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晓鹏坏笑:“你不是在追她吗,怎么样,到手了吗?”
话题转到尹梦怡身上,宗明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他甚至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在追她,他只隐约感觉他们是在较量,谁能战胜对方谁就得到了获胜权,爱在这之间像是隐喻着某种神秘和微妙的情结,就像多迷叵测的案件,一旦穿透真像那个爱的谜底便会随之打开,裸/露在眼前支配着意志去选择,去选择是爱还是不爱。
爱的过程犹如揭穿谜底的过程,宗明享受这个过程,反方向他觉得把对爱的诠释强加于自己职业性的思维里,这个过程既微妙又深奥,而且还挺枯燥挺可怕,因为他总在职业性的剖析和勘测,然而爱是混沌的,不能像谜底揭开只有一个确切的答案,爱一个人是毫无理由可言的。
宗明觉得自己在多年缺失爱慰之下变得麻木不仁,甚至都不知怎么去热忱的追求女孩子了,他习惯性的心理剖析每个人,看的越深似乎就越悲凉越失望,而尹梦怡的确激起他的兴趣,但他还没有剖析清楚,还没有看透,像是逾越了较量的征服性渐渐偏向了爱的情感,那个结果同样像案件的谜底一样让他感兴趣。
次日宗明来到第三个被害人何玲工作的都贸酒店,从多人口中得知何玲性格开朗,朋友众多,但来往行踪有些神秘,像是没有固定男友,但却常常幽会,幽会的对象不得而知。
何玲在都贸酒店工作了两年多,在离都贸不远处的地方租用一间不大的居所。这之前她在一个酒水销售公司工作,宗明找到这家酒水公司,在这家公司宗明得知曾有个和何玲住同一宿舍的同乡,而这个同乡已经不在这个公司上班,多方打听这个何玲的同乡已经离开本市在市区下线的一个县城工作。
同乡应是最了解彼此的喜好、风情和所处的家庭背景,宗明不想错过,于是他驱车三个多小时找到了这个何玲的同乡。
这个同乡看上去要比何玲小很多,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单纯女孩子。
宗明开门见山的问:“你和一个叫何玲的人曾在市里的一家酒水公司打过工,并且在同一间宿舍住了一年多,我想了解一下何玲的情况。”
女孩眨着单纯的眼睛好奇的问:“噢,你是说何姐啊,我是和她住过同一宿舍,你是何姐的什么人啊?你干嘛要了解何姐啊?”说着嘿嘿笑:“你是不是看上何姐了,没用,你追不到她的。”
宗明想这个女孩子看来什么都不知道,于是正色的回答:“何玲被害了,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话震惊了女孩,不敢相信的睁大惊愕的眼睛,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宗明平静地说:“你是她的同乡,我想了解一下她的家庭和周围的朋友。”
女孩儿在惊愕中回不过神,宗明想是吓着这个女孩子了,紧忙用温婉的语气缓和气氛:“不要怕,这和你没关系,你只要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就可以了。”又加一句:“这之前没有警察来询问过有关何玲的事情吗?”
“没……没有,你……你不是警察吗?”女孩儿战战兢兢的回答。
“啊?哦,我是……我是他父亲的同事,我是受人之托来的。”宗明不得已的撒谎,这个回答缺少了警察的震慑力多了平和的亲和力,他不想让这个女孩儿太紧张,同时又想,尹梦怡的警力居然没有找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