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淡淡的应着:“嗯,他怎么了?”
池浚溪见沙远果然没有生气,便从他身上翻了回来,靠在了床头上,缓缓说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江浩的爸爸,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他,所以,他一直想知道他爸爸是谁,你知道一个从小就失去了爸爸的孩子,他心里有多难受吗?那种痛苦,不是人人都能体会的,特别是当你看到别的小朋友牵着他父亲的手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自己被全世界遗弃了一样,那颗心,拧的疼,所以,我特别能理解江浩,能见父亲一面,那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虽然他不说,可这是每个从小失去父亲的孩子共同的心愿,所以,如果我能帮他找回他的爸爸,你会支持我吗?”
说到这,池浚溪又是满眼期待加乞求的看着沙远,沙远也从他眼中,看到了那鼓“即使你不同意,我也会帮他”的坚定,微微一笑后,搂过了池浚溪,在其额上轻轻一吻,回道:“去吧,我支持你。”
听到沙远的支持,池浚溪担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一下又扑到沙远的怀里,开心的说道:“谢谢你,远,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支持我的。”
看到池浚溪又如同个孩子一样,沙远自然也乐了,因为他感受到了他的真诚,那是发自内心的,沙远明白,既然自己那么爱他,就不应该限制他所有的自由,否则即使自己对他再好,他也还是会离开的,就像流沙一样,握得越紧,流得越快。爱情,不应该是一种束缚,而应该是一种如音符般可以自由跳跃的幸福,就像在天空飞翔的小鸟一样,如果给它架上一个笼子,那这种被禁锢的爱情,就会失去了爱情本该有的意义和快乐,沦为一场悲剧。万物追求爱情,不只是因为异性相吸,也是因为它能给人带来一种如糖一样的甜蜜,如果只是一枚苦果,那么还有谁愿意放弃一切的去追寻它呢?
“只是……你要怎么帮他呢?”
虽然沙远同意了池浚溪的“请求”,但他还是会有担心。
“我告诉你你可能都不相信,袁珊店里的那位咖啡师很有可能就是江浩的亲生父亲。”
“啊?不会吧?你是说江城?”
“嗯,他今天来找我,跟我说了很多关于以前的事,而且江浩这个名字,就是在他妈妈怀他的时候给取的,哎?你认识江城?”
池浚溪突然反应过来,心里纳闷着,自从啡你莫属开业后,沙远就没踏入过一步,他怎么会知道那位咖啡师叫江城的?
“还真是他啊,我当然认识了,他是袁珊的继父,一直跟她母亲生活在国外,之前……我跟袁珊在一起的时候见过几次,怎么会是他?这也太巧了。”
“等等,你刚说……他是袁珊的……继父?”
让人吃惊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池浚溪都开始有点怀疑自己到底是在现实世界还是在梦境中了。
“嗯,对啊,袁珊父母离婚后,袁珊不愿意出国,就一直跟他亲生父亲住在一起。”
“那这么说……袁珊跟江浩……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姐弟喽?”
“可以这么说吧。”
“这事情简直太出乎意料了,看来我还是得找江浩好好聊聊,你……真不会生气吧?”
“傻瓜,我生什么气啊,你要是真还爱他的话,现在就不会跟我躺在一张床上了,不过……你不准跟他太过亲密,不能让他牵你的手,也不能让他抱着你,更不能亲你,叫你媳妇儿……”
见沙远又开始紧张得没完没了的,池浚溪连忙打断了他的话,道:“好啦,我都知道啦,真是小器,不就是牵个手嘛,又生不出孩子,至于嘛……”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池浚溪嘟囔着,沙远一听,又急了起来,双手立即放到池浚溪的腰上,威胁着。
“我……我没说什么啊,哎你放手啊,痒!”
“还敢不敢乱说?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我错了,哈哈……”
池浚溪被沙远挠得快透不过气来了,一直笑个不停的,连忙举旗投降。
“还敢跟我得寸进尺了,翅膀硬了是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你干嘛?又来?”