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谷效应(1 / 1)

妈妈的小院在首都郊区,远离市区喧嚣,虽不至于少有人烟,至少邻里乡亲都是熟脸。这里背靠一座大山,居民们经常进山打山货,不同时节有不同收获。每年冬天,天寒地冻,我总是陪妈妈一起去拾柴,好让家里维持适宜的温度。可妈妈工作忙,他从不允许我一个人上山,家里的柴也很难富余,有时偷懒只好省着些用。

其实我喜欢不点炉子,这样我就可以自然而然钻进妈妈怀里。妈妈在家不像上班时爱收拾自己,总穿着几套灰色褐色的宽松睡衣,上面残留着他爱用的沐浴露香气。我喜欢用他小腹上的软肉暖我冰凉的双手,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再回过神来,往往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我同妈妈相依为命,我生病时妈妈会喂我蜂蜜水,在妈妈一句又一句“阿仔”的呼唤中,我总能很快就摆脱病痛恢复如初。妈妈身上总是甜丝丝的,他爱吃糖,却不许我多吃,怕我坏了牙齿。但我随了他嗜甜,每次都把妈妈当作一个人型蜜罐,在他怀里寻找露出的皮肤,上去舔一舔啃一啃好缓解口欲。

小时候妈妈做饭远没有现在好吃。那时我不太瞧得上他弄出来半糊半焦的早饭,赶着出门时,听见厨房一声巨响。我冲进去妈妈却大声让我别再靠近,快去上学。怎么看都是妈妈打翻了灶台,又或者烧坏了锅铲。可妈妈紧张极了,双手背在身后,整个人都不自在往后躲,一边乱七八糟的案板也被他忘了个干净,只知道盯着我,直到我乖乖出门才停下嘴里的絮叨。

如今不同,妈妈已经能在我打个瞌睡间,就把还没择好的韭菜变成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如今年节将至,妈妈还有工作在忙,我却已经满心欢喜在期待他亲手做的年夜饭了。

只是最近附近好似有些不太平,有传闻山上有猛兽跑下来,抢夺村民家里的食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年冬天太冷,山上的树木早早就落完了叶,小动物也没什么踪影。我刚好在网上看到了些野生动物吃人的惨剧,不免背后发凉,却又不敢说给妈妈,让他担心。

每年除夕前后,妈妈总会消失一段时间。他总说是工作,但我心想谁家剧组年年都是大过年加班?而且他消失再回来,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同了。妈妈会变得更温柔些,眼睛总是水润润的泛着红色,脸颊也更粉些,整个人都像裹了一层糖霜。对我也更亲昵,只要我不问他是去做什么,就对我百依百顺答应我所有请求。

可是今年不同。今年我又生病了,不知道是普通感冒还是病毒性流感,吃了几天药也不见好。他又一脸愧色讲要出去忙几天,我装着快要把肺都咳出来,把头埋在他怀里央求他这一次别走。就今年一次好不好,妈妈,我难受,留下陪陪我好不好?

果不其然他总是会心软的,妈妈留在我身边照顾我。感冒药多少有安眠的成分,我拉着妈妈的手沉沉睡去。半夜却被不寻常的动静惊醒了,妈妈已不在身边,厨房那边传来奇怪的响声,是有老鼠吗?我偷偷摸过去,抬头一看差点发出惊声尖叫,却又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敢发出半点动静。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在厨房的墙上映出一只熊的影子!我吓坏了,脑子里全是新闻里熊闯入村落吃人的新闻。

等等!妈妈呢?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这下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安危,随手拿起旁边的手电筒接近了那片影子。我抖得厉害,不敢想象最坏的结局。打开厨房门那一刻,我傻了,面前的熊,也傻了。

面前并非一只普通的熊,而是我的妈妈,可妈妈头上的两只熊耳不似作假,还因为我的闯入警惕地抖了两下。我眼睁睁看着他的一对儿熊爪在我眼前变回人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确定不是在做梦,只好说服自己,眼前的人?熊?真的是我的妈妈。

我还没来及质问,妈妈就在我面前倒了下去,刚才看到的好似错觉。我把妈妈抱回床上,他的熊耳也不见了,整个人泛着不正常的红色。我反复呼唤他,他睁开眼却好像不认得我,一直往我怀里蹭,嘴里不清不楚呼唤着什么,却也不是我的名字。

