抱了满怀,来人不顾衣衫濡湿,只摸取身侧素锦,动作温柔却强硬,将女子身体一点点擦干。
秦婉琼挣扎了一会发现挣扎不出便由着他来。
她微微抬头,只能看到男子线条分明的下颌,或许是她目光停留有点久,男子给她穿好衣裳后便低头露出一双不带感情的兽眼。
秦婉琼抬手,男子默默压低身子仍由女人的手在自己五官上游离,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殿下,莫着凉。”
秦婉琼轻笑,成年女子的面容温婉,眼神温柔极了。
“长生怎得这般啰嗦了?”
玄三小有些无奈,只能仍由女子不老实的手在身上滑动。
手指顺着他的眼落到唇上,微微带了点力气,男人配合地张开薄唇露出一对尖锐虎牙。
他感受着女子指尖摸了摸他的牙,接着又往下抚过喉结,胸膛,秦婉琼手不停,男子也任由她的动作,直到手落在小腹上,大掌猛地捏住女子手腕,秦婉琼再难往下一步。
玄三小表情始终带着一股无奈,他请求道。
“殿下……”
“还是不愿?那便罢了。”
秦婉琼一脸无趣将玄三小推开,直接掠过男人走出去。
玄三小只得跟在她身后。
外头还在落雪,男子衣裳被她打湿,此时屋内暖炉燃起,秦婉琼却还是打了个喷嚏,她的身子自从幼时遭遇磨难后再也养不好,到底是年幼时伤了根本,又得不到及时救治,现在那怕多走些路身子都会开始脱力。
她自顾自坐在榻上,目光透过窗赏雪,这般岁月静好却被男子再次打破,玄三小走到窗前毫不留情将窗合上,隔绝了外边的寒气。
他转头对上女子埋怨的视线。
分明身上也是湿的,寒风吹在他身上时,男人却没有一点动静,他顶着女人的视线自顾自将屋内收拾的更加暖和,暖炉也多点出几个。
屋内温度骤然升高。可秦婉琼身子却不曾被温度烘暖,直到玄三小将厚重毛毯盖在她身上,秦婉琼终于开口:“长生,父皇去了何处?”
玄三小动作一顿,对上秦婉琼的眼睛。
原本温柔的眼神此刻一片森冷,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微微挑起。
“陛下去了忆贤殿。”,他诚实道。
秦婉琼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她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恢复了温柔。
……
忆贤殿中,女人的声音时而高昂时而低呼。
被褥铺满一地,内侍在外候着,站作一两排,他们低着头目光不敢乱飘。
女人的双腿被男人打开并在胸前,粗壮的肉棒正不停进出女人的花穴。
啪啪啪啪,肉体碰撞出的声响越累越快,淫水被捣鼓成白浆黏在二人贴合的性器上,随着男人的进出被带进阴道或顺着后穴流淌最终沾湿了褥单。
“陛下…嗯…陛下,贤儿不成了啊…”,贤妃攀着秦昭的肩膀,头不禁后昂露出白皙的脖颈,她嘴里呜呜不停,男人却速度加快,肉棒狠狠凿入,龟头强硬地顶在宫口,每次都重重的顶下,惹得女人腰部弓起,娇喘声似痛似舒爽……
外面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秦婉琼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她就这么站在殿外,听着里面传出的声音,面容不改,温和的嘴角轻轻勾着,双手并拢。
她在等待。
可皇帝和后妃正打的火热,没人会在这个时候进去通报平白惹了人扫兴。
“殿…殿下,您身子虚,外边天寒地冻的,不然,您且去后殿先歇着……”,忆贤殿的管事姑姑上前行了各个礼,小心翼翼地问道。
秦婉琼目光柔和地看了看她,微笑着摇头,声音平静温雅:“姑姑不必担心,阿琼就在此等候。”
管事姑姑叹了口气,有些心疼。
宫中谁人不知,长公主秦婉琼幼时性子便乖巧,待人温文尔雅,似水做人儿,一颦一笑如春风拂过,也没有上位者架子,对待内侍仆从也一样和善,宫中无人不喜这位殿下。
偏偏圣贤皇后于十年前的今日遭玷污而死……
想到这里,管事姑姑视线偷偷撇过大殿,心中叹息,今日这般,这位殿下心中该有多难过?
他们为奴为婢的不敢说公主竟光明正大的听皇帝欢乐,更多的是叹息,广陵王妃后追封圣贤皇后,尸体于广陵城破后四月才得以回到都城。
那会尸体从棺材里打开时,远远的管事姑姑也瞧见了,那会她还只是宫中不起眼的洒扫宫女,传言中的美人她没瞧见,但一具腐肉堆积的女尸她瞧的真真切切。
那年,刚回宫两个月的小公主的举动,也深深印在她心里。
……
不知过了多久,手上的汤婆子换了一个又一个,秦婉琼面色越来越白,身形在寒风中微不可察地晃了晃,寝殿中终于传叫水的命令,管事姑姑连忙安排人将一直烧着的水倒入浴池内,仆从们鱼贯而入,人数虽多却不曾发出任何声响。
秦昭已经拥着贤妃坐在池内,贤妃眉目间被疼爱后的绯红还未退下,感受到男人的手绕到身后在臀部揉捏,她娇哼着轻轻在秦昭胸前捶了一下。
秦昭一边调情,余光看见管事姑姑,状似随意开口问:“阿琼可还等在外边?”
他竟一直都知道!
贤妃听闻此言,眉头一跳然后微不可察地皱了皱,同时伸手探向再次抬头的肉棒。
秦昭没有制止。
管事姑姑轻声答:“殿下在外已候了一个多时辰”
“不曾进屋取暖?”
“回陛下,不曾。”
秦昭没有回复,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这时贤妃的指尖刮了刮龟头,秦昭目光对上女人羞涩的脸,她坏心眼的将手往上挪了几分,指甲挂在马眼上,引得身子一阵酥酥麻麻。
他被怀里的女人挑起了欲望,直接一个翻身在水中,肉棒对准女人再次刺了进去。一瞬便把外表体弱多病的女儿抛在脑后。
管事姑姑心中多了几分惆怅,面上却不显,她带人退下后看见还站在殿外的公主,一时间有些犹豫该怎么开口。
秦婉琼听见殿内再次传出的女声,身子一僵,女声好似故意喊给她听的般,声音俞喊俞大,一阵风忽然吹拂而来,秦婉琼猛地咳嗽起来,她怎么也压不住这股咳意,管事姑姑连忙上前想要扶住她,秦婉琼却后退一步,摆了摆手,一边咳嗽,一边踉跄着离开了忆贤殿。那背影,怎么看,怎么狼狈。
殿内秦昭听见动静后,动作停了下来,贤妃趴在池边心中忐忑,她是故意激的长公主,陛下显然也知道却仍由她胡来,怎么这会……
她试探着把身体抽出,改用手在秦昭的肉棒上套弄。
“陛下可是担心公主?”
秦昭垂眸看着贤妃,眼神有些复杂,贤妃看不透那神情所表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