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闷闷地发疼,景书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万物颠倒。
他被人倒绑在一根柱子上,麻绳绕了一圈又一圈,偏偏有一股卡在他的上腹。
这才勉强支撑着那偌大的胎腹不至于顺着引力掉下压住胸口。
家里进贼了?
噤声听了半天,也没有翻找东西的动静,难道小偷已经离开了?
他忽然想到怀着两个孩子的梅觉,心间重重一跳,小声唤了几声。
见无人应答,他又提高了音量。
“阿觉?阿觉……嗯……”
因为是倒立的姿势,孩子每一次动弹都在与宫缩的劲儿对抗,不知道羊水破了多久,孩子滞留在产道间憋胀异常。
他咬牙用了几回力,孩子没有动静不说,缚在肚上的绳索还因此绷得更紧。
“呃……啊……疼,疼啊……”
不知哪里涌出来一股热流,悉数浇在他身上,顺着腿根淌下来。
“哥,你叫得我都破水了……哈……”
是梅觉的声音。
景书顺着声音看去,只见自己的肚子上面还有一个大上一圈的胎腹。
原来梅觉也被绑起来了吗?他正这样想着,一个湿漉漉的东西靠上了他的穴口。
“呃啊……哥,还不用力吗?”梅觉的声音很低,带着压抑,这是忍痛用力的表现。
“阿觉,你肚子疼吗……啊……什么……不要……”
景书的穴口经过十几个小时的宫缩和临产前的开拓,已经达到了适宜胎儿娩出的大小。可惜他的孩子还苦苦卡在产道,梅觉肚子里这个就露出了大半个脑袋。
他们的产口对在一起,两人又各自被绳子捆绑着不能动弹,唯独腹内的孩子足够自由,能顺着产力获得一线生机。
生不出的那个,大叉着腿,只能被动接纳。
梅觉的预产期还在一个月后,为了赶上景书肚子里的这个,他早就备好了催产药。
催产药入肚,强力的宫缩让他险些没能如愿将自己的手给绑起来。调整好了高度,他跨坐在景书身上,两人的产口对得整齐,耻毛交缠在一起,难分彼此。
在身下的人醒来以前,梅觉就已经疼了很久,毫无章法地用了几次力。
肚子里的小家伙还未足月,大小却不容小觑。
不好生,太不好生了。他吃过催产药,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满月,胎头也还未到合适的地方,固执抵在产口,差点难产。
最后还是占了位置的优势,羊水破后,顺着重力,他屏息用了波长力。
孩子总算是往下走了不少,隐隐在产口露头。
毛刺刺的头发抵上景书身下外翻的穴肉,让他大叫着哭喊:
“不要!不要!我……我使不上力……多一个会生不了的……”
“哥,用……呃……用力啊。”
胎儿的小眼睛完整露出来,头顶的一小块已经堵住了景书的穴口;
胎儿的小鼻子跟着挤出来,景书的穴口微微凹下一个泛白的坑,被迫吃下了胎儿的整个头顶。
“啊……出去,出去……我求你,阿觉,我……好憋,不行不行……啊!我肚子里还有一个啊!”
胎儿的头缓慢挤入那不属于他归处的产道,与仍然卡在那里,自己的兄弟脑袋抵在一块儿,互不相让。
“哥……你说过吧,我怀了双胞胎后,你……你总说羡慕。现在,你不用羡慕别人了……”
被堵在产道的孩子寻不到出路,被迫往身体里推挤,偏偏还有一股绳索拦在腹顶,限制了退路。
原本承受欢愉都有些费力的狭小空间被塞得满满当当。
景书几近疯狂地扭动身子想要躲避,却只换来更深的顶入。
“……好,好深……啊!”
宫缩再次袭来,和着两个孩子的挣动,他的肚子骤然变硬,和梅觉的抵在一起,还有些硌人。
肚子被涨得挺起,xue口却难得感到了一阵轻松,原来是孩子的头已经完全进入了他的身体。
如今被底下那张小嘴含着的,是孩子纤细的脖颈。
他顺着宫缩使劲儿,除了挤出些浑浊的胎水,一无所获。
“好难受……”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迷迷糊糊中,又听见梅觉的声音。
“哥,哥,孩子卡住了,哥……我好难受……”
“阿觉?”
不知过了多久,黏在他身上的液体已经结了一层薄壳,随着他的动作扑簌簌往下掉。
他的xue口还没有开足十指,被迫接纳过孩子小小的脑袋后竟然在慢慢回缩。
孩子的脖颈在那里停住,确实没有出来更多的趋势。
“哥……我疼,哥……好疼……”
梅觉的大肚子跟着他的呼吸一起颤动,每次顶在景书的肚子上,都像是蚂蚁般的叮咬,细微,却难以忽视。
景书最见不得他哭,他的心是一张纸,沾一点对方的眼泪,就开始变软,皱得发烂。
“别,别急。”他一边安慰着,一边调整呼吸,最后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深吸一口气,缩紧了后xue。
孩子的皮肤湿湿滑滑,在小口摩擦。
他小心着控制力度,慢慢蜷缩身子,将吞着两个小脑袋的下腹往前移动,试图将孩子带出来更多。
这个过程并不太顺利,梅觉嘶吼的声音总是让他分心,下面也火辣辣地发疼,大概是撕裂了。
他能移动的空间有限,拦在腹顶的绳索几乎勒进他的肉里,底下,绷出孩子圆硬的小脑袋。
“唔……”
“啵。”
又一股热流淌下来,孩子的肩膀总算有了松动,缓慢地被宫缩和他的拉扯带下来。
景书刚要松口气,孩子的肩膀就抵在了他的腿边。
“阿觉?”
