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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是永世不赦的重罪(1 / 1)

冷月初升,街道上的行人和车辆都已回家,连鸟雀都已经归巢。

只有他是一个人像是幽魂一样在街上游荡。

作为一个被抱错的孩子,他有两对父母,h市首富的亲生父母,贫民窟里的养父母。

可惜,他在这两个家里都不受欢迎。

养在亲父母身边的那个少爷,聪明机敏,自信大方,各方面都十分优秀,而他恰恰相反。

他理解大家都不喜欢他,因为他自己也是这样。

夜色渐深,四周的房屋里都亮起了昏黄的灯,似乎散发着暖意,可惜他和这些光的距离只是看着很近。

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他就是多余的。

“活着有什么意思呢?”他蹲在公园的湖边,看着水中模糊的倒影似乎变得清晰,“没有人在乎你,你也没有什么用,干什么活着呢?”

温言扯了扯嘴角,湖面的影子也对他笑了笑,笑容里似乎含着难得的温柔。

“你不会嫌弃我吧?”温言走向了影子。

冬日的湖水很冷,可他的身体早已经麻木了,就由着水将他全身淹没。

窒息、冰冷、难受。

温言还是闭着眼,等待生命终结。

‘砰’地一声巨响,四周水浪炸开。

温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拉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玄服男子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飞身掠过血海,才将人轻轻放到岸边。

几十个劲装男子恭敬地跪迎。

“这,这里哪儿……”温言终于从震惊中清晰了过来,“你们又是谁?”

不怪他震惊,而是四周的景象和他以往所见、所知相差太大。

明明是在公园的湖中自杀,睁眼却到了一个翻滚的血海之中,还被一个会飞的古装男人救了起来,面前还跪着数十个古装男人。

眼前的一切都述说着一个事实:他穿越了。

“这是是恒世,也是常世所说的冥界。”男人的大手抚上了他的脸颊,“我是你的父亲,也是这恒世的帝君。”

父亲?!

温言一震,抬头看向了男人:他墨眼如渊,像是蕴藏这万年寒冰,眉峰冷厉,蕴含着迫人的气势。

这个男人如此可怖,怀抱却是温暖的,抚摸着他的手也是轻柔的,原本冻到麻木的肌肤也染上了一丝暖。

他说他是自己的父亲,温言也希望如此。

可温言还清楚记得自己亲爹、养父的面容。

“……不要开这种玩笑,我会当真的。”温言扯了扯嘴角想露出笑容,可终究是失败了。

当初发现抱错时,就做了亲子鉴定,怎么可能再冒出个父亲。

男人一把将他到怀里,让温言的耳朵靠在他胸膛上:“认真听……”

听什么?

这句话还没问出来,温言就听到了‘砰’、‘砰’……。

那是心脏跳动的声音。

‘砰!’

温言完全被这有力的声音给迷住了。

‘砰!’

他的心脏也跟着跳动,浑身的血液都热了起来,他贴紧了这个温热有力的胸膛,恨不得把自己融进去。

“这就是血脉相连,你就是我的孩子。”男人音色冷冽,声调却分外柔和。

巨大的心悦猛地在心间炸开:他真的是他父亲!

“启程,回宫。”男人揽着他登上了撵车。

那些跪着的护卫齐声应诺,抬起撵车飞向皇宫。

没错,是飞!

温言攥紧了男人的衣襟:“您说这里是冥界?”

“你该称我父君。”男人握住他的手,“这是里凡间口中的冥界,我们称之为恒世——永恒世界。”

温言喉咙有些发紧:“父……父君……。”

男人温声应到:“嗯。”

“……父君。”

“嗯。”男人声调不变。

“父君”

“嗯”

“父君”

“嗯。”男人温声应到,对于失而复得的宝贝他有的是耐心。

撵车内一片温馨,撵车外却飞来了两个带着狰狞铁链枷锁的差役。

“刑殿下吏叩见圣君,圣君永寿。”两个差役停在地上恭敬地叩首。

飞撵速度不变,圣宫护卫并不打算停下,也觉得陛下不会搭理两个差役。

没想到飞撵中的帝君却出声了:“所来何事?”

“回禀圣君,刑殿《罪罚录》显示,刚刚常世有人跳湖自尽,我二人奉命过来捉拿。”

温言心中一紧:‘跳湖自尽’说的不是他吗?