妈妈自顾自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又伸手去扯仅剩的内裤。我这才看清,妈妈双腿间肉粉色的花穴微微张开了小嘴,往外淌着粘稠的汁液。我伸手去碰,妈妈又直呼难受。他的眼睛半睁着,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看得我心都要碎了。

仔仔细细把整个鼓起的阴部都摸着检查了一遍,才弄明白妈妈虽然一副发情的样子,可阴阜处的疼痛也是实打实的。那种又酸又痛的感觉萦绕不散,两瓣阴唇更是一碰就抖。越到阴唇的外沿越痛,让他忍不住皱着鼻子,一脸委屈模样咬着饱满的下唇。

妈妈难耐地在床上磨蹭,他的手指又白又圆,像年糕条一样可口。指甲修剪得很齐很钝,努力往里摸却怎么都摸不到想要的地方,只能抽出黏糊糊的手指来拉我。妈妈的阴道很浅,又软又滑,我往里摸索,很快就摸到了一圈更小的肉环,那是我的诞生地。我用指尖轻轻触碰,妈妈肉乎乎的手掌就对着我的脸挥过来。老天,我竟然还有心思想还好这一巴掌不是熊掌,不然我可要破相了。

我不太得要领的前戏磨尽了妈妈的耐心,他伸手按住我的胸口,自己跪坐在我的腿上,手指小心翼翼拨开阴唇,主动找着我的龟头往里吞。没有好好扩张吃起来还是费劲,腿根的软肉白滑丰腴,掐一下都好像能从指尖溢出来。而他早已耗尽了力气,我只是抬头含住一边挺立的乳尖,妈妈就小声尖叫一松劲全吃了进去。

他疼得抽泣,随着一起一伏的呼吸,慢慢调整着位置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两只鼓鼓的乳包就在我脸上晃来晃去。我叼住乳尖啃咬,那一朵红色的肉果子口感极佳,弹软似糖果,挂着我的口水亮晶晶的,像枝头的花苞。没忍住大口嚼弄,越嚼越软,我整个头都埋在妈妈胸口努力,终于如愿以偿舔到了香甜的母乳。

狠狠吸了几口,奶包的肿胀都消减下去不少,才发现妈妈已经用穴里的汁液做润滑,自己主动把大腿分到极致,迷蒙中催促我快点动。真狠狠草进去,每一次都全根抽出没入,他又开始卖乖讨饶。被填满的甬道对着里面的大家伙又舔又吸,肉花里的褶皱都被龟头一一顶开又合上。妈妈好似终于得到了满足,喘息着让我接过他的腰。我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年轻人的东西撞得妈妈脑子都停止转动,双眼发黑,整个人都被快感吞噬进去。

放肆的插入次次都撞在宫口,我不说话妈妈也明白我的意思。推着我的肩膀想让我别太过分,穴口也紧张起来,含得更用力了。他几乎要顶不住我的攻势,常年缺乏锻炼的身体很快要败下阵来,跟不上我高频率的顶撞节奏,只能无助的抓着我的手臂好让自己别被撞散架。蒸腾的情欲让肥软的宫口很快放弃抵抗,顺从地把小半个龟头含了进去,我不知收敛往里顶,好像要把整个阴茎都塞进子宫,子宫壁上的肉褶都被闯入的大家伙蹭了个遍。妈妈花了全身力气才让自己找回声音,咬着牙不轻不重骂了我几句脏话,颠来倒去也只知道嘟囔着“混蛋”、”过分“,可爱的样子让我没忍住啃住他的唇珠亲吻。

我在他的肩头胸口留下无数个牙印,又捉住他的舌头舔吻,亲吻细细密密全落在他漂亮的睫毛、瞳孔、鼻梁。沉浸在情欲里的妈妈实在太过美丽,脸上岁月的痕迹都被性爱浇灌出新的灵动。我将他小小宫颈后的肉袋子全部射满,小腹也鼓起来,白花花的软肉被我顶弄着玩,下半身一片狼藉。妈妈琥珀色的漂亮眼睛已经彻底失焦,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他像水里捞出来一样,可怜地哀叫两声,意识就变得模糊起来。

