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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公主是被宫女叫醒的,被她弄湿的喜床是睡不了人了,她和驸马是在里间的榻上歇息的。昏睡的之前最后的记忆,是驸马抱她坐在他腿上,发烫的阳物不断进出蜜穴,每次都撵着敏感的阴核,顶到最里面的花心,她承受不住,一下就晕过去了。
已有宫女服侍驸马穿戴好衣物,不似公主发筋疲力尽,男人神清气爽,仿佛采阴补阳的男妖精。“哼!真不公平!”她小声嘟囔到。但还没等她从欲念中缓过来,她已经顶着酸痛的身体被拉到铜镜前装扮起来了。按照大朝传统,今天是要去拜见公婆,给祖宗敬茶的日子。但皇帝爱女心切,早就下了口谕,命他们今晚就回宫举行回门宴,在宫里住一晚,第二天才拜见宫中长辈。
公主驸马就像提线木偶一样在礼官的指引下完成各种的仪式,幸好公主身份尊贵,不用在盛家跪拜婆母和先祖。不然就以她腿软的程度,可能跪下去还未必起得来。
直到坐上回宫的马车,两人才有面对面的时间。一想到昨天晚上的性事,公主羞红了脸不敢看驸马。驸马不知道公主所想,他回想起昨晚的失控,才懊恼自己心里鄙夷宫中对他婚姻和房事的摆弄,但自己也失去控制发泄欲望,这和兽畜又有什么区别呢?
两人各怀心事,跪拜了皇上,听着他说这些夫妻和睦,早生贵子的话。直到天色快暗了回门宴才开始入场。
“刚刚云贵妃叫公主过去,所为何事?”
“问的就是,就是昨夜的事。”公主虽然害羞,但觉得驸马毕竟也是当事人,并没有可隐瞒的。
“公主……都说了?”
“都说了,还被崔嬷嬷训斥了,说做的不好……”公主有些失落,她已经很努力按照教习的做了,可是被插入的时候她后腰发麻,腿发软,根本无法做到紧缩。还被崔嬷嬷扒开亵裤检查了小穴,说形状软散,就是没有练好缩阴的缘故,驸马很快便会厌弃。但她昨夜看驸马也挺快活呀。
又是崔嬷嬷!对于这个出现在两人性事中多次的名字,盛雨霁非常不快,他之前也没有过别的女人,但对于昨夜的事情,他除了心情上有些不悦以外,其他的回忆都是舒爽。只是的情况若夸一句“公主的表现在下十分满足”又似乎有些僭越了。宴会仍未开始,还在等一些妃嫔内臣进场。盛雨霁看着低头反省的的公主,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一只大手,在广袖和层层裙褥的遮掩下。隔着亵裤摸到了公主的花穴。却意外地摸到一手的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