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浪子酒保(1 / 1)

“闭嘴。”陈佐冷冷地盯着伏特加,一把揪起他的领子,随即一巴掌将他撂倒在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开始弥漫。

伏特加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愣在原地,男人的巴掌疼痛让他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他不再大声叫嚷,而是尝试着去抱住陈佐的腿,寻求男人的帮助,他可不想死在这个突然变味的酒吧。

陈佐的耳边回荡着房间内细微的声响,他站在走廊外,目光锐利地扫视四周。在走廊尽头,一个闪烁的红点引起了他的注意。眼睛与红点对峙,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监视器的另一端,过江龙正暗中观察着这一切,想必他看到伏特加的惨状,他那老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陈佐就是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过江龙的戏码,为的就是看他的一举一动,伏特加不过是被牵连进来的人,至于无不无辜,另当别论。

再者,现在被监视中,却没有人来阻止他离开,想必周围也安装了窃听器,正在倾听他的一言一行。

陈佐不禁啐了一口唾沫,冷笑道:“既然要欢迎我,至少准备些像样的菜肴。龙哥,我们相识多年,你不会不知道我的口味。这次,你又在哪里呢?”

他用力捏住伏特加的下巴,语气中带着轻蔑:“就里面和他这样的货色,不中不洋,龙哥,你昔日的威风哪里去了?”

伏特加已经第三次被无情地甩在地上。疼归疼,但他注意到陈佐的神色有所缓和。

陈佐继续对着空气说话,他的声音在走廊中回荡:“想要我的帮助?那就端上像样的菜肴来。否则,这些歪瓜裂枣还是算了吧。”

他的话语在空旷的走廊中回响,仿佛激起了一阵阵回声,却没有任何回应。

话传过去了,事情也就了了。陈佐转向伏特加,“能走路?”

伏特加立刻站了起来,尽管身体还有些颤抖。

“自己跟上,跟不上就不怪我了。”陈佐冷冷地命令,然后径自向外走去。他的表情冷漠,拒绝了所有外界的“好意”。他像是一个抓儿子的家长,揪着伏特加的耳朵,将他带出了酒吧。

被陈佐揪着出来没有被拦住,他已经觉得很幸运了,一到人多的地方,伏特加的腿突然软了下来,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双腿打颤,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根本走不动路。

陈佐静静地站在门口,耐心等待着伏特加恢复。

这个场景在酒吧门口并不罕见。g市的夜生活丰富多彩,酒吧门口醉倒的人比比皆是,何况现在正是夜晚。

路人对这一幕早已司空见惯,他们只是觉得陈佐可能是个富有的金主,今晚已经选好了床伴,而床伴显然被吓得不轻。

陈佐有的是耐心,过江龙有求于他,他也不担心自己的影像会泄露。

等伏特加终于重新站稳,陈佐头也不回的走,伏特加紧随其后,走到了地铁口,陈佐才回头,冷冷的盯着伏特加。

伏特加站在地铁口,方才的有来有回已经荡然无存,心中仅存的一些小聪明根本使不上劲儿,什么狡黠在实力面前根本上不了台面,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如何,抬头看着陈佐的表情,心中为自己祈祷。

陈佐看穿了他的心思,突然问道:“伏特加,你这名字倒是方便,不用我另外给你起一个。你的真名是什么?”

“张昊。”

这位在酒吧工作的酒保,原本是个聪明人。但现在,他意识到陈佐的能力,以及自己前老板对陈佐有所求。他知道,如果不老实,可能会遭受更严重的惩罚。

“张昊。”他颤抖着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从裤兜里掏出身份证,双手递给了陈佐。

张昊,2000年出生,川渝人。身份证上的长相俊秀,充满了年轻人的朝气,比现在被世俗欲望污染的长相好看多了。

陈佐继续询问:“你没上学?”

南方人普遍上学晚,00年应该在读大学才对,但陈佐却没看出张昊身上的书卷气。

张昊沉默了,这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回答。

“你的父母呢?”