醒来后,我安抚着妈妈的身体,问他昨天为什么会那样又痛又爽。妈妈说每年这段时间,他都会这样,如果没有人安抚他身体的愿望,就会慢慢变回熊的样子。性爱中也总是伴随着疼痛,他有些无措地摸了摸自己的阴唇,猜测这可能是一种惩罚。

我见他含含糊糊,问他那之前每一年都是去找谁了?我要有新爸爸了吗?为什么不带他回家来让我看看?妈妈见我酸得脸色发绿,连忙安抚我,说每一次都是他的一些朋友帮他,或者是再难受了,他就自己一个人忍过去。

我借口给他检查身体,把人拽回身下,扯开两条腿往里看。整个花穴还肿着,两片阴唇嫣红,我低头轻轻把它们含在嘴里,用舌尖去挑逗穴眼里的软肉。我忍不住吮吸,力度越吸越重,又轻轻用牙齿刮噌蒂珠,妈妈很快就抖着腿根用潮水给我洗了脸。

我草草抹了把脸,想凑上去吻妈妈,却被他推着脸躲开。妈妈的脑袋带着熊耳朵全都钻进了被窝里,羞得整个人都荡漾着粉红色的情欲,我摁住他的腰,拍他屁股示意他跪趴下。妈妈回头瞪了一眼,我差点被他勾去七魂六魄,旁的什么想法都抛之脑后,只知道覆在他背上狠狠顶了进去。

明明昨晚还主动勾引我草得更深,这会不知道怎么又扭捏起来。小穴紧紧含住我的阴茎不放,顶进去实在费力。我钻进被窝,在妈妈耳边描绘他昨晚放荡的样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毛绒绒的熊耳上,妈妈呜咽了两声,居然就这样潮吹了。

连着喷了两次,他实在没了力气,只能放松身体让我往深处顶。龟头蹭过肉嘟嘟的宫颈,妈妈没忍住掉了眼泪,又酸又涨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可这痛快的爽感又让他忍不住迎合好让我进得更多。

不知道撞了多少下,妈妈已经有些喘不过来气,抓着我手腕的手指也软绵绵掉下去。过度的快感让他显露出痴态,像被草傻了一样,发出意义不明的呼唤。灼热的宫颈明显还肿得厉害,中间的小缝儿紧紧闭合,我问他要不要我进去,他想也不想就吐着舌头点了头,在我用一个绵长的吻让他缓过来呼吸后,脑子才转过弯来拒绝。

“够了,够了,妈妈要被你搞坏了。”他低着头靠在我胸口求饶。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妈妈,又任性又娇气,却又每分每秒都依赖着我。我决定做一次乖孩子,不再折腾他爽到发麻的宫颈,只是把欲望都宣泄在高热的穴壁上,直到灌到精液都溢出来让床单都湿透,才依依不舍从妈妈的软穴中退出。

如今我恍然大悟,妈妈身上的蜂蜜甜味儿、做饭时被烫到的熊爪、每年都要出去找人帮忙解决发情期以至于不会变回熊型。那我为什么是人不是熊呢?妈妈想了半天只好说自己也不清楚,见我失落的样子,连连保证他就是为了我才留下的,为了我才选择长久保持人型。

我问妈妈,如果不是这次被我抓个现行,你有对我坦白的打算吗?妈妈仔细想了很久,没有立刻回答。很多天后突然对我说,“宝宝,妈妈从来不惧怕你知道。你可以知道妈妈的任何事,就像妈妈也知道你的任何事一样。爱里没有惧怕,爱既完全,就把惧怕除去。因为惧怕里含着刑罚,惧怕的人在爱里未得完全。”

后来我发现,妈妈其实很沉溺于这种又痛又爽的性爱。他自己清楚想要什么,身子又贪吃,不管是圆笨的手指还是新奇的小玩具都难以满足。温存的时候,妈妈总是喜欢把整个人都沉进我怀里,喃喃说着喜欢我身上热乎乎的活力。在床事这方面我总是听话的,次次依照他索取的时间开吃,只不过怎样结束总是我说了算。问过几次阴阜处的疼痛有害吗?他也只是否认,实在被问得烦了就一瞪眼”你多摸摸就没害了!从前每年,每年都是这样的“

