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和谁家公子呀?”
张霏脸上挂着羞涩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光彩:“是忠勇侯家的次子,陆振宇。”
陆振宇在京中名声甚好,谢长歌曾在宴会上见过,此人相貌、家世、涵养、谈吐都是一等一的,而且忠勇侯府家风严格清正,没有传过什么丑闻,忠勇侯和侯夫人也是极为爽利之人,想必张霏很能合他们的眼缘。
谢长歌笑着说道:“那可真是极好的。你是有福气之人。婚期可有定下来?”
“定在了八月底。”
“还有两个月,会不会有些急啊?”
“我娘说是有些急,不过请了钦天监的官员算了,错过八月的,就只有年底了,太久了。”
谢长歌笑道:“太久了?等不及了啊?”
张霏上前作势要拧谢长歌的嘴:“你这嘴皮子真真利索——不是说好了不笑话了吗?再说了,又不是我定的!哎哎哎别闹了,我找你是有事相求。”
“什么事啊?”
张霏眼睛睁大:“就是嫁过去以后要给那个人送一些自己绣的东西,荷包袜子之类的东西嘛,我对这些绣活儿是一窍不通,玉娘你针线功夫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要不你就帮帮我绣点东西?”
谢长歌又好气又好笑地戳张霏的额头:“你这丫头还真是心大!居然让别的姑娘给你的未婚夫绣荷包!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相信我的品性?”
张霏笑嘻嘻地搂住谢长歌的腰:“我知道你才不是那种人呢!”
谢长歌推开她:“少来奉承我,没门。你自己做去。”
张霏一脸苦兮兮的样儿:“可是我手笨,干不来这种活儿。”
谢长歌坚定不动摇:“你来我府上,我亲自教你。”
张霏垂头丧气,最后只得妥协了:“那我有空的时候去你府上讨教讨教。”
宴会接近尾声,贵女们对谢长怜都是依依不舍的,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她手里的三副牌,马吊牌今日已经将她们的心勾走了。
有一个人忍不住问道:“丽娘,你这牌是只有三副吗?可还有多的?”
谢长怜发觉她们对自己的称呼由从“谢五小姐”变成了“丽娘”,笑意更甚:“现在是只有三副,不过我家仆人会做牌,不过时间得久一点。诸位若是想要,跟我说一声,我一一记着,做好了再给你们。”
平康郡主笑道:“那我要预订一副牌,丽娘,你可别忘了我是第一个哟。”
“我也要!丽娘我是第二个!”
“还有我,第三个!”
“我我我!”
……
贵女们争先恐后,生怕落后别人,不能早点得到马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