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叔知道他性格,也不隐瞒:“照我看咱们该把这位置拿到手上。网。”
萧扬看了吴飞鹏一眼,问道:“吴先生对此有什么想法?”
吴飞鹏知道他一发问,自己想不回答也不行,无奈道:“谁会真的服这个‘盟主’管?”
丰叔一震,明白过来:“高!”
“‘捧杀’这招说起来还是张末提醒我的,早前他就想捧我做北区大佬,还好我早有定计,不然就中招了。现在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上了这位子,想再下来就不容易了。”萧扬轻松地道“真到刘沛伸手时,他会知道自己这位置坐得是多么不舒服。”
丰叔正在说话,萧扬突然一抬手,止住了他的话。丰叔愕然顺着他的目光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一辆suv缓缓驶来,最后停到了他们旁边。
车窗落下,露出一张彪悍的面孔。
萧扬讶道:“金老大,你还有事吗?”这话刚落,那面相彪悍的金老大开门下车,同时车子的另一侧车门也被人打开,另一个干瘦男子从车上下来,绕过车子,和金老大并肩站在萧扬等人面前。
“扬哥,我和老王商量了一下,想找你谈谈。”金老大开口道。
萧扬正要说话,不远处又驶来一辆加长面包车,停在了suv后面。两个年轻人从车上下来,看着金老大两人愕道:“金哥王哥,你们这是”
金、王两人回头看清是他们,讶异道:“你们也是来找扬哥的?”
两个年轻人还没说话,一个沉浑嗓音在两人身后数米外响起:“看来大家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众人转头看时,只见一个身材比萧扬还要高半头的壮汉走了过来。他左脸上有一道长约四五厘米的疤痕,浓眉高鼻,透着一股煞气,只是随便那么一站,就有种视觉威慑力,让人不敢正视。
萧扬当然不在此列,愕然看着那壮汉,不解道:“海老大这话啥意思?”
那壮汉是外城区的一个老大,大名海魁,本来是外乡人,说话时带着明显的异地口音。和一般老大不同,他本来是正经人,这几年带着一伙子家乡兄弟在江安各地建筑工地上干活,后来有次被骗,工头拖了他们的工资跑路,他一怒之下追了工头五百多里,最后把工头扔进了大河。那之后他明白了‘人善被人欺’的道理,和家乡兄弟在外城北区找了个地方,干起了收保护费的勾当。
这时他看了旁边四人一眼,道:“咱直说了,扬哥分的那地界咱不想要。”
萧扬浓眉一扬:“哦?”海魁再补道:“咱只有一个要求,扬哥要是答应了,啥都好说。”
萧扬淡淡道:“说。”
海魁认真道:“让咱跟你混,把咱和咱兄弟们当真兄弟一样看待!”
不仅萧扬,丰叔和吴飞鹏均是一愣。
“扬哥的事咱听过,你重情重义,跟着你这样的老大,咱心安。”海魁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扬哥,咱实话实说,弟兄们跟着咱在外城区混着没出路,只有跟着你才有前途,所以今天你要也得要咱,不然咱就蹲你家门口不走了!”
萧扬哭笑不得。见过耍赖的,还没见过为了当人家小弟耍赖的!
旁边的四人互看了一眼,金老大道:“扬哥,我和老王的意思和海魁的意思一样。不瞒你说,我们都是道上混了多年,当年的棱角也磨得差不多,但心思没少,只是知道凭自己绝对没法在江安混出个名堂。跟着你绝对没错,话就搁这儿,你要不愿意要我们,那我们也只好学海魁,蹲你家门口不走了!”他们两人一个叫金开,一个叫王亚,都是北区的老混子头,地盘相邻,就在护城河内侧,跟吴伟的地盘隔何相对。
剩下的两个年轻人一个叫文河,一个叫杨定,都是外城区最外围有名的混混头。金老大刚说完,文河立刻大声道:“扬哥,我们俩也是这意思,你要当我们是兄弟,那我俩绝对把你当亲大哥一样!”
萧扬怔愣神情慢慢消失,眼中精光掠闪,并不答他们,却转头看丰叔,微笑道:“付出总有收获,丰叔,这收获咋样?”
丰叔想都没想过还有这种收获,欣然道:“现在我才真的服了!”和地盘、财富相比“人心”的价值更加巨大,这收获远胜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