“在家乡务农。”

“他们没有供你继续学业?”

张昊再次沉默,这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回答。陈佐没有继续追问,他不想过多干涉别人的生活。只不过要跟着他,没点本事,不好给他发工资。

“学业未成,你会做什么?”陈佐的声音在地铁口回荡,虽然不大,但还是吸引了旁人的注意。

“父母每个月寄钱给我,再加上我在酒吧打工,还有……还有……”

张昊欲言又止,陈佐已经大致明白了情况。

“混账,你才多大,就想着出去卖。你以为自己是那些网黄,靠卖屁眼在老家买房。”

张昊臊的没话说,低下了头。

两人站在地铁口,路人对他们身份的判断有所不同。他们看起来像是多年未见的兄弟,哥哥在责备弟弟不上进,一脸为难。所以他们也只是匆匆路过,没有过来围观。

张昊的长相帅气,身材虽不如北方人高大,但笑起来藏了个酒窝,给人一种南方人的文雅印象。与林竞那种青春生涩的外表相比,张昊显得更加成熟,多了几分社会人的气质。

但现在,这狡黠已经被过江龙施加的恐惧所取代,他的脸色苍白,说话时声音颤抖。

“张昊,你说我该不该救你。”陈佐可不管地铁口有没有人,伸手摸着张昊滑溜溜的皮肤,眼前的皮囊长的好看,让他有些不忍心将人送回去留全尸。

张昊知道在外面影响不好,在陈佐面前规规矩矩的站着,没有跪下,所以路过的人也只是瞟一眼,并没有太过注意。

这一点,陈佐对张昊很满意。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我觉得你能把我带出酒吧,我就已经很感谢了,我的家庭情况我也没办法,我需要钱。”张昊咬着牙,说出了实情。

陈佐对于送上门来的一般来者不拒,但也并非什么菜都吃。

“现在有一个工作的机会,你愿不愿意做,看你。”陈佐开始引导。

张昊毫不犹豫的点了头,“我愿意做。”

“你就不怕我跟过江龙一样,把你卖了?”陈佐定睛瞧着张昊的反应。

张昊攥紧了拳头,“至少你没把我推进房间里,我觉得你应该还好……吧!”

陈佐笑着道:“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但你要取得我的信任,这就要你自己掂量掂量,怎么取得我信任。”

现在才是陈佐观赏人性表现的最好时刻。

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面对着选择,陈佐也好奇张昊会怎么做,是直接跪下来跟林竞一样投怀送抱,又还是用其他的什么办法来让他点头,这不仅关于张昊现在的走向,也关于陈佐对张昊未来的处置。

毕竟是在酒吧遇到的人,同在一个圈子,陈佐处理起来便不会拖沓。

张昊膝盖一软,陈佐就会把对方当成一条狗,对于陈佐来说养一条狗待在自己身边伺候自己,不愁吃喝用度,每个月还有不菲零花钱,这是包养,对于年轻人来说应该会有一定的吸引力。

张昊膝盖不软,陈佐便会把他当成一个有用的人,在他手里干活,他不担心成不了才,虽然学历很灾难,但只要有干实事的本事,他也能捧出来。

“张昊,我只是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才帮你,这张脸打扮打扮是可以的。”陈佐凑了上去,用一种带着欲望的神情抚上对方的脸蛋,张昊保养的很不错,脸蛋吹弹可破,长得又白,拿来当门面看板是再好不过的了。

张昊退后了几步,双手紧张的攥紧拳头,左右瞟了好几眼,视线游移,嘴唇轻颤,紧张到了极点,在一旁转来转去,甚至坐在旁边的台阶上怔怔看着他们来时的路。

陈佐没有打扰他,而是抬头望向夜空。夜色中的g市依旧繁华,时间还早。

大约五分钟后,陈佐看到张昊站起身,从裤兜里拿出手机,走到他面前,语气坚定:“我知道该怎么做。”

