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讨厌的业主开始砸门,老管家在外面喊:“巴恩斯先生,您已经破坏了公共财物,违反了业主公约!”
露西被层层的快感冲刷着,她高扬起脖子,随着巴基的动作放肆的呻吟起来,她叫的高亢而且放浪,敲门声立刻停了下来,外面的人脚步声凌乱几乎是仓皇地逃走了。
当巴基用一个用力的挺动将露西一起带向高潮的时候,他们忘记了一切,热浪冲刷着露西的身体,将她推向了宇宙的尽头,然后慢慢地又把她拉回到现实世界。
“我们不需要搬到华盛顿去,我有你就够了。”巴基吻着露西的鬓角,“我不害怕人们的非议,那伤害不到我。”
露西突然笑了起来:“听说过那个笑话吗?一群人举着鲜花,他们说,我们要自由与爱。一群人拿着书本,他们说,我们要理性和科学,然后一个军阀上台,他对士兵比了一个高度,说以这个高度开枪,站着的死,趴着的生。一梭子弹打了过去,没有了鲜花也没有了书,只剩下满地的死人和瑟瑟发抖跪趴在地上的人群。”
巴基也笑了起来:“是啊,多好笑。”
神盾局驻华盛顿三曲翼大厦的临时实验室里,在总统罗杰斯的授权下,科研人员在昼夜忙碌地推行着爱国者之子的前期研制项目。
“……这就是我们需要自由所付出的代价,自由的代价如此高昂,一向如此,但我愿意为之而坚持,即便我是唯一一人,但也胜过了无一人。”托尼听到实验室的门锁转动的响声,他关上了视频,继续看着显微镜假装自己在研究什么东西。
走进来的卢瑟翻了个白眼:“你视频声音开的那么大,我在外面都听见了。”
托尼推开了显微镜:“我的研究进行不下去了。巴基的话,史蒂夫的话,炸掉的国会,散播的瘟疫,逼近的阿斯加德,它们在我脑子里来回来去像警钟一样敲个不停。”
卢瑟接管了显微镜,他继续记录着一些数据。
“我认为爱国者之子计划应该推迟。”托尼突然说,卢瑟眼皮一跳,笔下的0就变成了6,他迅速地抹掉了写错的数字。
卢瑟说:“我知道你被巴恩斯的那一套给鼓舞了,不过老实说,同样是美国队长,一个捐献了自己的血液,用以研究对抗疾病的办法,一个高唱着自由和正义,然后让人们去给自己挖个坟墓还有自己盖上土。你确定后一个值得跟随吗?”
“巴基不是那样的人!”托尼生气了,“在和平时期人们享受着自由,高谈阔论。而到了危机时刻他们却视真正坚持自由的人为道貌岸然的小人,这简直可耻。”
卢瑟冷冷地瞥了一眼托尼,他摇晃着手里的试管,他们的美国队长复制血清已经差不多快要成功了。他问托尼:“在你眼里,巴基·巴恩斯是个圣人,让我告诉你他在我的眼里是什么。一场瘟疫剥夺了几千人的性命。”他拍了一下实验台,上面的血清液体在颤动,“这里就是疫苗。然后巴恩斯,他是一个健康的,永远不会感染的人,他说,你们不要注射疫苗,你们会死,但是你们会自由。”
卢瑟大笑,他的神经已经紧绷了好久了,他的笑声像是释放了他所有的压力。
“自由是什么?在一片死寂之地上裸露的尸骨吗?他认为总统在把人们推向毁灭,难道他不是?”
卢瑟笑完了,托尼站在他身边不发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