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二次是什么时候？”
司慕轻抿了一口茶水，温声开口，“也是七年前。”
望着她镇定的模样，盛云锦忽然心有所感。
“那，第三次呢？”
“七年前。”
“第四次？”
“七年前。”
“第五次？”
“七年前。”
盛云锦不厌其烦的一遍遍询问，而司慕也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回应她。
除了，她掩藏在发丝下逐渐通红的耳廓。
是啊，从七年前开始，她几乎就日日能在夜间梦到盛云锦。
七年前。
七年前。
七年前。
盛云锦望着司慕线条柔和的侧脸，脑海中却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右手。
那些莫名其妙的法术，也是她在七年前的某一天忽然掌握的。
…
司慕看着垂头沉思的盛云锦，有些担忧，“怎么了？”
回过神，盛云锦抬头望着她，神情舒缓。
“我只是忽然觉得，我们好像很有缘分。”
司慕眉梢微动，没说话。
她觉得，大概不只是缘分那么简单。
缘分或许能够让两个人相遇两次，五次，十次…
可是她却真真切切的梦到了盛云锦七年。
七年，是没办法用缘分二字就能简单概括的两千多个梦境。
“所以现在能告诉我了吗，那天发生的让你忘不掉的事情。”
思绪回笼，司慕注视着她，缓缓开口。
盛云锦抿了下唇，她从座椅上起身，半蹲在司慕的跟前，双手就撑在司慕座椅的两侧扶手上。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被她拉进了些。
从上往下的视角让盛云锦漂亮的脸庞显得更为精致，白皙的脖颈和平直的锁骨在司慕的眼前一览无遗。
这样的视角，也能让司慕能够更清楚的看到她眼眸中的情绪。
总是显得格外勾人的桃花眼轻眨，盛云锦笑着望着司慕的眼睛。
“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吗？”
面前的盛云锦好像和梦境中的盛云锦无限重合，司慕垂眸望着她含笑的眼眸，心跳有些失控。
尽管司慕觉得自己耳廓上的红意已经有蔓延到脖颈上的趋势，但是她还是没有移开视线。
慢慢的摇了摇头，司慕低声开口，“嗯，一点也想不起来。”
下一瞬，盛云锦微微仰身。
那一瞬，司慕的唇瓣被吻住。
她望着盛云锦近在咫尺的面容，长长的眼睫开始不受控制的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