陈佐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昊的手还在颤抖,但他的脸色已经坚定了许多。他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请问是警察吗?我这里有个案子……”

陈佐对张昊竖起了大拇指,眼中满是赞赏。

不到十分钟,不到十分钟,附近的派出所就派出了四五辆警车,帝都路顿时被挤得水泄不通。警车上走下来三个人,很快就找到了报案人张昊。陈佐也没有躲避,而是以张昊朋友的身份,一同接受了警方的讯问。

陈佐没想到,一个电话竟然惊动了市局刑侦大队的队长龚卓。龚卓站在他们对面,正在与一位年轻警察交谈。

陈佐故作惊讶地问:“警官,我们要在这里等多久?”

龚卓抬头看着陈佐,视线从上到下扫了陈佐一遍,随后眉头紧缩,“很快,你们是无辜的,做了笔录就可以回家了。”

“警官,你不就是前几天上新闻的那位大队长吗?是不是你!”陈佐继续作妖,“那天的新闻我也看了,这些人搞这些不法行为也太猖狂了,还好我们发现的早,等到明天就要出大事了。”

龚卓在记事本上记着什么,起初并没有说话,陈佐仿佛能听到对方在叹气。

“警官,你怎么不说话啊。”陈佐眨了眨眼睛,装的有点像大母0了。

龚卓瞅了他一眼,陈佐明显感觉到对方白了自己一眼,眼中充满了对同性恋的鄙夷,没好气的清了清嗓子,依旧惜字如金。

敛起锋芒装小白兔对于陈佐来说既容易也困难,陈佐又在钢刀上跳舞,利用混血儿的身份在装孙子,一套龚卓也放下了戒心,“身份登记一下。”

陈佐双手把身份证递过去,对于恐同的人,陈佐最善对付。

“给,龚警官。你觉得我好不好看?”陈佐故意夹着嗓子说话。

龚卓无视陈佐的举动,估计心里在嘀咕长得这么端正,说话却出奇的“母”,但龚卓还是忍了,“跟哪一国的混血?”

陈佐笑了笑,“啊,东欧那边的。”

龚卓抬眸盯着陈佐,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但很快龚卓低下头,把信息记录下来,然后转身离开。

陈佐追上去,“警官,我们可以走了么?”

龚卓回答:“案子我们会处理,如果有其他情况,派出所会联系你们。”

陈佐点着头,“警官你好帅啊,果然长得帅的都上交国家了呢。”

肉眼可见龚卓对他的嫌弃,龚卓没理他,拿出步话机走到稍远的地方说话,但陈佐不以为意,故作叹息了一声,找到了已经讯问完毕的张昊,从水泄不通的帝都路金蝉脱壳。

夜幕如墨,星辰点缀着夜空,陈佐领着张昊回到了片场。

推门而入,他的视线立刻被一道身影牢牢吸引。郝昭,宛如一尊守望的雕塑,静静地倚靠在门边,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孤独,却又坚定,郝昭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对陈佐的牵挂。

陈佐的步伐不自觉地加快,他忽略了身后的张昊,径直走到郝昭面前,双臂一张,将他紧紧拥入怀中。他低下头,深情地吻上了郝昭的唇。

郝昭的回应出乎陈佐的意料,比从前都要热烈,他的脚尖轻轻抬起,主动迎合着陈佐的吻。他们的舌尖相互纠缠,郝昭的颤抖似乎在传递着他的不安和期待。

吻毕,陈佐轻柔地捧起郝昭的脸,他们的目光在夜色中交汇,深情而坚定。郝昭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哽咽,从他们的唇间溢出:“你去哪儿了……”

陈佐没有言语,只是再次深情地吻上郝昭,用行动告诉他,无论何时何地,他的心始终与郝昭同在。直到郝昭呼吸急促,双腿无力,陈佐才缓缓放开他,轻舔着自己的嘴唇,眼中闪烁着浅蓝色的星辰。郝昭轻轻擦去唇边的湿润,陈佐则温柔地吻郝昭的手背。

