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颂潼本想给黄毛按人中,先叫他不要抽了,结果吐沫喷的到处都是,想了想又把白大褂提回来:“作为一个医生,快点想想办法!”
白大褂托住黄毛的头:“我都要吃了他凭什么听你们的!这种病没办法根治的!等他缓过来就好了。”
未晞捏着下巴:“你难道刚刚是骗他的,就是说能治好他的癫痫病,这会他才任你摆布?”
白大褂承认:“他慌不择路的跑进来,我就把这里变成我以前工作的外科诊室,我一眼就看出来他患有癫痫病,就开口问他想不想治好,没想到他就这么信了,那我就接着骗说扎两针就可以了,让他忍着点痛,还没啃两口你们就来了!”
“啧,这智商,潼潼把黄毛染上毒的部位都砍了吧!”叶颂潼闻言手一挥,利落的把黄毛胳膊砍了一大截子,还别说,砍完他也不抽了,干脆疼晕过去了。
白大褂也知道自己要去见马克思了,抽泣着讲自己的故事:“我本来是个好好的医生,每个月也有十几块工资……”
叶颂潼不等他说完一枪了解了它:“不好意思啊,我们赶时间,其实我也蛮想听下去的,说不定将来还能出书,可惜了。”
未晞又画了个圈,还好心用低级的云南白药给黄毛止血包扎,能不能挺过去看他运气了。又留了一张字给他她们赶往住院部了。
住院部二楼和门诊部相通,短短的楼梯间就有无数的鬼怪,叶颂潼一脸抱歉的一一超度,故事就没时间听了,就不告诉你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上了二楼和门诊部的拐角就是护士台,地上忽的滚过来一个球,叶颂潼看也不看一脚踢开来,那球咕噜咕噜滚进了旁边的住院间,未晞点头鼓掌:“球踢得不错哎!”
“哪里哪里!”“不过那不是球,是人!”“哎?!”
叶颂潼抓着未晞跟着人球进了那间住院间,看到地上整整齐齐码着的一个个人球,叶颂潼差点没吐出来。
有好的也有坏的钢架床,它们堆满角落,床上像是堆猪腿一样堆满了人腿和胳膊。没有了腿和胳膊的躯干以诡异的姿势团成了球放在地上。未晞浑身都起满了鸡皮疙瘩,做这一切的一定是个处女座!
刚刚踢进来的那个人球未晞拿手电一照,原来是刚刚那个一米七妹子,已然死的不能再死了。
叶颂潼接下来的动作把未晞吓了一跳,她又踢了一脚,把那个球踢到了整整齐齐的一堆里面,还用脚仔细弄整齐:“看着就不舒服。”
未晞想了想,这家伙八月三十号的,貌似也是处女座,强迫症不能忍啊。
正当叶颂潼折腾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