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你们不都变态吗?等黑子吃饱了就用它那张狗嘴好好给你舔舔,哈哈哈哈。”
有密集物体恐惧症的人会对密集物体发生恐惧心理,只要看见了就会精神紧张,头晕,恶心,头皮发麻,迟岚他没有,不过,那被倒入餐盘子里的千只面包虫密密麻麻的叠落拥挤在一起蠕动的画面着实令人说不出的恶心,尤其在劫匪说完恐吓的话之后,迟岚再也受不住折磨的嘶吼出来:“不~~~不~~~~不要……”拼尽了全力,发出的也不过是细若蚊蝇的声音。
“哈哈哈哈,不?明儿各大新闻报纸的头条就会是全家二少的情人被狼狗操死暴尸废弃仓库,哈哈哈哈啊哈哈。”
“不,不不不,不………………”迟岚一面咳一面呕,撑着最后一口气瞧着那条吃的满嘴满脸面包虫的狼狗被它的主人牵着朝他走过来,伸着沾满面包虫粘液肉芽的舌头,哈着粗气朝着他走过来。
在黑暗来临的前一秒,迟岚突然呼吸停滞,全身的血液似被瞬间冻结住的降下温来,双目瞪得溜圆,有人慌了,好几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从门外冲了进来,有人喊着有人叫着,可他什么都听不见,模糊的影像在眼前晃动来晃动去,有人抓起了他的手腕,有人给他戴上了氧气,可是他关心的始终都是那条被牵着向他逼近的狼狗……
三天后,迟岚在全家老宅的全释房间醒来,睁开眼的瞬间,迟岚看见的不是全霭也不是全释,却是那两个男人的父亲全烈天。
他骨折的双腿已经被接上,身子上的伤处也是在专业人的专业手法下制造出来,所以只要及时的用药救治完全不会留下疤痕,手上的针伤也用了最昂贵的药物,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烈天给迟岚用的全释最上乘的。
“是我。”老家老爷子不怒自威,开口就直奔主题。
莫名其妙,不知所措,迟岚惊讶的瞪眼瞧着眼前的老者,完全不懂全烈天在说些什么。
“阿岚,你受苦了。”刚刚还正襟危坐的全家老爷子忽然放缓语调道:“希望能得到你的谅解。”
身上虽然没有什么大伤,毕竟遭受这么大的凌辱也着实要迟岚元气大损,撑起身子试图靠坐起来,迟岚有些不可置信全家老头的话。
为什么是他受苦了?为什么要得到他的谅解?吓!难道是…………????????
墨黑的眸子惊骇地瞪圆,迟岚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面前的老者,须臾,全烈天娓娓道来:“阿岚,即使你因为此事怨伯父也好憎恨我这老头子也罢,我全烈天都不后悔这么做,老大的心思伯父早都看透,这步棋伯父是为了小释而走,你没要伯父失望,我那俩儿子果然有眼光,把他们交给你伯父也就放心了。”
“伯、伯父,我,我不懂,为什么?你为什么?”迟岚俨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什么孕妇什么儿媳,只是在本能的驱使下张嘴而问。
“唉,阿岚,这件事情伯父不希望你对他们兄弟二人提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是伯父与你之间两个人的秘密。”全烈天叹息一声后顿了顿又道:“发妻在生下小释后就去了,所以从小伯父就偏爱这孩子多一些,全霭大了,心思也就难捉摸,他的想法伯父有时候根本猜不透,可是他对全释的心思太过明显,明显得连我这个父亲都看不下眼了,他现在当家做主,你说伯父又能怎么办?伯父不是食古不化的老顽固,现在制止他们,老大难免不在伯父百年之后对小释出手,若是如此,不如在我这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