“我的,待会我跟你细说。”

郝昭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这才没说什么。这时,他们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张昊,一脸迷茫和不安。郝昭的眉头微微一皱,冷冷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陈佐深吸一口气,将下午的经历娓娓道来。郝昭听完后,走到张昊面前,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脸颊,赞赏地点了点头:“确实有张好看的脸。”

陈佐赶紧阻止郝昭的举动,半开玩笑地说:“这是门面,可不能弄坏了。”郝昭不满地啧了一声,但还是放开了手。

“让我们不收,你倒是天天往里面捡人。”

陈佐见气氛缓和,陪笑道:“小昭,给他安排个房间吧,明天给他准备一些直播设备,让他早上直播健身,晚上直播聊天,工资走公司财务。”

郝昭听罢,做了个反掌的手势。

陈佐点点头,“对的。”

郝昭瞄了张昊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叹息道:“也罢,你跟我来。”

张昊看着陈佐,眼中求助的意思很明显,陈佐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你就住在这里,食宿全包,有事找他。”

陈佐说完便不再管这些事情,径直往休息室去,剩下郝昭和张昊面面相觑。

“哥,我以后住哪里?”张昊恭恭敬敬的问。

郝昭素来不为难小弟后辈,带着张昊上了楼,为他安排了一间员工单间,并准备了必要的生活用品。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并给了他一张基本信息表。

张昊没见过这样的信息表,指着表上的阴茎长度那一栏,下面还有什么后穴等体征数据等待填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郝哥,这该怎么填。”

郝昭挽着手看着张昊,“自己按照实情填写,明天我带着你去退房,然后给你说你的工作安排。开始会有点苦,但是老板看上了你,我不怀疑你的能力,但你必须在一个月内用你的能力把直播做起来,就算粉丝数少,也要把场子炒热,送的流水礼物可全都是你的。”

张昊眼睛都瞪大了,脑子里快速的分析郝昭的话,不过他很快调整过来,快速适应陌生的环境。

“郝哥,我一定做到。”张昊老实地填写着数据,他没有测过自己的数据,但目测也只有13+,还是处男,所以后面也是粉粉嫩嫩的。

“我就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你卖了过江龙,过江龙不会放过你的,以后你只能跟着陈佐混,否则很容易出交通事故。”郝昭故意试探张昊,“你是酒吧出身,刚才你也看到了,老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在这里干任何事情,你也不要惊讶,所以,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一晚上的动荡,陈佐的能力已经让张昊深信不疑,“郝哥,我明白的。”

郝昭看着张昊,似乎明白了陈佐为什么会选他。

“还有,提醒你,现在这些直播就喜欢看的就是擦边,有多擦就多擦,明天你到道具部来,那里有一批新到的内裤……微微露一点,要让人看看你为数不多的肌肉。”

张昊嗯了一声,继续填表,过了五分钟,表格终于填完,郝昭把表收了,“好了,睡觉吧,明天再说。”

陈佐洗漱完毕光着身子从洗浴间出来,郝昭算着时间敲开了他的房门。

“昭,你的速度真快。”陈佐擦着还滴着水的头发开了门。

郝昭摇了摇头,递给他张昊的个人信息,大摇大摆地躺上陈佐的床,“刚才听你的意思,你跟龚卓还见面了,留了信息,我看你是活到头了。”

房间里的空调开的低,陈佐马上躺上来揽住郝昭的腰,用手撑着脑袋惬意的看着审视着郝昭的神色。

“没事,看到了龚卓,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样的人。”

郝昭冷哼一声,“他是什么样的人。”

陈佐开始解郝昭身上的睡衣扣子,从领口一个一个往下解,解到第二个就把手伸进去捏郝昭的乳头,指腹左右撩拨着郝昭的敏感神经,浅笑着说:“深柜恐同,喜怒形于色,他的举动太好猜测了,不是你的对手。”

