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着向后蹬腿去踢那人的胯间,却惹得那人将他压得更死了些,低声附在他耳边说:“别闹。”
这声音实在太过熟悉,惊得谢林岚一激灵,然后停止了挣扎,主动将一条腿就着余力插进了对方的胯间轻轻磨蹭,做出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
他听见马车主人嗤笑了一声,吩咐道:“别看了。不过是个不知多少天没开过荤的马夫肏兔爷儿罢了。赶紧走吧。”
马蹄的哒哒声渐渐远去,谢林岚松了一口气,疑惑之余那股刚才已经被撩起的火气却更强烈起来。陌生的场所,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环境,马厩中腥臭的气息,这一切都化成了最浓烈的春药,令他仍红肿着的小穴又泛起熟悉的麻痒。
而且他感觉到,父亲也早已硬了。他抬起一条腿,隔着裤子在父亲怒涨的阴茎上画圈,发出难耐的鼻音。
谢荣偃在他的乳头上重重捏了一把,说:“骚婊子,爷可老长时间没开荤了,正好今天碰上你个小兔爷,小腰扭得跟水蛇一样,屁股上的骚水都顺着大腿流到地上了。爷盯了你一路了
,早知道你是个欠干的浪货,爷就直接在集市里肏了你。”
谢林岚的小白腰扭得更欢了,主动将屁股往谢荣偃身上凑,浪叫道:“好官人,小浪货刚才在集市便已发了浪了,您快用大肉棒肏了小骚货吧。”
谢荣偃开始低低喘息起来,手指在谢林岚会阴处来回抚弄:“既然这么浪,让我看看小浪穴湿了没有?”
谢荣偃轻轻揉捏着儿子的乳头,另一只手抓住他直挺挺的性器,来回套弄,又将谢林岚的裤子剥下来一点,用自己的阴茎和他的囊袋在一处磨蹭,谢林岚满意地喘息几声,啐道:“既多日没开荤了,怎不快些?”
谢荣偃见他衣领敞开,青丝散乱到白皙肌肤上,上身被压到粗糙的土墙上不住磨蹭,腰肢塌下屁股高高翘起,股间的小穴经过连日的肏弄已然红肿,却还回过身来催促,目中含泪,显然是已动情到极致了。
虽然两人身处在暗巷中,集市中的人若不可以留意是看不到两人的,但车马的喧闹声却清晰地传到两人耳中,故而谢荣偃也少了许多花样,直接抓着谢林岚的手,粗声说道:“自己好好弄弄。”
谢林岚眼波流转,娇娇地横了他一眼,手却已经听话地伸进了小穴抽插。他熟练地寻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曲着手指反复按压,偶有用力过大的时候便激灵一下尖叫出声。谢荣偃看着他自己淫亵,只用两手全力揉捏着他红肿的乳头,问:“小骚货的乳头怎么这般大,是不是在娼馆吃了催乳的药?”
谢林岚弓着身子方便谢荣偃狎弄,说:“是接客的时候客人喂的,官人再用力些,会流出奶水来。”
谢荣偃低下头去用牙齿吸吮,谢林岚被他吸得又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