捉拿,为什么捉拿?还有刑殿、《罪罚录》是什么东西?

男人握住他的手轻轻安抚。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度、四周萦绕的冷香,温言又安心了些:不怕,他父君在身边呢。

男人感受到他心跳平复了又才问道:“自尽是什么罪过?该怎么惩罚?”

温言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

“自杀是永世不赦的重罪。”差役不明白帝君为何提问,却还是恭敬地回道,“会被罚为最低等的奴鬼,每日受魂鞭三百,每月一次公开处刑。”

温言的牙齿开始打颤,他没想到自尽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别怕。”男人抚着温言的背轻声安抚。

温言满眼惶惑地看着他:“你会把我交出去吗?”

你会放弃我吗?

我不是个乖孩子,我一来就犯了重罪,对于帝君来说,我一定是个丢脸的存在。

“你是我的宝贝,我怎么会把你交出去?”男人用意念包裹住小家伙脆弱的神魂。

感受着四周安心的气息,温言的身体也渐渐放松。

他终于找到家了,终于有了一个不会放弃他的爸爸。

“但作为朕的儿子,犯了错不应该逃避。”男人在他耳边轻声道,“宝贝你说对吗?”

温言抬头,没有看到一丝厌恶和嫌弃,他眼里的温和、包容和鼓励,心底陡然生出了莫大的勇气。

“我就是那个自杀者。”他站起身走到飞撵边上,抑制着身体的颤抖,“你们带我走吧!”

两个差役蓦然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他们要抓的罪犯居然在帝君的撵车上,一时间不知所措。

所有圣宫卫都提起了刀,只要帝君一声命令,这刑殿的两人顷刻便能魂飞魄散。

四周的空气突然凝滞了起来。

“言儿是朕的儿子,是恒世的皇长子。”男人缓缓走到温言旁边,俯视着两个刑殿执事,“他犯的错,朕会亲自处罚,你们回去复命吧。”

两个执事如蒙大赦,恭敬应是,然后飞快逃走了。

温言的心却还是悬在半空,他还记得父君刚刚那句‘亲自处罚’。

“言儿很勇敢,我很高兴。”男人拉着他进了撵车,飞撵再次启程。

温言却还是有些怕:“父君会用鞭子抽我吗?”

“会。”男人没有虚言安慰,却在孩子发抖的时候将他拢在怀里,“恒世和常世不一样,这里规矩森严、刑罚繁多,你必须适应。”

温言打了个颤,心里更加害怕,却对这个抱着他的男人生不出恐惧感。

2见到处刑

很快,飞撵停在了一个庄严的宫殿面前。

走下撵车,还来不及欣赏宫殿,便听到了一声痛呼。

闻声看过去,温言全身的血液一下子被冻住了。

厚重的板子正往那些高zhong的pigu上砸,每一板下去,就是一阵哀嚎。

那十多个被绑在刑凳上的人,像即将渴死的鱼一样挣扎不能。

“恭迎圣君、殿下!”见到帝君,所有侍卫和行刑手都停下了动作。

往日,帝君是不会理这些事情,但今日看着才找回来的儿子小脸苍白,便问了一句:“他们都犯了什么事?”

“回禀圣君,御园里的长春树枯了一棵,属下便做主罚园囿司所有人一百板子。”圣宫主管回答道。

原来,只是死了一棵树,就有这么多人要挨这么多板子吗?

温言不自觉地攥紧了手心,为即将受到的惩罚充满担忧。

“觉得罚太重了?”带儿子回道殿内的帝君问道。

温言点头。

“这里是冥界,又叫地狱十九层,来到这里的人,生前都犯过重罪,必须要用最严苛的刑罚约束。”帝君顿了一下,“这不是我的规定,这是恒世的规则。”

规则?

温言的心咯噔了一下:他自杀的重罪,也是规则划定的惩罚,而不是由父君决定?

