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呈现出了使乾坤色变之剑术。
这剑势有多强大,修为有多高超,别人我不了解,但我反正恐倾其一生都只有默默仰望天空的份儿,不由得一杯酒接着一杯喝着,却霜要是想要打击谁,那人准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再一杯酒喂至唇边,只见他再次用战徽从自己眼前向下一划,不知又是多少把剑加入了他的控制之中,霎时我眼前天河的那片虚空都被他的法力所占据,其波及的范围之广,运剑的姿势之多,只能用一场铺天盖地排山倒海的视觉盛宴来形容了。
竹筏前方,天河里的水一滴一滴的向上飞去,好比一场倒雨,它们在空中颗颗犹如水晶,圆润清亮。
不过绕是他控制的再好,剑气所带出的风依然吹移了星河,顺带掀起了我额头碎发,这一套剑法绝对不是用来对决的,是用来逆天的呀!
张大着嘴不由自主的在心中感叹:没死,我上次居然能活着,这是走了八辈子好运。
却霜凌空而立,那朦胧的紫成了我眼中唯一的色彩,只见其负手将战徽高举,剑尖闪耀着一团刺目白光,围绕他身边的虚剑,皆顺着他的身体往上朝白光汇集,那团白光越来越大,待虚剑全部汇集完毕,灼灼目光瞬间和我碰撞。
手腕一转,剑尖白光犹如烟花绽放,倒流空中的水滴便随着上空一声巨响开始回落河中。
剑势九千完美落幕,他穿过水色珠帘,从空中朝我飞来,我的酒杯突然滑下手中。
只见他倾身出手用战徽绕到我眼前轻轻松松的将其接了过去,快的我都来不及害怕,因为眼中只剩他单脚站在竹筏尾部,仰头又是一杯的倾世风采。
却霜用剑潇洒的将酒杯往后丢去天河,发丝飞舞如絮,战徽瞬间化作流光被还给了我,他朝我移步走来,仿佛带着万丈光芒,面前的方桌被移去一边,就那么随意的歪坐在我眼前,双手撑在竹筏上倾身打量着我,瞳孔里波光粼粼,藏着好奇与欣喜,“聂容,你一句话都不说,是醉了吗?”
酒香和他身上的冷香一起钻入心间撩拨,我感觉自己心里的埋藏的火山即将喷薄欲出。
他用手指轻轻描摹着我的侧脸,我们几乎鼻尖对准了鼻尖,对方嘴角上扬的形状不亚于煽风点火。
他突然失笑:“话也没有一句,果真醉了不成?”
良辰美景,佳人在怀,不动心思的柳下惠要不就是身藏隐疾,要不就是心有所属。
我婉转着语调回他:“是醉了,你陪我一起醉好不好?”
“好。”语气充满磁性与宠爱,“你斟酒吧,我有些累,不过我刚扔了一个杯子,剩下一个我们要怎么喝?”
“用什么杯子?”起身倒了一杯酒,拿在手上对他说:“这样喝!”
杯中酒尽数入口,再随后一抛,单手勾过他的头,两唇相接的那一刻,一份醉意加升至十分,口中的酒就是我故意引诱他慢慢汲取的东西,每当我牙关松一点,耳边便传来那撩拨点火的吞咽声。
一杯已被他全部喝完,当他将舌尖不由自主的探进我口腔中搜寻时,那一瞬间引起的火花顷刻间将理智覆灭,心跳瞬间快的几乎就要不受控制,我出手用力将他横抱着放在身上,一手搂着,一手与他十指紧扣。
觉察到口中舌尖的怯意,便立刻乘势而上,说好一起醉的,哪能容许这样就退。
方寸之地包围着一个战场,我步步逼近,却霜节节败退,直到弃械投降,任由我予取予求。
他的吻依然在后面静待,却总是先由着我起这个头,察觉到他传达出的柔情蜜意,我便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因为我们不知不觉间松开手开始来回抚摸对方的身体,场面已经失控,如果不是子恒突然半路杀出,今夜会更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