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那道视线的不安是那么浓烈,我知道问茶此刻已经乱了方寸。
“月老,是我自己烧的!不干紫徽仙君的事儿。”
齐海天官吓得低头保持沉默,子恒率先就大叫一声:“什么?”
紧跟着天帝就指着我骂到:“你简直胆大包天!”
而问茶一脸的心如死灰,他轻轻摇头不愿接受我的话。
转身看着月老,他则带着一脸的后怕,在看到我后捶胸顿足般的说:“聂容你……你怎么能这般肆意妄为?烧什么不好去烧姻缘线?把痴情树烧了怎么办?”
他们的反应都在我意料之中,虽说心中十分非常之抱歉,可却只能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聂容可是什么法都没犯,什么规都没违,各位何必如此怨气冲天,好好的一座神圣大殿偏偏搞的剑拔弩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杀了人。”
许久未闻的铃音和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一同入耳,“你确实杀了人!”
回神过来,上方已然多了一顶紫色仙轿,天帝下意识就喊了一句:“却霜。”
一丝淡香开始在殿内经久不息,而我却霎时就心乱如麻,他为什么这么快就醒了?
揪心不已的我木然跟着他们一起说道:“拜见紫徽仙君。”
轿内传出他淡淡的嗓音,清淡而疏离:“嗯!都免礼。”
天帝面色柔和了下来,直道:“却霜,你来了便好处理了。”
“阿泽这什么话?我并非是前来为你处理这些闲事的!”却霜反问后在轿内笑了笑,“其实本也没打算来的,但仙侣居内出现了上界禁药问情,我想你或者筠平天官可能会需要证据。”
这种场合并不适合玩笑,他们都将疑惑的视线对准那顶轿子,天帝也如坠云里雾里,“却霜啊!前段时间广浩被我罚下界去了,如今刑司殿由聂容暂代,你记错了。”
然而子恒听到这话后不由得抖了抖身子,眸子中全是惊疑,还不待却霜答复不由自主的便脱口而出:“我炼的问情不是被吃了吗?怎么会还在?”
却霜这才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情若以药问,便不是两情,子恒该历练了。”
此刻方才明白,那颗药真是问情,只不过是子恒炼的。
神奇的是子恒并没有对却霜这话多么激动,他开始深思起来。
“他那点儿把戏怎么瞒得过你的眼睛。”天帝这话说的我心里跟着一抖,随后他又假意轻咳了一声,“哎,都怪子恒被我宠坏了。”
“齐海天官,你且先将子恒殿下带回惦琴,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他离开惦琴一步。”
齐海领命扣住子恒,子恒没有挣扎反对,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却霜的仙轿,随后又看了看我,视线从上至下看的十分仔细,表情瞬间变得恍然大悟,“聂容这身衣物做工材质极致精美,过往倒真是子恒愚笨了,的确需要历练。”
这衣服怎么了?我一头雾水,场上没一个懂子恒的话,包括却霜都在纳闷。
齐海押着子恒经过我的身边,他停下了脚步,真心实意的说:“其实就算没有问茶,我也会第一个登门拜访你,从在玉街会面时我就知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