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程远步出办公室,在大厅里胡乱转悠,忽见晓黎笑逐颜开的闪进一暗角,程远歪嘴乐乐,知道又是晓蒙来了,俩小孩,如胶似漆的招人羡慕呐。
男人有些惆怅,他想岳明朗,尤其在知道岳明朗的真正身份之后,他去找过岳明朗,去质问他,去劝说他,可是对方不听,仍旧一脚踏在地狱之门上,这要程远百感交集。
悄悄的躲在廊柱后窥视着人群中总是如此出众的杜蕾斯,男人今儿扣着一顶粉色的沙宣发,穿着一条金黄色紧身裤,仍是黑色的皮靴,军阀气焰的制服。
他站在那里,手中把玩着他的打火机,那双炯炯有神的润目眯出了诱人的弧度,绽放着勾魂的光晕,身边总有莺莺燕燕来往,而程远,最讨厌的便是杜蕾斯的搭档杰士邦,他们完全不像是在做戏,似乎现实中就是一对床友,不,更像情侣。
忍无可忍,无法容忍他们的勾肩搭背,轻轻耳语,程远大步向前走去,停在几乎黏在一起的两人中间,伸手搭上杜蕾斯的肩头道:“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正与杰士邦欢声笑语的杜蕾斯转过脸来对上程远那双冒火的眼睛,想要拒绝却有担忧局子里的整个计划坏在程远的身上,所以杜蕾斯用眼神安抚了一脸鄙夷的杰士邦后随着程远离开人群与众人的视线。
出了众人的视线,程远直接将毫无防备的杜蕾斯推进一间无人的包厢,二话不说,伸手扣住杜蕾斯的后脑便吻了下来。
“呼……”被偷袭成功的杜蕾斯先是闷哼一声,随即挥手打退了正准备进一步侵犯他的程远恼怒道:“别逼我动手?”
“呵~”程远哼了一声满是鄙夷:“怎么?现在肯认识我了?”
杜蕾斯不想多与程远纠缠,扭身向包厢里走了两步道:“我们已经结束了,那些过去就忘了吧。”
“忘了?”程远嗤之以鼻:“如果真能忘得了,你又何必苦苦收藏那种土掉渣的老式怀表?嗯?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家里整整收藏了一抽屉。”
“与你无关!”被程远说中心中事的杜蕾斯恼羞成怒,对于往事他耿耿于怀,不能爱,只要想到哥哥,他便不能爱眼前这个男人。
“警队精英组成的重案组国安一级警督跑我这里是来卧底还是卧床?”程远说话的同时靠了过来,并且伸手捏住杜蕾斯的下额:“我这小庙怎么能装下你这尊大佛?”
“你妨碍办案,我有权直接拘捕你。”杜蕾斯不想再受程远的纠缠与威胁,这次十分硬气的仰头对上程远那双跳跃着火焰的双眸。
“好啊,我倒要问问你接近兰蔻的目的是什么?”程远毫不相让,仍是拿话刺激着杜蕾斯:“他们犯了什么案子?还有,你跟踪月光又是为何?难道你想死吗?”
“那是一个意外。”话一出口,杜蕾斯发现他根本没有必要对眼前的程远解释过多,他来此卧底,主要是跟一国际走私贩卖人体器官的团伙有关,事情很辣手,上头一直无从插手,后收到线报,团伙的下线经常出入刺激疯吧,最后将目标锁定在少爷兰蔻一干人等身上,这才成立专案小组决定潜进这疯吧接近兰蔻等人,试图搭上上线引蛇出洞,再择机将整个团伙一网打尽。
不想再继续下去,没有设么必要,杜蕾斯扭头就要走,却再次被程远拦住,男人这次卸掉了强势的气焰软了下来,像一只可怜巴巴被主人丢弃的小狗:“小月,这太危险了。”
不由自主的,或者说是条件反射的,每当程远唤他小月的时候,岳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