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埋进了秦越的肩胛里。
拍了拍怀里青年的背脊,秦越低声笑了起来。
“你到底要不要做?”舒子文等了半天,只听到秦越的笑声,于是抬起头来瞪着眼看他,神情有些恼怒。
“当然要的。”话音落下,秦越就添了一下舒子文的耳垂,而后含住了它,顺便还轻咬了几下。
——自己送上来的美味,哪里有不吃的道理?
把人压在沙发上尽情地做了两次之后,秦越抽-出了自己的东西,然后摸了摸怀里青年被汗打湿的头发,跟他说道:“如果你只能待六天的话,我可能没法陪你一起回来。”
舒子文伸手抱住秦越,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摇了摇头,说:“没关系,我能自己回来。”
两人抱在一起温存了一会儿,秦越就把舒子文抱上楼,又帮他洗了个澡。
把裹着大浴巾的舒子文放在床上,秦越一边替他擦头发,一边询问道:“会难受吗?我刚才做的有些狠了。”
舒子文脸更红了一些,他动了动自己的腰,迟疑了一会,才小声地说道:“……腰,有点酸。”刚才有几个动作实在太刺激了,他的腰都差点被折断。
“很抱歉。”我没有控制好自己。
把手伸到舒子文的腰上,秦越手法熟练地帮他按摩起来,差不多按了十几分钟,他松开手,问道:“好点了吗?”
舒子文回头看他,点了点头,眼角含着笑意说道:“好多了。”
“那就好。”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晚安吻,秦越站了起来,温柔道:“你先睡吧,我还有点工作,处理完就回来。”
“好。”
看着秦越离开房间,舒子文就闭上了眼睛,大概是刚才消耗了太多体力,这会儿确实有点昏昏欲睡,于是没过一会儿,他就已经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舒子文早早地就到了华宇,他到的时候,时柏谦还没有来,所以,他只好在坐在休息室里,无聊地做发声练习。
他已经坚持了一个多月,现在做起来,已经成了一种消磨时间的习惯。
时柏谦过来的时候,舒子文已经做完两次练习了,正准备做第三次,看到他才停下来。
“你怎么来的这么早?”时柏谦看了他一眼,问道。
“起的有些早了,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就干脆早点过来。”舒子文在他对面坐下,回答。
从袋子里拿出自己的早餐,时柏谦想了想,抬头问:“你要吃吗?”
舒子文摇头,“不用了,谢谢。”
咬了咬吸管,时柏谦又吃了一口生煎包,了然地说道:“也是,你们两个都是一起吃完早餐才出门的。”
舒子文邀请他:“其实你也能过来跟我们一起吃的。”反正住的那么近,正对门的距离,还没有二十步。
“还是算了。”时柏谦知道自己好友的占-有-欲,才不愿意去收冷眼,他自己一个人路上买点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