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有告诉门房,让他跟你说一声。”柳芊?急急忙忙的补充道。
“是吗?你是怎么跟门房说的?”
“我、我”看到宋霁祯逼迫的眼神,柳芊?不情不愿的从实招来“我教他换班的时候再去找你,不用急着告诉你。”
“很好,你并没有得到健忘症嘛!”他讽刺道。
撇了撇嘴,柳芊?嘴里念念有词“我的记忆力本来就不差啊!”一字不漏的把她的喃喃自语收进耳朵,宋霁祯诡异的一笑,不动声色的往她靠了过去“是这样子吗?”
“当然你干么?”瞪着赫然直立眼前的宋霁祯,柳芊?一下子慌了手脚。
“那你应该还记得你是我的妻子吧!”目光转为深沉,宋霁祯轻抚着柳芊?柔嫩的脸颊,他已经等了够久了,这一次,他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的,即使嘴唇被咬破,额头被砸伤,今晚,他要定她了。
眼前的宋霁祯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威胁,柳芊?却无由来得感到恐慌,她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你不可以对我乱来,我”话已经到了嘴边,却又不能说出口,柳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天啊!谁来救救她?
转而抓住柳芊?的下巴,宋霁祯低下头,双唇浅浅的掠过她的唇瓣,他语气轻柔却坚定的宣示道:“今晚,谁也别想阻止我。”
身体微微一颤,柳芊?既是惊慌,却又交织着一股深深的渴望,她必须阻止、逃开,可是双脚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不”轻轻的摇着头,她想反抗,却显得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俯下头,宋霁祯轻而易举的攻占柳芊?的嘴,吞噬她的柔美,掠取她的甜蜜,炽烈的纠葛、热情的痴缠,欲望之火再也无法制止的猛然窜起。
抱着柳芊?跌落在床上,他双手急切的扯掉柳芊?的睡衣,触摸她温润柔软的娇躯,双唇痴缠的顺着颈项,吸吮着每一寸洁白的肌肤,直至粉嫩而诱人的蓓蕾。
伴随着宋霁祯的双手和双唇在身上所制造的欢愉,柳芊?终于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声的吟哦,她紧紧抓着他的头,手指探深的探进他的黑发,身体不自觉的弓向他的爱抚。
用膝盖打开柳芊?的双脚,宋霁祯缓缓的靠近她隐密的私人天地,捺住性子想温柔的占有她。
不过,就在宋霁祯企图侵入她的身体,柳芊?顿时一僵,开始抗拒的挣扎了起来“不,不可以”
把她的反抗当成是害怕,宋霁祯一边固定她飞舞的手,一边低声的安抚道:“相信我,我会很温柔,也许有点痛,不过很快的就会没事了。”
“不,放开我放开我我求求你放开我”
“来不及了。”说完,他慢慢的将自己推进柳芊?紧绷的身体。
“不要,我不是沈莹莹啊!”随着宋霁祯完完全全的占领,柳芊?痛得发出一声尖叫。
停在柳芊?的身体里面,宋霁祯被她的话给怔住了,不过只是短暂的空白了几秒钟,他立刻把现实抛到九霄云外,开始忘情的在她的身上律动、冲刺,把她带进绚烂而热烈的情爱之都。
从酒柜取出威士忌和酒杯,宋霁祯帮自己倒了一杯酒,狠狠的喝了一口,才回头望着裹着丝被,呆若木鸡的坐在床上的柳芊?。此时此刻,宋霁祯实在无法平静的思考,如果他要的女人不是沈莹莹,那会是谁?
揉了揉太阳穴,他打破沉默“我在等你把话解释清楚。”
事到如今,说出口的话也不可能再收回来了,柳芊?无奈的把事情简单明了的解说一遍。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场戏演到后来的结果不只是赔上自己的清白,就连他们犯下的罪行也瞒不住了。
终于,宋霁祯把发生的事情整个拼凑在一起,解开了所有的疑惑。太可笑了,他宋霁祯一向自认聪明,从来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结果,却让沈家骗着玩,这真是个天大的耻辱!
“对不起,我们也不想这么做,实在是没办法。”望着宋霁祯阴骛的眼神,柳芊?不安的咬着下唇。
“你是谁?”可恨!在女人堆里,他宋霁祯向来只有嚣张风骚的份,如今,却由让一个他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的女人捣乱他所有的生活秩序,他实在愚蠢至极了!
“我刚刚已经跟你说了,我是莹莹的表姊。”她莫名其妙的回道。
“我是问你的名字。”
“柳芊?。”
“柳芊?”宋霁祯语带着嘲弄的问“真的还是假的?”
“什么真的还是假的?”柳芊?不悦的皱起眉头“柳芊?就是柳芊?,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冷冷一笑,他不屑的又问:“那为什么要冒名顶替,代沈莹莹嫁进宋家?你以为自己可以取代她,明正言顺的当上宋家的大少奶奶吗?”
“你、你少自以为是了,谁希罕什么大少奶奶,我如果不是”不行,她如果说自己是为了报答养育之恩,宋霁祯八成以为她是在博取他的同情,她柳芊?虽然没父没母,却很有骨气,她才不会让他看扁她。
“不是什么?”讽刺的笑了笑,宋霁祯瞧不起的说:“每个贪慕虚荣、工于心计的女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说词,你的又是什么?报恩吗?”