暖洋洋的阳光洒进小院,我俩一起窝在他最爱的躺椅上,一睡就是一下午。从前我总是睡在妈妈怀里,如今妈妈把脑袋放进我怀里,可以自在地放出他两只圆圆的熊耳朵。妈妈任由我不轻不重地抚摸,最后还是他先忍不住捉住我的手伸进睡裤宽松的裤筒,顺着膝盖,邀请我摸上去。

简单来说,我的妈妈是一只小熊。

每年我们都会共度除夕,这个秘密成为了我俩在年节期间挂在脸上心照不宣的笑容。

今年的冬雪盖住了院子里的不少东西,我边扫边计划着,除夕该怎样度过才算好好迎接属于妈妈的本命年?传闻里新年的烟花爆竹,都是为了驱赶年兽才有的习俗。我问妈妈会不会也像传记里的凶兽一样害怕这些,如果怕,等到除夕夜我带他去山里偷偷过。妈妈有些惊诧地看了我一眼,大声笑我幼稚,直到被我冰凉的双手偷偷伸进贴身的棉衣囫囵摸了一遍,才轻喘着收敛了神色。

小院的房檐上曾经住了一窝喜鹊,入了冬已经飞走了,但妈妈给它们做的窝还在。还有那些慢慢长高的花呀草呀,葡萄的藤曼也越爬越放肆。妈妈收藏了很多手工品,有些是自己早年旅游时买的,有些是拍戏时剧组送的,还有一些是他网上冲浪学来自己做的。妈妈最爱其中一支竹编的小鸟,鸟儿没有脚,是靠着翅膀尾端的几条竹枝卡在架子上,随时一副要飞走的样子。为了不破坏这些妈妈用过心的小东西们,我挑了好久,才勉强找到一片安全的落脚地,开始搭建烟花架子。

伴随着电视机里零点的钟声,烟花在天空上炸开,五颜六色的绚丽花朵让黑漆漆的天空都清晰起来,照亮了我们的脸庞。如同白昼般的光辉洒在他的眉间唇角,让本就白皙的肤色更是透出一层温玉一样的色彩。烟花只有寥寥几个瞬间,可我却久久回不过神,目光发直盯着他看。有好几只窜天猴不知怎的没窜上去,啪一下砸在我面前,溅起一片火星子。我想伸脚去踩,妈妈赶忙拽着我往后撤,“预想中呀,是妈妈和你一起弄这个的,都往上飞窜上去,没想到结果是这样的哦。”

他浅笑着看我,我忽然不敢叫他名字,不敢吻他。等到四周劈里啪啦的鞭炮声都渐渐落幕,空气中的硝烟味儿呛得妈妈直咳嗽,他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着去拿水润喉咙。我说今天可算是把明年上半年的烟火味儿都吸够了,烟就要少吸几支了喏?妈妈听后只是又抽出一支烟夹在指尖,眼睛盯着我手里的打火机不说话。乖乖凑上去点燃,他却只尝了一口就塞进了我嘴里。

“还企图管我啊?”

好吧,这就是我的妈妈,这就是我们的小院,这就是2024的新年。

新的一年,我想要妈妈幸福、健康、充实。

我想要永远做妈妈的小孩。

新年快乐。

黄江最近行动很是诡异,与前些日子兢兢业业带着我跑新闻不同,办公室不见人影、电话不接、消息不回,给他带的早饭能在办公桌上放到第二天再被我默默换上新的。我的转正手续复杂,有很多要他帮忙的地方,可他连写个述职报告都心不在焉。实在没办法,我抓住他肩膀问他到底在忙什么,黄江只是警告我别再问了,又叼着饼干匆匆离开。

黄江行踪不定的时日越来越久,而我也逐渐不安,这样下去很难转正后也跟着他,如果不能留在他身边,我又何必走一趟正规入职。草草结束今天的工作,我把车停在路边点了根烟,却看见小巷转角处黄江的身影一闪而过。他还穿着前几天出现时的那套衣服,头发乱糟糟像鸟窝,口罩把脸遮了大半。我保持了些距离跟在他身后,他应该是在专注找什么人,以至于完全没发现我的尾随。

我万万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胆子,在没有任何人接应,没有任何组织帮助,甚至当地警方都全然未知的情况下,黄江孤身一人在摸排一条来源于云南的境外消息线,而这条消息线的唯一作用是——贩毒。

