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每次见面,不是刘姨娘去方允宁的家,就是约在客栈,可自从上次方允宁为了送马吊牌斗胆深夜翻进谢府没被发现,他似乎就上了瘾,每几天就要来一次,每每惹得刘姨娘心惊胆战夜不能寐。如今更好,他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就敢翻进来!
方允宁快步走上前几步,到刘姨娘跟前又停下,局促地说道:“本来我打算今天晚上来的,可是晚上我有事,要去贵人府上唱戏,不能来了……可我实在想你,想得几欲发狂,按捺不住,便来见你了……你放心,我进来的时候十分小心,万不会被别人发现的!”
刘姨娘心里已经将方允宁来来回回骂了数十遍,面上仍然保持微笑:“下次可不许这样了,万一被发现了,咱们俩就都完了。你肯定不忍心看我受苦,对吧?”
方允宁心中苦涩,道:“云蕙,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还是晚上来吧。”
刘姨娘气得一个倒仰。
谁要你来了!
看刘姨娘脸色阴沉,方允宁忙掏出一串珍珠手链放于刘姨娘手掌心:“云蕙,这是贵人赏赐于我的。你素来便爱这些珠宝玉石,可喜欢?”
刘姨娘瞧去,只见这些珍珠饱满丰润,散发着莹莹光泽,更难得的是颗颗尤为硕大,几乎快赶上大拇指了,刘姨娘得宠多年,都很少见过如此名贵的珍珠。
这珍珠手链定非凡品,刘姨娘脸上的笑意真实的几分,嘴上却道:“既是贵人赏赐的,又如此名贵,我怎好夺你的心头好?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便是云蕙你要我的命我也眼睛不眨半分,何况区区珍珠串?”
刘姨娘“推辞不过”,在方允宁的再三要求下才“勉为其难”地收下,放在手中不住摩挲,眼中流露出欢喜的神态。
她欢喜,方允宁自是更欢喜,道:“你放心,以后我还会有更多的赏赐的,都会是你的。”
刘姨娘娇羞一笑:“阿宁,你对我真好。”说着,凑到方允宁面前,呵气如兰。一双手柔荑,慢慢地攀上方允宁的肩,从脖颈轻拂,一路往下,轻轻解开一口扣子。
方允宁吞咽一口口水,拉住刘姨娘的手:“阿蕙……”
刘姨娘媚眼如丝:“阿宁,你,不想么?”
“这,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刘姨娘嗔道,“下人都支走了,丽娘出门了,再说了雨苔还在外面守着,安全得很。你不想我吗?”
“想,当然想……”
方允宁不再犹豫,搂住刘姨娘的腰,咬她脖子。刘姨娘微微喘息,伸手就要继续脱方允宁的袍子,突然外面响起了雨苔的声音:“沈姨娘,您怎么来了?”
刘姨娘恨得咬牙,立即停止了动作,飞速地整理自己。方允宁一边手忙脚乱地系扣子一边满怀歉意地说道:“阿蕙,我给你添麻烦了,真是……”
刘姨娘还得好言安慰他。
“你快躲到屏风里去!”刘姨娘低头看见自己手上缠着的手串,知道不能让别人看见,便塞给方允宁:“这个你拿着。”转念一想,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放自己身上藏着心里才踏实,便又把手串夺回来。那边方允宁拿了手串就往身上放,这边刘姨娘使劲一拽,便听得“嗤啦”一声,串线断了,珍珠滴溜溜地滚了一地。
刘姨娘哎呦叫了一声。她觉得自己皱纹又要多了几条……
两人赶紧去捡四处散落的珍珠,脚步声进了,雨苔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刘姨娘匆匆环顾四周,似乎是捡完了,也顾不得细细查看,推了方允宁一把:“快!躲进去!”勾勾自己的头发,坐在椅子上等着。
☆、纠结
沈姨娘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感到奇怪:“院子里的其他下人呢?”
雨苔陪笑道:“我们姨娘派他们去做事了。”眼睛微不可察地往房里瞥了一眼。
沈姨娘听雨苔的敷衍之语,便不再多问,见门是关着的,便伸手叩了叩门。
得到允许后,沈姨娘推门而入,笑道:“怎么门给锁上了?”
刘姨娘睡眼惺忪,头发披在脑后,衣服微皱,一副刚睡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