脑袋闪过了几秒钟的空白,柳芊?委屈的说不出话来,她的确是为了报恩,但是她并不想拿“报恩”来帮自己脱罪,她是有错,但是并非不可原谅,不是吗?
“还是你有更好的借口?”
他已经执意贬低她的人格,她现在说什么,倒像是在为自己脱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柳芊?故作潇洒的说:“随便你怎么说,是我错在先,对不起,这样可以了吗?”不管她有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她的确欠他一句道歉,虽然她也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事了吗?”宋霁祯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他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胆敢欺骗他的人,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她可不敢这么想,早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一句“对不起”可以画上句点,现在婚都结了,错误也像滚雪球愈滚愈大,她还能期望用几句话就把这一切的罪行转移掉吗?
叹了口气,柳芊?浑身无力的问:“那你想怎么样?”其实她何尝不是个受害者,这会儿清白葬送在他的手上,她都认了,他一个大男人,干么那么计较?
“你说呢?”宋霁祯莫测高深的反问道。
“我怎么知道。”
不着一语的把手上的酒一干而尽,他接着又帮自己斟了一杯。
“你不可以算了吗?”她实在不想求他,也不认为他是什么善心人士,但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总是一件好事。
宋霁祯眉一扬,一脸嘲笑的瞅着柳芊?。
“我是为你好的,事情闹大,对你、对宋家一点益处也没有。”
“那我应该怎么做?”宋霁祯面无表情的问。
“我们可以离婚不是,应该说你可以和莹莹离婚,就说夫妻个性不合,没有办法继续生活下去。”
“我有必要跟沈莹莹离婚吗?打从一开始嫁给我的人就不是她,这个婚姻在法律上根本是无效的。”他冷酷的指道。
天啊!这实在让人丧气!柳芊?伤脑筋的皱起眉头。
“如果你要我算了,可以,你当我的情妇,我就放沈家一马。”
“你欺人太甚了!”太过分了,什么事情都要推到她的头上,她柳芊?就这么不值钱,只能任人家宰割吗?
“你们也不差啊!”是啊,若非他们欺人在先,今天也不会落到人家的手上!柳芊?哀怨的一叹。
“害怕了是不是?”
“笑话,我有什么好怕,怕了能改变什么吗?”她不服输的说。
“很好,继续保持斗志,我等着看你的表现。”说完,宋霁祯转身退出卧房。
算了,其实她怕得要死,尤其那家伙冷着一张脸的时候,她神经更是一刻都不敢松懈下来。唉!现在不用拼命的掩饰自己,她的心情却愈来愈沉重,不知道宋霁祯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
这两天,宋霁祯一刻也没办法静下来,被骗的耻辱不断的啃蚀他的心,他从来没有这么在乎过一个女人,生平第一次,他花尽心思想讨好一个女人,没想到,这个女人却让他成了笑话!
“叩!叩!”林峻岳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缓了缓浮躁的情绪,宋霁祯冷静的问道:“事情查得怎么样?”
“这是柳芊?的资料。”林峻岳充满疑惑的将手上的资料交给宋霁祯,风突然教他调查一个叫“柳芊?”的女人,除了告诉他,她是嫂子的表姊,什么也不肯多说。这实在把人搞胡涂了,风怎么突然对这个女人感到好奇?
仔细翻看手上的资料,宋霁祯愈看心就愈痛,他不应该有这种感觉,对一个欺骗他的女人,他竟忍不住的想呵护她、照顾她。
不,他不可以放过她,她从一开始就在耍他,她必须为她的欺骗付出代价,这是她欠他的!
“风,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看到宋霁祯脸色阴晴不定,林峻岳嗅到了某种爆炸性的新闻。
“狸猫换太子。”
瞳孔慢慢放大,林峻岳惊呼的接着道:“柳芊?换沈莹莹!”
“就这么一回事。”宋霁祯说得风平浪静,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然而在内心深处,却交织着莫大的挣扎与矛盾,他不能放过欺骗他的人,可是某一部的自己,又高兴沈家的掉包。
“这”林峻岳不解的摇摇头“太奇怪了,又不是双胞胎,婚礼当天,怎么没有人认出新娘另有其人?”
“她们的母亲是双胞胎,两个人又像母亲,一般人很难分辨她们两个。”
“就算是这样子,沈家的人也太大胆,柳芊?总不能冒充一辈子吧!”
“她并没有打算冒充一辈子,一旦沈莹莹回到台湾,两个人就会交换过来。”
傻然了一下,林峻岳不可思议的笑道:“不会吧!这也太异想天开了!”
是啊,虽然没见过沈莹莹,他无从比较起,不过就算长得再相似,也不可能分毫不差,他不认为有人瞄得过他宋霁祯的眼睛。
“峻岳,我爸什么时候回国?”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不过总要知会他老爸一声。
“应该是这个礼拜六,姨丈今天结束在德国巡视以后,计划陪阿姨到巴黎玩几天。”顿了顿,林峻岳跟着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时候到了你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