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思砚一开始不太同意:“进山很危险。”
陆承听道:“咱们借辆车去,我和北轩哥,还有你,再借两把枪,不会有事儿的,信我。”
只要让蒋思砚盯着陆承听,哪怕是遇到点儿危险,他也能护一护陆承听,所谓富贵险中求,蒋思砚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陆承听只说养点儿东西,没说养什么。
蒋思砚便只当是野兔野鸡,他家后院可以先暂且养一小批。
等倒腾出来第一笔钱,他们就可以修建一个专门的养殖区。
商量了初步计划,陆承听也洗完了脚。
蒋思砚拿着毛巾给他擦干,让他先上了炕,自己就着陆承听洗过的水洗了洗,然后拿着两人换下来的衣服,去了后院儿。
他干活利索,在大盆里打了水,拿着搓衣板几下就把两人的脏衣服搓了出来,晾在绳子上,这才回屋上了炕。
蒋思砚今天一个人干了三个人的活儿,确实是累了。
但温香软玉在怀,又忍不住对着陆承听上下其手。
觉得陆承听那张小嘴儿自己是怎么亲都亲不够。
可惜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陆承听也没打算今天就跟蒋思砚干什么,毕竟蒋母就在隔壁,实在不怎么方便。
于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少了几分干柴烈火,多了几分温柔缱绻。
蒋思砚被陆承听温柔的亲吻哄睡着时,一只手还搭在陆承听屁股上。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大早,蒋思砚去地里干活儿之前,将陆承听吵醒了过来。
“你不许自己去,等我中午回来,跟你一起去。”他嘱咐陆承听。
他们说的是借车的事。
村里没人有汽车。
他们知道的,唯一有可能能借上汽车的,就只有刘香。
刘香这两天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并没有主动对陆承听发起攻势,但蒋思砚还是很谨慎。
他看得出来,刘香就是对陆承听有意思。
陆承听昨夜睡得好,现在被蒋思砚吵醒,便没了困意。
他伸了个懒腰翻身从炕上坐起来,抬手勾住蒋思砚的脖颈,将脸颊贴在蒋思砚胸口,明知故问:“为什么?”
蒋思砚不肯承认自己小心眼,只道:“我是村里人,好说话。”
陆承听哦了一声,语调上扬:“真的吗?我觉得刘香挺好说话的,要不我先去试试,她要是不肯帮忙,我再请哥哥出马。”
蒋思砚脸一垮:“不行。”
陆承听便笑出了声。
蒋思砚一听他笑,就知道他是知道了自己那点儿小心思,抬手使劲儿掐他脸:“有什么可笑的?你要敢出去勾三搭四,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