这样大的事,报社必然不支持记者涉足。这事完全归缉毒警察管,公安也好,刑警也罢,人家半个同行都不会轻易插手,黄江这个外行居然就这样不顾后果跟了上去。被我识破,他嗫嚅着嘴唇,解释道他觉得生面孔更安全,只要能得到一点消息,都对很多方面大有助益。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执着,却也只能暗地里帮他,从前那些老本行也赶紧捡了回来,生怕一个不留神,黄江就能干出更出格的事。

黄江逐渐和云南那边的上头有了联络,我好赖话说尽,他还是一意孤行。看他做个饭都能把灶点了的样子,我承诺当保姆陪他查任何他想要查的事。被我缠得没办法,黄江瞪着眼睛见我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只能摆摆手,“订两张去云南的票”。

我们在云南落脚的第二晚,黄江失踪了。

跑遍了所有他可能去过的地方,整整一个月,我几乎把整个云南省翻了个遍,最后在一家潮汕粥火锅店里发现了他。他看起来并未遇见什么困难,悠然自得吃着饭,头发打理得整齐,气色也比忙得昏天暗地时好了很多。我顾不上多想笔直冲到他桌前,还未开口,黄江就欣喜抬头向我展露了一个明媚的笑脸,“我还担心你找不到我呢”。

我晕乎乎地跟着他走,失而复得的喜悦让我整个人心里涨涨的,直到面前人的吻落在我唇上,我才狠狠一个激灵把人一把推开。不对!可是哪里不对,我背后起了密密麻麻一层冷汗,黄江绝不会这样,就算他知道我的觊觎之心,就算久别重逢,我对他的称呼甚至还停留在黄老师

面前的黄老师笑眯眯舔了舔嘴角,伸手去摸我的腰带,我捉住他的指尖仔细观察,失声质问他到底是谁。见我眼里的警惕之意渐浓,他手里的银光一闪,我只觉得肋骨一阵剧痛,咬着牙去反手制他双臂,却被他一方帕子捂在脸上,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我差点死在这个冒牌货手里,他说自己叫黄宗伟,我想要见黄江就必须跟着他回去。他用黑布死死蒙住我的眼睛,轿车七拐八拐,我踉跄着下来,睁眼就看见黄江被捆得像个粽子,双眸紧闭,头发一缕一缕搭在额前,不知道被关了多久。我顾不上自己还在渗血的伤口,解开黄江破破烂烂的领扣检查他是否安好。黄宗伟倒是没再耍什么手段,由我和黄江关在一起。

黄江并没有经受太大的磨难,当然,精神磨难不算。我甚少见到他这样咬牙切齿的样子,低头含住他唇珠舔吻许久也没安抚好。“我这样舍命陪君子,你还是不理我。”我状似心碎般叹气,黄江这才愿意开口说黄宗伟对他做了什么畜生事——在一众狐朋狗友面前,大声宣读他写过的稿子嘲笑。我颇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放下些担忧。

这样趁虚而入的好机会,我得寸进尺,从一开始帮黄江洗衣收拾,到铺床打理,再到亲自钻进他的被窝。对于这变本加厉的行为,黄江默许我侵入他的日常生活,伸脚轻踹我的小腿,我就该去望风给他留记录线索的隐私空间。

与黄江的关系突飞猛进,我也渐渐明白这对兄弟的关系实在复杂。黄江从一开始就知道黄宗伟在搞什么勾当,这次线索断在云南,他想也不想就只身前来,看似请君入瓮,却也在黄江预料之中。只为了让黄宗伟主动出击,却没想到黄宗伟背后的靠山已经换了一茬。

黄江越说越气,“你是怎么认出不同的?你知道阿东怎么分辨的吗?他居然说是因为我的屁股没有那个婊子大??”

