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狞笑着把床幔撕成条状,把周梦鹤的手绑在床头,确认绑得死死的周梦鹤没办法解开后,把媚药给周梦鹤灌了下去。周梦鹤哪里肯吃,青溪直接把他下巴给卸了,全倒进去才重新给他安上。
中了媚药,没有女人,就连手也被绑住了,不能靠手纾解,对一个男人来说该多大的折磨?
哈哈哈,他真是太机智了!
青溪很温柔地用碎布塞住了周梦鹤的嘴,防止他发出声音,满意地拍拍手,大摇大摆地走出了云憩堂。
谢长薇一直在外面躲着,看见安重元进去了,很快又抱着一个人出来,那个人被锦衾裹住,她离得又远,看不清面容,但是就凭那人镶满宝石的鞋面就能知道她是谢长歌。接着走出来的潋墨也证实了谢长薇的猜想。
鬼知道那俩人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谢长薇带着恶意揣测着。
那个看上去像是暗卫的人送了安重元出去后又折返回云憩堂,谢长薇耐住性子等了片刻,才看见他离开。谢长薇又等了一会,确认他不会回来后,悄悄进了云憩堂。
她没有推门进去,而是走到了窗户边。因为香炉里放了迷香,所以青溪把香灭了的同时也把窗户打开通通风,所以谢长薇很轻易就一览室内的情况。
周梦鹤被绑在床头,身子不断扭滚,嘴被堵上,看上去十分难受,隐约可见他面色潮红,就像被下了药一般。再结合方才看到的情景,谢长薇不难得知事情的真相,怕是这位“表哥”色迷心窍想对谢长歌做些什么,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便宜没占到,把自己陷进去了。
虽然他嘴被堵上,但谢长薇仍然听得见他粗粗的喘气声,谢长薇不由得面红耳赤,离开了云憩堂。
☆、恶毒
齐王府今天炸开了锅。
他们不近女色、不苟言笑的主子,今天居然带了个女人回来!还是用抱的!
只是遗憾的是,那个女子被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她相貌如何。
不过看来这偌大的齐王府很快就会迎来女主人了!
青竹园。
“这就完了?”安重元瞪大眼睛。
段恒毫不示弱地瞪回去:“不然呢?你还想怎样?”
安重元摸摸鼻子。
他抱着谢长歌火急火燎地来到青竹园找段恒,段恒被他着急的样子吓了一跳,不敢耽误,打起十二分精神给谢长歌一看,然后白了他一眼,懒洋洋地掏出一颗药丸给谢长歌服下,说歇个一盏茶的功夫就好了。
就这么简单?倒显得他太大张旗鼓了些。
段恒笑嘻嘻地拍拍安重元的肩:“关心则乱嘛,我懂,我懂的……”
安重元甩开他的手,没好气地吐出一个字:“滚!”
段恒幽幽地吐出一口气:“唉,当初有求于我的时候你的态度是什么?现在用不着我了,就叫我滚?唉,真是甚伤我心啊。”他一边朝园外走去,一边惆怅地说:“卸磨杀驴啊……”
安重元对谢长歌说道:“他就是个不正经的,你别理他。”
谢长歌笑道:“这位段大夫,很有趣。”
哈,有趣?
安重元眯起眼,心中升起一股危机感,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