感觉儿子越走越慢,帝君疑惑地低头,就见他的宝贝儿子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请父君按规矩惩罚言儿!”即便害怕,温言还是坚定地说出了这句话。

即便他挨不了三百鞭,他也必须接受,不能让他父亲违反规则。

帝君弯腰抱起他的孩子,吻了吻他的额头:“放心,父君会按规则行事的,先吃饭、休息。”

温言那还有心思吃饭,不过对着满眼关切的父君他还是打起精神吃了一顿。

“你还没修炼,每日三餐必须按时吃。”帝君对着他面前十多个跪伏的人道,“这些都是你的厨师、药膳师,负责你的饮食。”

温言点头。

帝君又挥手招来老、中、青三个男人:“他们是你的医师,负责你的身体健康。”

这三个男人退下后,又有二十个劲装男人上前拜见。

“这是你的贴身护卫,不管是宫内、宫外都必须带上他们。”

护卫宣誓效忠后,又有一个清雅男子上前。

“这是你以后的掌刑官。”

掌刑官?!

温言喉咙发紧:“我以后会由他执刑?”

“言儿主要还是由我管教,他只是辅助执刑。”帝君抚着他的背安抚道。

3执刑

即便是满心的忧虑,在熟悉的冷香包裹中,温言还是睡了过去。

身下的床十分柔软,殿内十分温暖,四周一片寂静。

醒来时,温言都有些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殿下醒了,要起身吗?”侍从弯腰轻声问道。

温言猛地反应过来:他这是在恒世帝君的寝殿里。

他有了一个不会嫌弃他、放弃他的父亲。

这个父亲即将亲手惩戒他。

温言的心骤然砰砰地跳了起来,手心也开始冒汗。

“殿下要喝水吗?”侍从端来温度适宜的热水。

温言抿了一口,就不敢再喝了,他怕受罚的时候会出丑。

“父君呢?”心里害怕,但又十分期待见到他。

侍从恭敬道:“圣君在前殿接待刑殿殿主。”

刑殿殿主!

温言浑身一紧,立刻翻身下床。

“殿下,先换衣裳。”侍从立马拿了一件华丽繁复的衣裳过来。

这种衣裳,温言自然没穿过。

侍从要贴身服侍更衣,他立刻制止:“换一套穿脱简单的。”

大殿上那些受罚的人,他可是看到了:都是去衣受罚。

他可不希望,自己受罚时在衣裳上纠缠半天。

换了一套简单的衣裳,温言立即往外殿走。

刑殿殿主的到来,可能和他有关。虽然害怕,但还是必须要赶紧面对,不能把麻烦都甩到父亲身上。

几个侍从立马跟了上去;出了寝殿,一直隐形的掌刑官也跟在了后面;出了寝宫,护卫又跟在了后面。

“殿下,圣君说,你可以随时进出。”前殿的侍从躬身行礼。

温言颔首回礼,对着身边的人道:“都等在外面。”

深吸了口气,才跟着前殿侍从走了进去。

“这就是我们金尊玉贵的大殿下?”帝君下首一个妖冶的红衣男子笑道。

温言心里有些发毛,帝君就对着他招手:“言儿,过来。”

不怕,不怕,是父君。

温言用正常的步速走了过去。

“不要怕。”帝君说着就用柔和的力道将他拉在地毯上跪下。

怎么可能不怕!

一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温言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了。

“言儿到了,开始吧。”帝君直起身背对着红衣男子道。

红衣男子解开腰间的蛟龙鞭:“圣君决定了?”

帝君点头。

红衣男子认真跪下行了一个大礼:“请恕属下冒犯。”

“恕你无罪。”

红衣男子这才起身,执起蛟鞭对着那宽阔的脊背狠狠一抽。

啪!

温言的心脏跟着鞭子紧缩,却强迫自己的目光不移开分毫。

玄色冕服的颜色早已变得更深,帝君却仍旧像山岳一样屹立不动。

……

“圣君,鞭刑结束了。”红衣男子收鞭躬立。

帝君这才转身,收敛了气势对着儿子招手:“言儿,起吧。”

温言迫切想要看父君的伤势,然而他忽略了自己的体质,刚刚起身,双腿就是一软。

“言儿这身体可要好好练练。”帝君顺势将他揽在怀里。

温言顿时不敢动了:“父君,你还有伤。”

“无碍。”帝君安抚了儿子,又对着红衣男子道:“开始吧。”

男子点头,抬起右手唤出一本氤氲着血色的书——《罪罚录》。

这书一出来,温言的身体便僵住了,像是被嗜血猛兽盯住的兔子,随时都能毙命。

下一刻,一股熟悉的冷香将他包裹,他才像回到水里的鱼儿,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罪罚录》无风自动,很快翻到了温言的判决的上:

