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牛人和徐凌这边姑且算是‘皆大欢喜’。
但还有人今夜注定要睡不着觉了。
回到家后，姜雨姐妹大吵了一架。
吵架的原因说出来都好笑，是为了薇薇莉安...
餐桌上，两姐妹各自在吃着夜宵。
姜雨手中拿着平板，不是在玩游戏，而是在看时政新闻。
还有回复其他助手副官整理好后发来的事务。
那忙碌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市长呢。
事实也相差不多。
拥有两座城市绝对拥兵，驻兵权力的姜雨的确可以说是土皇帝。
两个市长只是名义上的最高长官。
但其实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的功劳太大，上面也无法撤她的职位。
只要闹得不凶，几乎什么事都不会有。
她倒是无事，姜雨涵心中却是在小鹿乱撞。
原本这时她应该很快吃完东西去练剑消食的。
这时却心不在焉的，目光不时瞥向姐姐。
“小涵。”
可能是少女的视线太过明显，姜雨无奈地瞥了她一眼。
“姐姐...”
姜雨涵蹙眉，又有些沉默，踌躇片刻后这才开口说道。
“呼...姐姐，我有话要和你说。”
如此正式，都不用猜，姜雨都知道自家这傻妹妹在想什么。
“是因为薇薇莉安？”
“是。”
少女咬牙，在姐姐面前，哪怕已经组织好了措辞，她的气势都不由得弱了几分。
“想去帮她？”
“是。”
“想征求我的同意？正大光明地跟着去？”
“是...”
姐姐就是姐姐，一下子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这也让姜雨涵更加紧张。
姜雨却是不急，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燃。
吞云吐雾间视线这才看向这家傻妹妹。
“小涵，你哪也不准去，就给我乖乖在天海市呆着。”
“姐姐！”
姜雨涵急了，一拍椅子站起，想要说些什么，但被姜雨一眼就瞪了回去。
“小涵，希望你能理解我，这是在保护你。”
“...”少女沉默，扑通一声坐下，“姐姐...能和我说说为什么吗？”
“什么？”
“就...为什么你和薇薇莉安的相处模式如此...”
她想说暧昧的，但是有点难以启齿，话语到嘴边的时候还是咽了回去。
姜雨眉头一皱，但又舒展，手中抽到一半的香烟暗灭在烟灰缸中。
起身便抱着平板往房间中走去，显然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姐姐。”
姜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不由得让姜雨涵更加急切。
看着姐姐渐行渐远，姜雨涵不得不语气加重了些。
“姐姐你都放任薇薇莉安在眼皮子底下发展势力了，难道还想置身事外吗？
政治上的事情我不懂，但我也知道放任这样一个危险分子发展已经是一种站队的行为。”
也正是看到了自家姐姐的放纵。
她这个做妹妹的才会执意要助姐姐去扶那薇薇莉安。
不然她才懒得管一只小小的年轻血族。
果然，在听到妹妹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姜雨终于是停下了脚步。
转身时眸子已经冰冷，周身散发着淡淡的气势。
那是久经沙场之人特有的肃杀之气。
气势冷冽，让少女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但她依旧不退缩，就这般目光坚毅地和姐姐对视。
“姐姐，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但木已成舟，你无法逃避你做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