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束缚,不能告诉陆承听。
陆承听沉默许久,轻声道:“秦思砚,我觉得,我过去大概是爱过什么人的,是你吗。”
秦思砚不敢说。
在他的记忆里,在此之前,陆承听从未说过爱他。
他偏头吻陆承听,对陆承听道:“我希望是我。”
他说希望。
但陆承听心里却知道,除了秦思砚,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陆承听对谢家的权势财富都不感兴趣。
解决了这一摊子烂事,他便把所有收尾工作都交给了谢寻,跟着秦思砚回了秦思砚那间不算大,也不豪华的房子。
谢寻知好歹,虽然陆承听没开口,却主动将自己收回来的那些股份分了一半给陆承听。
但这其中究竟是因为谢寻有良知,还是对秦思砚和陆承听这奇奇怪怪又疯疯癫癫的两口子抱有敬畏之心,没人会在意。
生活归于平静,秦思砚却不再去段栩那儿继续工作。
他甚至将自己的诊所转让了出去。
只整天和陆承听腻在一起无所事事。
陆承听之前独居时的生活作息很规律,早上早起去晨跑,回来冲澡做早餐,吃过早餐以后,在股票市场里大显一上午身手,再做午餐。
下午基本就是看看闲书,偶尔闲逛,晚上早早睡觉。
之前跟秦思砚一开始同居的那几天,这些规律通通被打乱,现在生活恢复安稳,他便又恢复了之前的作息。
不同的是,秦思砚会陪他一起晨跑,一起冲澡,然后为他做早餐。
拿到谢家的股份和分红以后,陆承听也对赚钱的事失去了兴趣,反倒是对秦思砚的兴趣越来越浓厚。
经常在吃饱喝足以后,再按着秦思砚做做运动,再睡个回笼觉。
下午大把的时间,两人要么在床上,要么在沙发上,一起看书,一起看电影,或者一起打游戏。
偶尔也会和秦思砚一起出去逛街,逛超市。
除了跳广场舞,打牌下棋,跟大多数普通人退休后的生活无异。
在这期间,秦思砚收到了江乔和时均亦的婚礼邀请。
他看着寄到自己家的那封写着歪歪扭扭的字的请帖,乐道:“这肯定是江乔自己写的。”
陆承听靠着餐桌,看着秦思砚,没说话。
他看得出来,秦思砚是想跟他结婚的。
于是陆承听在当天下午,跟谢寻通了电话,想麻烦他,帮自己安排一下婚礼要准备的事宜。
他打算,给秦思砚一个惊喜。
于是他开始每天下午固定单独出去两个小时。
“你去干什么?不能带我吗?”秦思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