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唐婉的话,秦猛不禁有些感慨,对唐婉道:“我给你作首诗听吧!”
唐婉有些不信:“就你?整天打打杀杀的,还会作诗?”
秦猛笑道:“曾子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舀,不打架的不一定会作诗,打架的也不一定不会作诗。”
唐婉道:“那你作一个我听听。”
秦猛笑了:“一看你就没文化,作诗可是这世界上最高雅的行为了,你当是做馒头呢,还做一个你听听!”
“你才没文化呢!”
“你想不想听?”
“那你作吧,我听着呢!”
秦猛一本正经道:“你容我先酝酿一下,先找找辙,花、鸭、虾、杀、啊、嘎……”
见秦猛一副认真的样子,唐婉看着秦猛,一脸的期待,以为秦猛肯定会作出一首非常高雅的诗。
秦猛酝酿了一会,然后开始用朗诵腔吟诵起来:“我好怀念儿时的时光啊,那时候天还是蓝的,草地上开满了野花;小鸟在枝头歌唱,清澈的河水里游着小鱼小虾……”
说到这里,秦猛侧过脸问唐婉道:“怎么样,还可以吧?”
唐婉点点头道:“虽然听上去有点像儿歌,不过还挺有韵味的。”
秦猛接着朗诵道:“我好怀念儿时的时光啊,那时候鸡还是鸡,鸭也还是鸭;小姐还是大家闺秀,菊花也还是一种花。当鸡不再是鸡,鸭也不再是鸭,当小姐不再是大家闺秀,菊花也不再是一种花,这个世界已经道德沦丧,世风早已江河日下!”
听了秦猛的歪诗,唐婉噗呲一声笑出了声,一下子就趴在了秦猛的肩膀上,一边捶打秦猛一边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唐婉才停下来,一边擦眼泪一边道:“你可真逗,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才华的,就是用错了地方。”
秦猛言归正传:“我不叫你唐小姐,那我叫你什么,总不能叫你婉婉吧?”
唐婉想了想,有些忸怩道:“叫婉婉太肉麻了,你可以叫我名字。”
秦猛收起玩笑的心态:“唐婉,你是一名刑警,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唐婉道:“你问吧,只要不涉及组织机密,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你。”
“你放心,与我无关的事我也不关心。我就是想问问你,你觉得那两名死者是谁杀的?”
“这个我无法回答你,具体情况我不了解,不能靠猜测下结论。我倒是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真的确定那两个被你打伤的人没事吗?”
“那就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打架事件,我只是情急之下把那两个家伙的脑袋撞在了一起。根据我做特种兵的经验,我能百分之一百的确定,那两个家伙至多只是重度脑震荡,根本不会造成颅脑损伤,清醒后恢复一段时间也就没什么事了。而且事实上他们后来也都清醒了,是被人搀扶着走出夜店的。”
“你自己认为?你自己认为有什么用?”
“这并不是我的一面之词,那天晚上所有在场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这事我也感觉有些奇怪,我在警察学院学过人体解剖学,按理说两个成年男子的脑袋近距离从侧面撞到一起,根本不会造成那么严重的伤害。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出现了万一,两个还能自主行走的人也不可能死得那么快。再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有人因为继发性颅脑损伤而死亡,也不可能两个人都死了,而且还是在同一个时间段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