见他恨不得把那对狗男男打包挫骨扬灰的样子,我只好反复解释黄老师的指尖有着常年大量书写留下的茧子。他瞥我一眼,意味不明轻笑一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过一会儿又轻拍我的脸,认真凝视着我的双眼,“去帮我要支烟。”

黄宗伟的出货渠道似乎出现了问题,他和阿东大吵一架,整个寨子都剑拔弩张,我趁机背着黄江翻过守卫线,随便抢了台破车,轮胎摇摇欲坠但好歹也把我们载去了市区。

破旧的街头旅馆只剩一张床,不然只能去住青年旅舍。我把黄江按在墙上亲,一边换气一边咬。他要推,我就把膝盖顶在中间,一下一下的磨,他很快软了身子,站都站不稳,抓着我的肩说洗完澡之后上床上再搞。

“你知不知道我们在逃跑啊?”黄江见我不答,只能用腿肉卡住我的手,肉穴慷慨地淌水,失去眼镜的保护,他的眸光湿润,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我把自己勃起的性器给他看,说快帮帮你的好学生吧。黄江分析下一个转移地点、该买些干粮备好、不能再抢别人的车,一边说着一边又把手放在我的东西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撸动着。

黄江的臀肉从我指间溢出,被关着的时候没什么机会运动,饭却一顿没少。他也意识到自己胖了,掰我的手让我轻点。没理他若有似无的挣扎,掐着腰操进去,身子被我顶得上下颤动,我直直的往凸起那一小点肉壁上撞,撞一下黄江抖一下,恨不得窜到床头柜里躲我。

我整个人都钻进他怀里,沿着脖颈一路吻下来,小狗般舔咬。黄江伸手推我的脸,我报复似的一口叼住他的乳尖,虎牙狠狠刺过奶孔,黄江发出一声细哑的尖叫,肉穴也紧跟着一缩,把我的性器紧紧咬住。

黄江哭了,眼泪从高挺的鼻梁滑下来,本来浓密的睫毛被糊成一团。我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一颤,硬物又涨大了一圈,把他的双手抓在一起举过头顶,让他只能哀叫着摇头,把那根肉棒吞吃到最深。

他整个人都在淌水,小小的床铺被他渗得湿漉漉的,好像要受不住了,潮红蔓延了全身,又要抬脚踹我,却被操进更深,一点力气也没有。我拽住他的跨往里顶,一圈滚烫又敏感的肉环被反复碾压,电流般的快感绵延全身,他猛地抽了我一巴掌,“你!不许再进来!“

这次我不再像从前那样听话,像要把囊袋也顶弄进去似的,两瓣花唇被顶进去又扯出来,淫靡水声在旅馆里回荡,穴口混着精液和淫水被反复打成泡沫。黄江像是卡在崩溃边缘说不出话,只能在最后关头咬着牙,发出类似濒死小动物的哽咽。我亲吻他安抚,唇瓣上的肉珠被我啃咬出血色。掐着他的腰射在了里面,黄江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低着头喘气,一边喘一边嘴上骂我,拽着我头发让我给他弄干净。

我央求他再来一次,承诺自己会温柔些让他快活。黄江却咬着我的肩膀,“这样不够快活吗?能跑出来自然有人默许,天塌下来那两人也不可能真打起来,无非是些趣味罢了。”

我问他能日日这样快活吗,还灼热着的两具躯体紧紧贴在一起,情事后的暧昧气息盖过旅馆房顶的霉味儿,黄江望着天边的月亮,不再说话。

荒淫无度的二人世界没过几天,就让阿东亲自出马抓了回去。原来是警察跟到了他们的老巢。黄宗伟本来打算带着我们俩一起跑,被警察追到海上,一艘小小的快艇眼看就要超员。一群人各怀鬼胎争执起来,阿东看了一眼黄宗伟的脸色,挥了挥手就有人冲过来把黄江扔进了水里。

黄宗伟这个疯子甚至从阿东腰间掏出枪来,我想也没想就挣开手下的控制,赶在枪响之际,冲到枪口前。应该不是致命伤,飞速过量失血让我有些耳鸣,我颤抖着往下倒,好像在汹涌的海浪声中,听见了黄江的呼喊。黄江水性尚可,他应该是安全的。我眼前发黑,最后只记得黄宗伟伸手来探我的伤口。

再次从黄宗伟老巢的小屋里醒来,我的伤养得七七八八,黄宗伟就迫不及待把我当成最底层的苦力来使。他和阿东倒是双宿双飞,不知是否故意暧昧给我看。我倒也不反抗,不逃跑,只在夜深人静时默念:”黄老师,你什么时候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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