郝昭拨开陈佐的手,翻身跨坐在陈佐的身上,伸手就想甩陈佐一巴掌,可惜掌风到了,手未到,被陈佐轻轻抓住。

“他虽然不厉害,可他后面的高手可不简单,这几天dds攻击就没停过,表面上波澜不惊,这底下可斗得狠。”

陈佐亲了亲郝昭的手背,咫尺距离郝昭的脸清晰的映在陈佐的眼中。

“看来这几天还没睡好。”陈佐叹息了一声,“大不了关上一两天,然后在贴吧让人散出风去,再打造一个相聚的地方就好了。”

转眼间,郝昭就只剩下裤子还没脱了

“真的?”郝昭难以置信。

陈佐伸手抚摸着郝昭的头发,“你知道的,让人心烦的人和物我不想看见,而且我也不想你太辛苦,干这行是为了开心,是为了满足身体之欲,如果不能做到,干脆停一阵子也无妨。”

郝昭却不愿意放弃,“背后的高手再高,我也能做好,你放心吧。”

“你总是这么有干劲,这让我很麻烦。”陈佐满怀欣赏的眸光眨了眨,笑了出来。

郝昭低沉着声音,凑上来舔上陈佐的耳垂,伸手就去撸男人的肉屌,“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下午跟人做了,你这根东西我最懂了,一天做一次,根本满足不了你种马的性子,晚上又要点谁侍寝,啊?”

面对郝昭半开玩笑式的调戏,陈佐倒吸了一口气。

“所以,你要来么?”

“你说呢?”郝昭紧紧地握着男人性器,快速的开始撸动,调动男人欲望。

陈佐忍着郝昭握住性器的力道,倒吸了一口凉气,“昭,你要你老公断根是吧,没跟谁做,几年前走的宇宙,你还记得么?”

郝昭眼中晦暗不明,“是他,他怎么回来了。”

陈佐默不作声地把郝昭的裤子扒下来才知道郝昭里面穿了一条骚气满满的条纹丁字裤,前面已经高高挺起,裤头上露出一撮屌毛,勃起的肉棒将内裤边缘都支棱了起来,男人顺手就抓住龟头一阵揉捏。

“啧,每周过来一次。”

“算了,不想这些了,用力……弄我……”郝昭很爽快的眯着眼,肉眼可见乳头都硬了起来,“佐,把我干烂,我就听你的话消停一阵。”

陈佐扒开内裤把肉棒握在手里,龟头已经兴奋的发紫,青筋突突的跳动着,郝昭被刺激地轻声呻吟,“骚逼。”

男人开始帮郝昭自慰,龟头早就流出滑滑的淫水,时重时轻的撸动着,郝昭很快就呻吟着发抖,喘着粗气,双腿张得很大。

陈佐没有给郝昭太多等待的时间,粗暴的掰开他的腿,肛口的嫩肉收拢缩动,猝不及防被男人狠狠的点了回应,手指往肛口一伸就是两个手指。

“啊——”郝昭的声音像是喊疼,可尾韵又是慢慢的欲求不满,眼中的水雾已经让陈佐很难平静下来。

陈佐伸手摸上郝昭的背,摸到了薄薄的汗,手指继续往里挖,抚弄了一会肠壁的褶皱,有技巧的按压着甬道,很快后穴就渐渐展开,喉咙里溢出的声音也知道郝昭开始爽了。

“快点,我忍不住了。”郝昭呻吟都发抖了,屁股很有规矩地咬着陈佐的手指开始自己在动。

陈佐可受不了这样的勾引,翻身把郝昭推翻,居高临下地盯着已经双眼迷离的郝昭,“昭啊昭,你真的让人不省心,想要狠狠干死了。”

“干我,干我……把我肏烂,我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陈佐想不到郝昭跟了他这么多年也会吃醋,男人给了郝昭一巴掌,响亮的声音让郝昭有些懵,随后在昂扬的肉棒上抹了一些唾沫,撸动了几下之后就扶着肉棒龟抵着郝昭的肛口快速摩擦了一下,咕啾一声就猛地顶了进去。