姓名:温言

阳寿:十五年

阴寿:六个月

罪行:自杀

判决:贬为奴鬼?日鞭三百?月……

即便已经知道后果,但看到判决,温言的身体还是一阵阵发凉。

红衣男子将被血染红的蛟龙鞭放在了《罪罚录》上,血色很快侵入纸张向‘判决’上侵染。

紧接着,纸张上便亮起一阵金光和黑光互相吞噬,蛟龙鞭上的血色渐渐消散,纸张上的‘贬为奴鬼’也开始破碎。

这就是‘洗罪’?他的罪孽要用父君的血洗?!温言的手指掐进了掌心。

金光消散之时,‘贬为奴鬼’四个字彻底消散,‘日鞭三百’中的‘三’也变成了‘一’。

蛟龙鞭已经恢复了纯白,刑殿殿主觑着帝君的神色劝道:“圣君,还是特赦吧?”

自杀这种重罪,对于所有罪犯来说都是永世不赦之罪。

但帝君作为恒世的君王,他有资格特赦任何罪犯。

“不用。”帝君直接在手心划了一道,血液直接滴落在‘判决’上。

书页瞬间黑光大放,整本书开始颤动,却被带着金光的血液死死镇压。

温言哪还看得到其它,他的眼里全都是血光,全都是父亲的血!

“不要,父君不要了!”温言紧紧抓住他的手。

儿子的力气对于帝君来说十分微弱,但感觉到儿子颤抖的身体,他还是收回了手。

书页上鞭刑已经消失,‘公开处刑’四个字还若隐若现,帝君的目光却停留在‘阴寿’上。

随着几个刑罚的消失,阴寿也从六个月变成了二十年,但他并不满意。

“圣君,过犹不及。”红衣男子轻声劝了一句。

帝君安抚性地拍着儿子的手:“朕明白,你先退下吧。”

男子舒了一口气,收好《罪罚录》和鞭子躬身告退了。

“父君,你手上有伤!”温言却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

帝君张开大手:“看,已经好了。”

那修长有力的大手上确实没了伤口,但温言却不能放心:“还有后背……”

“没有大碍。”帝君声音平淡,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温言的心安稳了些,可刚刚的鞭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不如唤御医……”

对上父君淡漠的目光,温言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冷静了?”看着瘦弱的儿子,帝君这一次没再安抚,“冷静了,就跪下吧。”

温言怔了一下,然后立马屈膝跪下。

“作为帝君,朕完全可以赦免你的罪行。”

想着《罪罚录》上的二十年阴寿,帝君的声音越发坚定:“选择以血洗罪,就是想告诉你,朕不会宽宥你的任何错误。”

若是有承担不起的东西,也可以由为父来背负。这一句帝君不会说出口。

温言浑身一震,继而挺直了单薄的脊背深深俯首下去:“孩儿明白了,请父君严加管教。”

他怕疼,但他愿意接受来自父君的所有惩戒。

“殿下,受jie时要诚心正意,必须先要洗漱净身。”掌刑官跪坐在浴池旁边恭敬道。

正要穿浴袍的温言停下动作:“有话直说,我不懂恒世的规则。”

“回殿下,净身包括外部和内部。”见大殿下神色还有些懵懂,便直接开口,“还要清理*茎和后穴。”

温言一下子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掌刑官恭身叩首。

“所有人都要……净身?”温言试图冷静。

“所有受诫者、受刑者皆是如此。”

温言深吸了口气,看向身边的侍从:“来吧。”

“冒犯殿下了。”两个侍从过来褪下他身上的浴袍露出白暂的身体,“请殿下张开tui。”

所有人都埋在头,温言还是觉得有些难堪。

但规矩就是规矩,他应该遵守,咬了咬牙直接张开了双tui。

明明殿内很温暖,他却觉得两tui间有些凉意。

一个侍从跪在他t间,拿着一个柔软的器具放在他***边。

那器具感知到温暖,立马寻找***往里挤。

“呃……”身后奇怪的感觉让温言失了声,下一刻,他又咬紧下唇,不再泄露一丝声音。

半晌,前后清洗了几次,侍从官终于取出器具:“殿下,好了。”

温言松了一口气,也顾不上身体的异样,直接道:“走吧!”

