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值得他委婉的迁就,或者改变。秦栗目前,正处于他需要的阶段。
路过洛宁房门前奉倾忽然听见了小栗子的声音,似乎唇上还残留了温柔软的触感。
这时,两个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洛宁:“放进去,再往里面一些。”
秦栗:“放进去了,可是我好不舒服…现在该怎么办?”
洛宁:“你到我上来。”
秦栗:“你是让我骑上去吗?不行…我有点害怕…”
洛宁:“笨,没事,放心有我呢。”
秦栗:“嗯,那…你能坚持多久?”
洛宁:“小意思,一个时辰没问题。”
奉倾薄唇微抿,莫名的一股怒气涌出,他用力推开门,“你们在干什么?”
秦栗惊吓,慌乱中从洛宁上掉下来,顺带把他也砸在了底下。
奉倾冷冷的扫过,场面有点混乱,衣服丢了满地都是,秦栗圆滚滚的趴在地上,下是被砸断气的洛宁。
“我好不容易才上去的。”她爬起来,有些苦恼。奉倾眉头皱的很紧,脸色有些变幻莫测,视线向下落在了秦栗前两个大大的鼓起上。
他忍了又忍,秦栗着实给了他不少惊吓。那真是不小!只是为何一个上一个下?一个大一个小?
脸上也画像鬼一样,血红血红的。
洛宁恼怒的爬起来,“你怎么不敲门?”
奉倾凉凉的看他。不想敲门。
哼!洛宁也不想搭理他,拍拍上的灰尘,“你上来!”
“哦。”秦栗偷偷瞥了一眼奉倾,怎么感觉周围有点冷?他好像在生气?
洛宁蹲下,秦栗踩着凳子吃力的坐在了他的肩膀上。
……原来,这样骑的?
“你把衣服穿上。”洛宁举着一件裙子。“你一定要抓紧我。”
“没事,放心!”
裙子很蓬松,穿上完全看不出来下面还有个洛宁,在后面看就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当然,如果不看正面。
这个样子,他俩恐怕没有办法活着回来。奉倾拿过手绢,“坐下。我给你画。”
在俩人怀疑的目光中轻轻擦去了秦栗唇上红脂。
她的肤质非常好,白皙通透,在阳光下有些微微的透明,这样的皮肤不需要任何水粉。
她的眉淡,但形状好看,墨笔轻轻扫过就晕染出好看的远山眉。
奉倾俯,呼吸细细的喷洒在秦栗的脸上,距离近的就像昨晚那个轻柔的吻。
在她颤动的睫毛上,用墨笔将眼角微微勾勒出上翘的弧度。看着她有些紧张慌乱,心中泛起一丝愉悦。
他就是故意的。
唇脂轻点,自然氤氲。头发一半散开,一半挽着,简单又透着婉约。奉倾仔细看了看,从怀中拿出一只极其精巧的珠花,轻轻簪上。
“好了。”那朵珠花相得益彰,仿佛就是为她准备的一般。
镜中少女灵动俏丽,透出清纯中带着一丝丝妩媚,灼灼其华,不忍移目。
洛宁吃惊瞪大眼睛,这还是那个蠢丫头?片刻他耳朵染了点点红色,好像,是个女孩子…
似乎,不想她这样出门。奉倾皱眉,拿过纱巾将秦栗的半张脸覆上。
朦胧,隐约,引得窥探的**,越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