郝昭叫了出来,但随后就很熟练的收缩着括约肌,肠壁紧紧包裹住陈佐的性器,滚烫热乎的让陈佐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你里面放了东西?”陈佐重重的喘气。

郝昭浑身抽动了一下,眼睛里泛起水汽,“没有,就是骚的。”

陈佐的冷静彻底塌方。他现在就很像听到郝昭的呻吟声,往前狠狠一顶,肉棒在甬道里仿佛旋转前进,黏膜被肉柱摩擦着,发出了淫糜的声响。紧接着顺着肉棒进入,肏了多年肉穴依旧绷得很紧,肠壁富有弹性,自动地收缩松弛,抽插起来让陈佐很是舒服。

男人骂了一句,“骚逼真是欠干。”

郝昭语气不稳,死死咬着牙关,断断续续发出沉重的喘息:“快、快一点干吧……别折磨我了……我、我快、快不行……”

陈佐突然腰一挺,肉棒全根没了进去,一下子插到底,又快又狠,低头再看却还有小半截留在外面,把肛口的淫肉完全撑开,肉色发白。感觉到舒服的男人开始小幅度的抽插,慢慢地把肉棒往外抽,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肉穴紧咬着肉棒不放,龟头慢慢地抽出到肛口又慢慢往里顶。陈佐缓慢地抽插,每次都往里进一点,动作有规律,肠壁摩擦着肉柱,直到龟头再一次触到了肉穴最深处。

两人都忍不住叫了出来,陈佐看着两人连接的地方,肛口一下一下地收缩着,夹得他头皮发麻,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龟头开始蔓延出来,陈佐伏在郝昭身上,每一次都尽根插入,拨出时只留龟头在穴口,再狠狠地掼入,湿滑的淫液随着肉棒抽出插入,慢慢地流了出来,房间里荡漾着愉悦的撞击声。

被混血大肉棒碾着骚点干,郝昭兴奋的吐出舌头,“我,我来,我自己来。”

陈佐又肏了几十下才放慢了速度,果然郝昭就自己把屁股送上来,腰肢不住地往后挺,肉穴又湿又软,一阵阵的收缩,直冲脑门的快感也让陈佐有些意乱情迷,郝昭还来不及抬高屁股就被暴躁的男人抓住臀部狠狠一撞,肉棒深深顶到了底部,把郝昭彻底捅穿。

也许是郝昭天生骚浪的原因,跟了陈佐之后开发出更加的淫性,他还翘起圆润的大屁股左右微微摇晃,勾引着陈佐。

“啪!啪!”陈佐冲着郝昭不断摇晃的大白屁股打了两巴掌,“骚货被干成这样还能摇屁股,真骚啊!”

“嗯……快……进来……”郝昭继续摇晃着屁股。

陈佐马上调整了插入的角度,把龟头按进了郝昭不断收缩放松的紧致屁眼中。

接着就是加速一阵猛插,粗壮的鸡巴在郝昭屁眼内进进出出,鲜红的屁眼被操的竟有些微微外翻,直冲头皮的快感使郝昭的马眼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啊……啊……好深……啊……好舒服……啊……好舒服……啊……”

他肉感十足的屁股也忘情地随着身后男人的顶撞前后摇晃着,叫床声也越来越浪。

“逼里爽不爽?我把你操的爽不爽?”陈佐狠命耸动着他的腰身问道。

“爽……爽……啊……舒服……啊……肏我……啊……肏我……”

过快的抽插频率让郝昭肉穴周围被插出了一圈白沫。

快感瞬间飙升到最高点。郝昭呻吟着被男人抓住头发,将头扬起,像一只被擒获后游街示众的野兽般摁住施虐性的交合,不住地打桩。他抓着床单,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听不清楚在叫什么,只是男人这一次很不一般,肏的又狠又重,床都咯吱地响,听起来快要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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