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问茶的手将其塞了进去,一字一顿的对着威越道:“看清楚了,这是问茶的。”
意思是别那么厚脸皮。
威越赶紧出手又将其往我怀里推来,“问茶的不就是你的吗,有差别吗,是不是问茶?”
问茶淡笑点头:“对,没差别。”
我一时语塞,那我们比个什么劲儿。“走吧,今日不钓了。”
东道主道:“可以,你们先去客厅坐着,我去煮鱼。”
威越贼眉鼠眼的朝鱼篓看去,那垂涎三尺的模样太让人伤心了,他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说:“做兄弟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今日这鱼是问茶钓的,也算是聂容的,意思就是我可以吃三分之一。”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发现当初子恒来拜访的时候走错门了。”
问茶和威越大笑,问茶在前面开步,我和威越在后面跟着,威越在我身边兴致勃勃的道:“你觉得你能聚哪儿去,傲霜堂,刑司殿还是定宁天?跟着我们作妖难道不好吗?”
身体还未如平常一般嫌弃的远离他,定宁天三个字一下就蹿进我脑海,思绪瞬间感觉非常模糊,好像我知道什么是定宁天啊!模糊中好像有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我,它是那么明亮,仿佛一束光照亮着前方。
想不起来了,摆摆头不愿去想那是哪儿,思绪也开始清明起来,我对着威越说:“果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同问茶走去。”
威越怎甘心落后,瞬间贴了上来并排而行,这个妖孽。
我开口问他:“怎么单就你来这儿了,盛行和子恒呢?”
“他们去为天帝搜寻贺礼了,我也是找你来陪我去找贺礼的,你有时间没?”
我看了问茶一眼,又看了一下威越,终是不忍让他们俩任何一个单着,遂道:“我和问茶要去寒湖开凿寒玉,要不你也送寒玉好了?”
威越眉头轻皱,语气充满惆怅:“寒玉是不错,可是据我所知,上好的寒玉三色渐变,从白到淡蓝再到深蓝,雕琢时对力道要求极高,需每一道力道几乎持平,上界没谁有那么好的手笔能将寒玉雕刻成形,精美就更别提了,你们怎么去弄寒玉去了?”
听到此处,我扭头问着问茶:“问茶,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问茶粲然一笑,瞬间暖如三月春风,“聂容瞒了我们什么吗?”
威越听不懂我二人的哑谜,急说:“你们说句听得懂的行不。”
“没有!”我无奈的对问茶笑笑,再对着威越道:“威越不必担心,只要有原石在,甭管你想叫它变成什么样都行。”
威越一脸不可置信,问茶此刻轻描淡写的说:“紫水晶他都能完美嵌入剑面,聂容的手工绝对能和他的棋艺相提并论。”
“没办法,你们都是聂容的爷,看家本领都被逼出来了。”我一脸认命的笑笑,不再做评述。
“看家本领?”问茶一脸的不认同。“这恐怕顶多算是业余爱好吧!”
“聂容,你不厚道!”威越张着嘴站在原地,我不理他,他复又夸张的说:“聂容,你是宝藏!”
这话还不错,听着受用。
三人坐在桌上,都是老熟人了,所以谁都没跟谁客气,直接大刀阔斧的开吃。
威越放下筷子后道:“可惜没有酒,不然我还能在桌上奋战三小时。”
“问茶不爱喝酒,他的行宫里哪能跟我们比,没事设一个酒窖,谁喝啊?”
面对我的问题,威越大言不惭的说:“我们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