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听听着蒋思砚这赌气的口是心非,笑道:“真的?那明天我还去。”
蒋思砚闻言,回头瞪他:“你敢!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陆承听迈大了步子,与蒋思砚并肩,将手伸进他上衣下摆,勾住他裤腰,小声道:“哥,你说什么腿?”
蒋思砚原本还在气头上,闻言却突然想到昨夜两人之间发生的事,老脸一红,咳嗽了两声以掩饰尴尬:
“别以为胡说八道就能转移我的注意力,矜持点儿。”
陆承听歪头蹭了蹭他的肩:“你不喜欢吗?”
蒋思砚没吭声。
陆承听自顾自哦了一声,直起身子:“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离你远点儿就是了,省着招你烦。”
蒋思砚看着陆承听那低眉顺眼的伤心样,虽然分不清真假,也直觉陆承听有演戏的成分在里面,但他心里还是跟着堵了一下。
他叹了口气,伸手捏了捏陆承听的脸:“别瞎想,哥稀罕死你了,就是害怕。”
蒋思砚宁愿不赚这个钱,他只盼着陆承听平平安安。
陆承听见此时四下无人,伸出舌尖,舔了舔蒋思砚的耳垂:“别怕,我不会有事的,但你要是实在不想让我去,我不去就是了。”
蒋思砚浑身一阵酥麻,但此时两人还在外面,陆承听这举动已经很大胆了,蒋思砚也不敢对他怎么样,只伸出手去捏了陆承听的腰一把:
“等我晚上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事情虽然还没解决,但蒋思砚也不可能一直跟陆承听生闷气,被陆承听这么一打岔,气也消了大半。
他们走在小路上,身边偶有其他村民路过,只能肩挨着肩,靠在一起的手臂都垂在身侧,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对方的手背,一起往村口走去。
夕阳拉长了两人的身影,陆承听看着地上两人贴在一起的影子,歪了歪头,让自己影子里的脑袋,靠在蒋思砚的肩膀上。
蒋思砚也在看地上的倒影,他抬手,在影子里摸了摸陆承听的头。
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候,蒋思砚打算夜里睡觉前,再跟陆承听好好聊聊。
野兔味道鲜美,口感很好。
前几年进山的人多,时不时就有人打了兔子出来卖,好这一口的人不少,价格自然不低。
这两年少有人进山,偶尔有人运气好打到一两只野兔,也舍不得卖,最多叫两个亲戚来家里一起解解馋。
因此,蒋思砚刚把那些兔子拿出来挂上,就有人围了过来。
“哟!这么多兔子!阿砚进山了?”
一大婶儿见状,凑上前来问道。
蒋思砚笑道:“没有,找人收的,这年头,谁敢往山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