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帝双手习惯的抚着扶手,沉吟过后道:“三大皇朝、八大王朝出现在危机,朕记得此番战役中应该有四大皇朝,仅有三大皇朝受此危机,那没有受影响的,是哪一皇朝。”
“回陛下,是大齐皇朝,据说大齐皇朝也有人收购米粮,只是被大齐皇帝及时发现,并下令制止,并没其他诸国一样,陷入困境中,此时正我军交战”
“混账!”
冥帝失态的一声怒吼,殿内诸臣不由的愣住。
陛下这是怎么回事,不仅一失常态,还在朝会上暴粗口,这不是帝朝之主应有表现啊!
梵风流站在下面,面容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淡然的看着狂怒失态的冥帝,自然没错过对方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似是察觉到自己失态,冥帝深吸一气后,神态恢复正常,双手紧紧握着扶手,淡淡然的道:“最近东圣的探子可有消息传回,朕似乎很久没收到东圣的消息。”
吕浩然一揖道:“回陛下,东圣传来消息,大战其间,东圣朝廷现在主政的人不是慕昭明,而是忠顺王箫遥,至于慕昭明目前行踪不明,疑是在军中。”
闻言,殿内的众人的眉头不由蹙起,一朝丞相不在朝堂主政,却跑到这军中,这是什么意思。
“回陛下,此外还有一事需向陛下禀告,这是臣收到的最后一条消息,我们在东圣帝车布下的探子可能已经全军覆没,这条消息有可能是”
“有可能是什么?”冥帝寒着声音道。
“有可能是东圣故意透露给我们的。”吕浩然抹了一下汗。
嗯冥帝发出一声怒气冲天的冷哼,吕浩然马上道:“因为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只收到前方战场的消息,而东圣后方的消息却一条也收不到,臣前后派出数批探子,皆是有去无回,东圣帝朝如此小心谨慎,似乎遮掩一个天大的秘密。”
殿内众人纷纷吸一口气,只有逍遥王梵风流不为所动,冥帝似是注意到他,挑起眉道:“逍遥王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回陛下,臣确实知道。”梵风流淡淡的道。
“还请逍遥王言明。”吕浩然拱手一揖。
梵风流抬起眼皮,目光微凝:“据前方传来最新消息,四大皇朝中,与东圣相邻的伏氏皇朝,已经被彻底攻陷,领军之人正是了丞相大人慕昭明。”
“这怎么可能?”一名文官失声道。
天下逐鹿东域,他们以一朝之力抵御天下诸国,已经十分吃力,居然还能在短时间内攻占一皇朝之国。
这太不可思议,东圣的帝王、丞相、将士也太妖孽!
梵风流面上没有太大的波动,继续道:“还有一则小道消息,据说就在东圣帝朝建立不久,箫谨天曾派出五千精兵,把隶属于伏氏王朝的一个小部族灵族,全族抹杀,一个不剩。”
抹杀,跟灭门、诛九族和屠城可不一样。
抹杀就是连他们曾经存在过的消息,即连他们留下的文献记载、生活痕迹也全部抹杀干净,不仅是要灵族族人全部消失,还他们痕迹也被彻底遗忘在历史中。
灵族,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遭受抹杀之灾。
冥帝轻轻抚着扶手,一派镇定自然的道:“朕猜测,逍遥已经查到消息。”
“陛下圣明。”
梵风流一拱手,面色十分凝重的道:“居探子回报的消息,灵族曾经生活的地带,已经变成矿场,至于是什么矿场,因为矿场附近守卫森严,暂时无法或许消息。本王猜测,这就是我们的探子,全军覆没的原因。”
“什么矿场?”
冥帝轻声的反问自己,然后朗声道:“朕记得青王曾经传回消息,说东圣找到一种,可以切无极铁和天玄铁如豆腐的铁矿,值得东圣不顾一切要夺下伏氏皇朝,抹杀灵族的,也只有这个原因。”
嘶
殿内众人吸了一口冷气,因为他们按兵不动,东圣崛起之势已成,天下再难阻止他的发展,天足鼎立的局面牢不可摧,云天大陆怕是要相持上很长一段时间。
冥帝想了想,冷冷的道:“传朕旨意,调兵遣将,全力支援大齐战场,尽快夺下十八座城。”
“臣等遵旨。”
薄府,薄情坐在凤凰楼中,下面是薄家的一众要员。
薄情震慑、邪魅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淡然的道:“今天的是初一,新的一年又开始,事实告诉我们什么?”目光缓缓众人身上经过,
其是中一名薄姓主事站出来道:“事实告诉我,即便没有朝廷的支持,我们薄家人只要肯努力,薄家一样不会倒,而且比以前更好。”他的语气有些激动。
薄情含笑道:“不错,只肯努力,我们薄氏世族就不会倒,也永远不会倒。”
“薄家永不倒。”
楼中不知谁叫一声,所有的薄家人纷纷叫起来,去年薄家经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在所有人都以薄家会倒的时候,他们咬紧牙关挺过来,时至今日薄家依然没有倒下,这就是他们努力的成果。
他们为此高兴,他们不互自豪,他们以身为薄家人而骄傲。
想想少主刚掌管薄家时,他们心中的疑惑不安,失去朝廷支持时的彷徨。
但是因为有少主在,他们撑过来,他们再次站立在华夏的土地,占着这片天下三分之一的势力。
薄情双臂一抬,众人马上安静下来,只感觉到一道傲然、自信、强势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耳边响起薄情肃然的声音:“本少主不想废话,今年的任务只一个,让庄家消失,有薄家的地方,就不能有庄家,做不到的给我滚出薄家!”
楼内众人先是一滞,随之马上露出兴奋之色:“打倒庄家,打倒庄家”
这些年因为有朝廷暗中限制,薄家一直被庄家压制得死死,他们终于可还击,终于可出一口恶气。
看着众人的兴奋,薄情淡淡一笑,心里淡淡的道:“庄周,商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怪只怪你的心不够狠,不够冷,不够绝。”
从一开始,他就败了。
因为当年他是有机会杀死自己的,可惜他没有,因为他还不够狠。
回到皓月阁,薄情静静的,正襟坐在书房中,面色从容淡然,似乎是等待什么事情。
果然,没过多久灵雎从外面走进来,手上拿着两道入宫腰牌:“回主子,冥帝传旨,东盟之主,薄家之主正月十五入宫,参加上元节的国宴。”
薄情接过腰牌道:“我知道了,一定会按时参加的。”
灵雎却担忧的道:“主子,你一人如何参加?”主子为两股势力之主,如何同时参加。
薄情淡淡的笑道:“你忘记了,我并不是薄家之主。”灵雎闻言,脸上马上露出晃然大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