侍从又忙拿了一件厚实的浴袍给他系好。

走到殿外,被冷空气一吹,他脸上的热度才慢慢降下去,整个人也冷静了下来。

净身只是为了更好的受诫,不应该多想。

在侍从的带领下,温言很快走到了戒律宫。

这是一个黑色的宫殿。只有檐牙瓦角是暗红色,像是沉淀了数千年的血液。

“此处是禁宫,只能殿下一人进入。”殿外的侍从躬身行礼。

温言颔首,留下自己的侍从、侍卫,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首先踏上的是一条石子小径,这些石子大小不一,颜色各异,唯一的相同点都是圆润。

“脱鞋。”帝君的声音骤然在他耳边响起。

温言骤然明白了石子路的用途,脱掉木屐,赤足踏在了石子上。

有些凉、有些硬,但也能忍受。

继续前行,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脚和石子相接的几个点上,脚慢慢的疼痛了起来。

不过是一条石子小径,他太娇气了,温言咬牙忽视脚心的疼痛,加快速度前行:父君已经到了,他不能让他久等。

半晌,温言终于走过长长的石子路,见到了立在殿中的父君恭敬地跪拜:“孩儿拜见父君。”

本来就瘦弱的孩子,跪拜之时看着更加纤瘦了,白色的浴袍将脚心的青紫衬得更加可怜了。

阴寿二十年。

一想到这件事,帝君的脸色就更冷了:“去衣,趴伏。”

看着旁边陡然出现的刑凳,温言心中一紧,忙解开浴袍趴了上去。

心脏又开始砰砰地跳,一股恐惧从心底滋生出来。

即便相信父君不会伤害他,也还是怕的。

帝君的眼力自然能看到他轻微的颤抖,但这一次他并没有安抚他,而是直接拿出了一个玉色竹板:“恒世有许多规矩,在我这里最重要的是两条。”

冰凉的诫具抵在他的tun上时,温言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

“第一,不能自轻自伤。”玉版兜着风一下子就砸在了白嫩的挺翘上。

痛!一种从没有感受过的疼痛咬住了他的肌体,温言下意识咬住手臂咽下喉咙里的痛呼。

帝君眸色深沉:“言儿,你这是在挑衅朕吗?”

四周的温度降低,温言猛地从疼痛中清醒过来:“孩儿绝无此意!”

“那这是什么意思?”玉竹板点了点他手臂上的牙印。

温言身体一僵:原来这就算自伤。

父君刚刚讲的规矩就忘了,他果然不是个乖孩子:“孩儿知错了,请父君重惩。”

一个并没有破皮的牙印其实并不算什么,尤其是和身后渐渐隆起的板印相比,但帝君却没有轻轻放过:“第一次,一百板,小惩大诫。”

听见父君还愿意惩罚,温言稍稍放松了些,但想到一百板子,他的身体又不由绷紧了。

啪!

玉板狠狠抽了下去。

“呃……”温言强行绷着身体不让自己挣扎、不让自己咬唇。

等他将这一波疼痛消化了,玉板才戳了戳红痕:“报数,重复规矩。”

“一,不能自轻自伤。”他放松了紧咬着的牙齿,一字一句的重复了出来。

玉板带着风声再次抽了下去。

痛……

温言死死地抱着刑凳,不让自己掉下刑凳:“二,不能自轻自伤!”

等他身体稍稍平复后,玉板又重重抽了下去。

剧烈的痛感再次袭击,温言抓住刑凳的手指开始发白:“三,不能自轻自伤……”

这才三板,一百板,他真的挨得下吗?

啪!***再次本被子咬上。

温言全身都沁出了热汗:“四……”

……

“二十三,不能自轻自伤!”温言咬着牙将这几个字刻进了心里。

原本白暂的tun已经变成了艳红,整个儿大了一圈,板子还是照着红zhong处抽了下去。

“啊……,二十四,……”温言早已泪流满面。

……

第五十板时,温言的脑袋都有些懵了:“父君,我错了……”

回应他的是更重的一板。

温言身体猛地一挣,整个人掉到了地板上。

身后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但更可怕的是空气变得凝滞了起来,让他忍不住发抖。

“重来。”轻飘飘的两个字,让温言一下子哭出了声。

帝君挥手,两个无意识的傀鬼出现在旁边,拖着温言再次趴在了刑凳上。

被拖动的伤处很痛,被傀鬼按住的身体很冷。

他现在就像一个罪犯,在接受裁决者的处罚,没有丝毫温情。

是他太废物了,不值得丝毫怜惜,温言的眼神变得木然。

帝君的神色更冷,玉板下去的力量更重:“规矩!”

