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听对此倒也无所谓,养在房间里,也活不了几天招人烦了。
只是他心眼儿不好,故意拿着那张结婚证,去陆华川床前晃悠了一圈,冠冕堂皇地跟他说,自己如今也有了家室,让陆华川好生养病,不用再操心他的事。
陆华川受了刺激,没几天便驾鹤西去。
他死前两天,陆承听带着南思砚去了趟南边,一来是让南思砚散散心,二来,他联系的新政权有了眉目,顺便去办点正事。
结果恰巧遗憾地错过了陆华川的葬礼,也没能尽尽最后的孝心,给他老人家守灵。
为此,陆承听还特意写了篇千字忏悔文,强烈谴责自己不孝,发表在了人民出版社新闻报的头条版面上,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体谅和安慰。
037对此震惊,并感慨:【我万万没想到,原来当婊子立牌坊,居然还能有这么个用法。】
可惜当时风大,陆承听没能听见037说了些什么。
陆承听在南边的事办得很顺利,回到华亭以后,陆旭也一直很安稳,每天吃喝玩乐,约会泡妞,很少跟他们有交集。
就在陆承听以为,陆旭这辈子是学好了,准备大发慈悲放他一马时,陆旭到底还是走上了那条不归的老路。
陆承听自打回了华亭以后,就一直在忙跟新政权交接的事,因为实力雄厚,又诚意十足,很快就打入了新政权内部,有时候不免要参加一些内部会议,偶尔拖得很晚,要到凌晨才能回家。
南思砚察觉出陆承听是在做不能大张旗鼓的重要的事,既不多问,也不打扰,每天就在陆家闲着,喝喝茶,吊吊嗓,练练字,看看书,再贴心的为陆承听暖好了被窝,等他回来搂着自己睡觉。
陆旭从初见南思砚那天,就对南思砚起了心思。
之后他虽然面上没表现出来,背地里目光却时时跟在南思砚身上,从楼上看他在院子里唱戏,练功的身影。
他看着南思砚虽不同于女人,却别有一番风味的身段儿,总觉得心痒难耐。
再一想到南思砚是陆承听的人,这种背德感带给他的欲望和心动就愈发难以压制,如野草一般在他心里野蛮疯长,让他蠢蠢欲动。
这段时间,陆承听常常不在家,陆旭每每看见南思砚扭着小腰在家里来来去去的身影,都总觉得他这【男弟妹】,是在勾引他。
终于,陆旭抓住了陆承听又一次天黑以后才出门的机会,敲响了南思砚的房门。
彼时,南思砚刚换了睡衣,穿着条只将将能盖住大腿的短裤,准备上床。
他听见敲门声,蹙了蹙眉。
门没锁,陆承听晚上回来不会敲门。
南思砚走到门边,将门拉开一条小缝,看着门外的陆旭,意外道:“二哥?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