“哥……谢谢哥帮我弄出来。现在,我也帮你,将他推进去吧……”
他话音未落,景书就觉得身上一重,孩子的头重重顶上宫口,胃酸上涌,叫他咳了满脸泪。
“阿觉,别,别这样……唔,唔嗯……”
梅觉不知何时松开了属于他自己的那副绳索,就这样坐在他的身上,甚至伸出手,在他的xue口附近摩挲。
两根手指顺着孩子脖子旁边的缝隙挤进去,慢慢扩张出入。
如此几番,带出几丝淫靡。
“别……要,要裂开了!”
“哥不是也很爽吗?嗯……”宫缩还在,梅觉皱了眉,身下孩子的停滞同样让他感到不快。
“别怕,孩子,孩子的肩膀,只差一点,就可以进去。
哥不想拥有一个,属于我的孩子吗?”
景书的穴里还残留着不少白浊,被一股一股的羊水冲出来,兜在周围的褶皱里,泛着水光。
一摸,是满手的湿滑,叫人连他的脚踝都捉不住。
倒是那张小嘴懂事,往日默默吮吸着粗壮阳物,如今面对大上许多的胎头,也能欣然接受。
周围有些撕裂,还是太勉强了些。
他的肚子本是健康的微微垂落的水滴形状,如今因为倒立太久,蜷伏在那里的胎儿挣扎着,竟逆着宫缩,往胸口的方向掉去。
压得他呼吸都急促些。
“阿觉,我疼……”
梅觉又伸进去应该就是完结啦哈哈哈!我又有了个新的,想要些的剧情,哎呀哎呀,趁热打铁哈哈哈,早点写!
第二个孩子要小一些,两个拳头宽的脑袋从梅觉臀瓣里挤出来,紧闭着眼,随他抽送的频率晃动。
也不知那截细瘦的身子究竟是被宫缩自然挤出来的,还是被他晃出来的。
这小家伙是个男孩儿,身子红彤彤和他先出生的姐姐一点不像,哭起来也恼人,像是知道他爹精力旺盛,故意要消耗一会儿。
“哥,等着。”
梅觉将肉棒抽出来,被堵住的一股羊水混着精液喷出来,把穴口薄薄的肌肤点缀得更加剔透。
虽说刚刚娩出过一个孩子,也经过产前漫长的开拓,但之前那个孩子毕竟是从产口硬塞进来的,尚且挤进一个头,就因为外力的作用推了出去。
如今腹里这孩子被推得靠上,刚刚没办法生的时候宫缩来得频繁,绞得汗水淋漓;如今可以用力了,这孩子却成了温吞的性格,他耐心撑着桌子晃动屁股,屏息下推,他的下腹渐渐鼓满起来。
“唔……呼,呼,呼……”
菊穴周围被顶得凸起来,柔软的红肉逐渐外翻,再用力,却又没有更多的东西出来。
梅觉安置好了两个孩子,回来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哥趴在桌上,用桌角顶住上腹,试图将孩子挤出来。
“疯了?大出血怎么办?”梅觉及时拉住他,手顺势环住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顺他的肚子。
“呼……呼……阿觉……手……”
梅觉的手揉着肚子,更准确来说,是揉着腹顶。比桌角温暖的手迎合他的宫缩,循序渐进地用力。
每一次的宫缩都势如破竹,将产道里的孩子往生门推挤,他纤细的腰肢如今粗粗胖胖,里面停滞着一个卡住的胎儿。
产口涨起一个很高的小山峰,原本撕裂的地方结下的血痂又被撑裂,梅觉只是轻轻戳了戳,就让哥颤着身子躲:
“下来了……”
景书的声音闷闷的,好像嘴里咬着东西。
原本黑乎乎的看不见底的菊穴渐渐冒出些泡泡,泡泡破裂,一点沾着沫的胎发露出来,景书一泄力,那块也随之退回去。
“呼……呼……”
下身憋得好难受,他腿已经岔到要把自己撕作两半,却还是无功而返。
梅觉将人搂在怀里,两手放在他的腹侧左右轻轻晃动:
“别急,哥,我看见他了。”
“咳……疼……阿觉……”撕裂的豁口裂得更大,那块胎发又一次被挤出来,顶上沾着一条血丝。
景书担心孩子还会再憋回去,脸涨得通红也不敢松懈,于是梅觉一遍替他继续揉肚子,一边把手弹到他身下去接。
孩子的小眼睛最先出来,接着鼻尖点在他的掌心;小孩儿的肩膀有点宽,景书还是缓了会儿才哆嗦着继续,脐带掉在手上,他顺势处理了胎盘。
总算结束了一切,景书喘着粗气,也不管脏不脏了,瘫坐在一堆秽物间,腿还是开着的,因为稍稍一动就会疼。
梅觉将人抱起来,在浴室里又进了一回。
“唔……”半梦半醒的人难受地哼了哼,到底还是没有睁眼。
他也没有抽出来。
“哥,这次,换你来怀双胞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