“一,不能自轻自伤……”温言的声音低沉。

更狠的一板子砸了下去。

“……啊……”温言忍不住叫了出来,半晌才报出数,“二,二不能……自轻自伤。”

?前面的剧情被删了,重写了几次味道都不对,干脆跳过了。

??“好了,结束了。”帝君放下玉竹板,避开伤口把他抱了起来。

??感受到父君身上的冷漠散开,温言的眼泪一下子就淌了出来。

??感受到怀中孩子的脆弱,帝君又把他抱紧了些:“记住,我是你父君,规则掌控者、恒世训导人都不能掩盖这个身份。”

??听着和他血脉共振的声音,温言的心前所未有的安定了下来,眼泪却流的更加汹涌了,像是要把生前十五年没流的一块儿流出来。

??帝君也不急,只用自己的气息包裹着孩子脆弱的神魂一点点安抚他。

??时间在那一瞬间变得格外悠长,暗沉的禁宫似乎也变得温暖,温言在不知不觉中合上了眼睛。

??再醒来时,温言已经回到了寝宫,正趴在床上,三个医官守在一旁没有动作,掌刑官正在掀他的被子。

??温言一惊,连忙抓紧被子:"别……"。

??“殿下……”掌刑官收回手,目光温和,声音却格外坚定,“帝宫的规矩,受罚之后都是要验伤记录的。”

??验伤?记录?温言一下子红了脸:“能不能……”

??“殿下刚刚回恒世,可能还不适应,那就让侍从给你演示一下吧。”掌刑官拍拍手,温言的贴身侍从们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温言觉得他们的动作不对劲,但所以注意力都在掌刑官的话上:“演示?”

??“殿下允许奴褪衣吗?”侍从行礼之时轻声请示。

??温言直觉不妙,但还是点头同意。

??十个侍从齐齐褪下了衣裳,转身跪伏了下去。

??温言猛地瞪圆了眼睛:“谁打的你们?!”

??“是臣打的……”

??温言的火还没发出来,掌刑官又道:“也是宫规打的,但现在的重点是验伤,殿下好好看着。”

??很快,他看到了让他脸色又红又白的一幕。

??……省略……

??“殿下,这不是羞辱,是规矩。”

??这明明就是一条羞辱人的规矩!

??但他已经决定当个听话的孩子了,前不久才决定认真融入这个世界,遵守恒世的规则。

??温言渐渐松开了攥紧的拳头:“你验吧。”

??掌刑官却没有掀被子,而是温声道:“现在请殿下自己出来、摆好姿势。”

??“……你!”温言怒火直冒,但对上掌刑官坚定的目光,一下子就想到了父君代他受罚时那件浸满了鲜血的袍服,闭上眼睛渐渐放松身体,听从了他的命令。

??……

“受训部位为臀部,肿两指高,深红无杂色,皮肉均未烂,受到了不算严厉的教导。”

???记好后,掌刑官终于合上了《皇长子●温言受训录》。

??温言起身:“你可以g,出去了!”

??“刚刚是臣给殿下上的第二课。”掌刑官没有离开,而是不急不缓地跪了下去,“现在是第三课:犯上之罪可罚五十棘鞭至极刑,请殿下下令。”

??温言皱眉:“你什么意思?”

??“臣下刚刚违背了殿下的意愿,冒犯了殿下,请殿下处置。”

??温言一下子摸不清他的路数了:“可你是依照宫规行事。”

??“但冒犯殿下就是违背了宫规……”

??温言信了他是真心求罚了,心里的气倒是平了一些:“不必,你是父君赐的人,对我本就有管教之责。”

??“臣被赐给殿下,便是殿下的人,犯主之罪必惩。”

??他明白了,掌刑官的第三课,就是让他罚他!

??“好,那就罚五十棘鞭吧。”他本就是依照规矩行事,温言虽然不高兴,却也不会拿他出气。

??刑宫的执鞭人行礼:“请问殿下,是在殿内行刑,还是殿外行刑?”

??“殿内。”温言冷声道。

??即便不喜欢这刑罚之事,要融入这个世界也该好好学习。

??这大概也是掌刑官的意思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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