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柯走了快十天,没有来过任何消息,我索性把家安在公司,吃睡都在这里解决。
入秋后还没下过这么大的雨,像一幅看不清的泼墨画,黑压压的云仿佛就笼罩在窗外,屋里又亮起了落地灯,钢笔上的钻闪着光,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仰靠着,回想那晚他的动作,微凉的笔杆贴在阴唇,不由得加紧小穴,“啊哈…”,笔头比手指更硬,按着阴蒂上快速地捻动,穴口很快就流出了水:“嗯…啊,唐柯~操我,快操我…”钢笔已经被阴唇嗦热,想象成男人的手指插进小穴。
“啊…快点…用力插我…插我的小穴…”我肆无忌惮地淫叫,手随着加快了速度,另一只手大力揉搓双乳,捏揪起乳头再松开弹回去:“唔啊…让我高潮吧,唐柯…啊快…”
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高潮,我赶忙把衣服整理好,穴里还夹着钢笔,坐直时正好卡在骚核:“啊…进!”
宸妮拿着文件:“林总,这个需要您签下字。”她打量着我发红的脸颊,询问道:“您身体不舒服吗,脸色不太好。”
“啊,没有,刚刚笔掉地上…嗯…找笔来着,起的有点猛”从笔筒里随意抽出一根,立马签上递给她:“我去休息室躺会儿,别让人进来。”
我处在不上不下的状态,抽出钢笔,看着上面裹满淫水,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一一舔干净。
打开衣橱,准备换一条新内裤,刚刚那条已经湿透了。
角落里挂着一条熟悉的领带,应该是上次在办公室闹完,他随手放里面的,我身体里尚未冷却的情欲,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勾了出来。
贴着鼻子猛嗅一下,满是他的味道:“啊哈…嗯~”
躺在床上,领带绕在手上,柔软的布料转着圈揉蹭硬挺的小豆豆,裙子扔在一边,叉开双腿,仿佛男人马上要提枪而入:“嗯…不够…唐柯…用力揉我。”
手已经无法满足我的欲望。
趴在床上翘着屁股,两手各握着领带的一端,缕成细条贴在阴蒂上,前后勒磨着:“啊!好棒…骚豆豆好舒服…再快嘛,唐柯…”
我把领带当作他的分身,死死地勒住阴部,操控着越磨越快:“啊!到了啊…要高潮了!”
颤抖着屁股,手无力地松开,淫水滴落下去,领带被小穴浸湿,落在床单上染湿成一个长条。
我想他了…
林思池已经出院,早在好几天前就不断打电话,到中秋这天来接我去老宅,实在扛不住他的坚持,只好答应他。
早上气温还比较低,车里的暖风伴着一股清香,顺着鼻腔幽幽飘进大脑,眼皮越来越沉,斜靠着睡了过去。
林思池斜过头看一眼安静的女人,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停靠在路边,够过一件风衣外套,搭在身旁的人身上,望着那张睡脸眸光加深。
暗道,香薰竟这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